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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娑罗深深看了一眼小莲,小莲一脸迷惑的模样。
“走,先回去吧。”李娑罗呼了一口气,解释道。
杜妈妈闻言,连忙拉着李娑罗往外走去。
“走吧二小姐,这里晦气。”杜妈妈唠叨着。
李娑罗给了方红一个眼神,示意他按照之前的吩咐做。
方红沉默着点了点头。
“你说说你嘛,好好的小姐,往这种地方跑。”杜妈妈拉着李娑罗不停抱怨着。
似乎自从进宫以来,这杜妈妈就对她特别殷勤了。
李娑罗一边想着,翻了个白眼,跟着杜妈妈往疏影殿而去。
这一次,倒是没有翻墙了,而是走了一条比较偏僻的小道。
李娑罗看着这小道,无语瞟了眼小莲,怎么不早说嘛,早知道有这样一条路,还需要翻墙?
小莲尴尬笑了笑,默不作声低下了头,不去直视李娑罗的眼睛。
“奴婢忘了这条路,只是听说过,没有走过。”小莲低声呢喃着。
不过李娑罗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撇了撇嘴,没说话。
很快,几人就走到了疏影殿。
只有一个方蓝,在门口急切观望着。
看见几人完好回来,方蓝这才松了一口气。
杜妈妈和小莲齐齐将李娑罗送进了厢房,杜妈妈安顿好一切之后,又仔细叮嘱了一遍,这才拉着小莲要离开。
“二小姐,快些休息了。”杜妈妈又叮嘱了一声,往门外走去,小莲跟在身后。
李娑罗正欲躺下,突然想起之前捡到的金属牌子,抬起头唤了一声。
“小莲,你先留下。”
小莲闻声,定住了脚步,一脸迷惑回过头。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小莲询问道。
李娑罗看了一眼同样停下脚步的杜妈妈,对她挥了挥手,道:“杜妈妈,你先回去休息。”
“喏。”杜妈妈应了一声。
待杜妈妈走后,李娑罗才朝小莲招了招手。
“小莲,你过来一下。”李娑罗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来之前私自藏起来的牌子。
小莲不知所措挠了挠脑袋,走到了李娑罗的跟前。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李娑罗拿出牌子,拿给小莲看。
小莲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这让李娑罗更加确定了,这应该是某种身份的象征。
“这个......”小莲支支吾吾,“小姐,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李娑罗翻来覆去又看了一遍,道:“很奇怪吗?这是什么东西?”
小莲犹疑了片刻,道:“这是,近侍公公的令牌。”
“近侍公公?”李娑罗反问道。
之前确认了李裹变成了太监,难道说,李裹是近侍公公?
“对,就是近侍公公的,赵公公也有这个东西。”小莲也拿起令牌看了看。
“不过这个令牌已经很旧了,和赵公公的完全不一样。”小莲呢喃着。
李娑罗从她手里将令牌拿了回来,又问道:“那刚才看见的那个人,你见过没?”
小莲思考了一瞬,仿佛在思考刚才所经历的不可思议的一切。
然后摇了摇头,道:“回小姐,奴婢并没有见过那个人。”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太监?”李娑罗眯了眯眼睛,询问道。
小莲往旁边靠了一靠,道:“因为他穿的衣服啊。”
说完又感觉哪里不对劲,那人只穿了内衬,她又解释道:“那个内衬的布料,是宫里太监宫女用的。”
李娑罗了然地点了点头。
可是,李裹怎么会成为近侍公公,小莲说她不曾见过那个人,但近侍公公的令牌却又在李裹的身上。
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团解不开的谜题。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那个废弃的宫殿,怎么会有这么多烛灯?”小莲低声疑惑着,却被李娑罗全都听了进去。
“为何说奇怪?那里以前是什么样的?”李娑罗反问道。
“以前,那里是没人敢去的地方,据说,闹鬼。”小莲压低了声音道。
李娑罗扶额,闹鬼?估计是这些宫女们互相之间传播的。
“为什么会说闹鬼呢?”李娑罗问道。
小莲思考了片刻,道:“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在三年以前,这宫殿里突然就莫名其妙出现宫女死亡,大概是三个月一次,但由于死亡的都是年老疾病的宫女,也就没有人去在意。”
“只不过人口相传之后,就显得有一点诡异了。”小莲说着,有一点惊恐地扶着一旁的桌子。
“不过小姐别担心,这个疏影殿还是很安全的。”小莲又补充了一句。
李娑罗讪笑一下,她当然知道,而且,她本就不信那些鬼祟之言。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再叫你。”李娑罗挥了挥手,将令牌重新又收了起来,对小莲道。
小莲也不再继续逗留,恭敬行礼之后,便自行退了出去。
李娑罗没有立即熄灯,而是就着那窗边的烛灯,又细细看了一遍这令牌。
的确比较陈旧了,应该是被人携带了很多年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
小莲说,关于那个废弃宫殿的传言,是三年前才有的,那就是说,三年前,这一切就已经开始变化了。
这里面,肯定和李裹是脱不开关系的。
李裹和秦家的人勾结,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当年因为父王的原因,李裹才失去了王位,从此怀恨在心,那一次的刺杀,也是和李裹有关系,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集中到了李裹这个人的身上,可是,他已经死了。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李裹成为了太监,死在了靖皇宫里。
而如果这个令牌是属于李裹的,那李裹就是先皇的近侍太监。
可是,小莲又说,并没有见过那个人,难道说?李裹成为近侍太监之后,并没有用他原来的那张脸?
他改头换面了。
李娑罗一边想着,感觉周围愈加地凉飕飕,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感觉到现在的形势,根本不是她原本想象中那么简单。
如果现在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八岁孩童,那真的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现在只能从秦家下手了,也许,李裹和秦家在进行着某种勾结,而现在,李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存在的意义。
秦邈,秦风。
李娑罗沉默着走回了自己的床,心里暗暗念着这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