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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李娑罗还是沉沉进入了梦乡。
毕竟,事已至此,再如何,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去重新想办法。
第二日。
李娑罗刚刚庆幸的时候,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略微有一点急促的脚步声。
她一看日头,原来自己竟是睡到了现在,李娑罗自嘲笑了一下,在这样的时候,她居然还能睡得如此好,看来自己的心态已经不是一般的好了。
外面的脚步声在到达了李娑罗的屋子门外面,就停下来了,然后轻轻敲了一下门,在门口来回踱步,脚步里似乎在表示着,有什么急事。
李娑罗刚听见那脚步声的时候,就听出来了,正是那杨玉。
看来杨玉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
这样想着,李娑罗迅速就收拾好了自身,换上了一身便服,这才缓缓走到了门口。
刚一打开门,李娑罗就看见了一脸着急的杨玉,李娑罗瞥了一眼,杨玉的手里,现在正拿着一封已经打开了的信封。
她瞬间反应过来,对杨玉低声道:“走,进去说。”
杨玉这才走了进去,选在了一个靠近窗户的茶桌旁边坐下,李娑罗则是将门窗都细细地关好了之后,才走到杨玉的对面坐下。
“看你一脸着急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李娑罗坐下后,才靠口询问道。
她问的同时,也看了一眼那杨玉手里的信封。
杨玉拿起信封,将信封递给李娑罗,那信封已经被打开了,看来杨玉已经提前看过了,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应该也是因为这个信封。
李娑罗接过信封,又狐疑着瞥了杨玉一眼,杨玉指了指那信封,示意让李娑罗自己看。
李娑罗从那信封打开的口子的部位,伸进去手,就取出来了一张并不是很大的信纸,上面写着几句话。
药坊一聚,红豆生南国。
李娑罗静静地看着这个小小的信纸上面简单的两句话,一时间心里竟是有一点百感交集了。
“谁给你的?”李娑罗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询问杨玉。
“小二给的,说是有人特意让交给我们的?”杨玉说着,前倾着身子,又瞧了一眼那信纸上面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杨玉指着那信纸,狐疑道。
他刚才看见的时候,就一下子猜到了,这个肯定是那疑是乔安的人送来的,只是,前面一句他看懂了,那后面一句,他却着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娑罗解释道:“他在主动约见我们。”
顿了顿,李娑罗又看了一眼那信纸上面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继续道:“后面的这一句,应该是暗号。”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说完,李娑罗就继续盯着那信纸,在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那些过去让人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还有,她对乔安的那些亏欠。
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块大石头一般,一直压在李娑罗的心底,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释怀。
杨玉一脸担忧地看着李娑罗,微微拧着眉头,他只是单纯地担心李娑罗而已。
只是,他也不忍心开口打扰,有些东西,和他没有关系,他也根本就帮不上任何的忙。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李娑罗才终于又抬起头来,对杨玉道:“我去看看吧,这一次,你就不要跟来了。”
这一次,她有私心。
可谁知,杨玉一听,整个人都暴躁起来了,上一次,就是因为李娑罗强硬要一个面对青王,结果最后把自己弄得受伤了,若不是最后关头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想来现在李娑罗已经不能这样站在这里说话了。
叫他如何快要放心让李娑罗再一个人去冒险了?
“不可以。”杨玉态度强硬地表态了。
李娑罗眼神晦涩不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他不会伤害我。”李娑罗顿了顿,才淡淡的开口道。
“你看,你自己都没有底气,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我必须跟着一起,保证你的安全,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杨玉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管不顾道,虽然他很清楚李娑罗不希望他跟着,毕竟那是关乎人家的私事,可是,万一真的发生点什么事情,可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
上一次,让李娑罗受伤,杨玉已经非常自责了。
李娑罗凝视着他,似乎要把这个人都看穿一般,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道:“好。”
说着便要往外走去。
既然这封信都已经送到了,那也就是意味着,那个人,很有可能已经再等着她了。
杨玉也立即跟在李娑罗的身后,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李娑罗。
对他来说,公主的安全,现在比什么都更加重要,什么龙虎令,简直要人命。
杨玉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吐槽了一句,看见李娑罗走远了一点点,急忙加快了脚步跟上。
那药坊距离他们所在的福来客栈并不遥远,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已经走到了药坊门口。
李娑罗停下了脚步,凝视着那和普通药坊并无两样的药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在那药坊里面,只能看得见来来往往忙碌的小馆,还有正在看病的病人和医师。
所有的一切,都外表来看,都和普通的药坊并无任何的两样,没有任何的异常。
可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看起来平和的药坊背后,竟然藏着一个杀手组织,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用药坊作为自己的掩护。
凝视了片刻之后,李娑罗才迈开步子,朝着那里面走去。
一个小馆看见了两人,以为是前来看病的病人,立即走了上前来,迎接李娑罗。
李娑罗瞥了小馆一眼,询问道:“你们的掌柜在哪里?”
在这样的一个药坊里面,掌柜的权力最大,应该才会知道那信纸上面留下的暗号。
小馆有一点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但还是指了指一个方向,在那里,有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