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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京,东尾久大山。
上川尊按照约定时间,准时来到泥潭漩涡,见到已在泥潭漩涡前早早等候在此的璃傀、魔玲玲。
“走吧。”
上川尊没有二话,对着璃傀、魔玲玲示意,就要进入泥潭漩涡,却在这时被璃傀她们拦下。
看着上川尊身着休闲的白色运动服,空手而来,没有其他人随同而来。
这是打算轻装上阵吗?
魔玲玲心里想着,口中迟疑了下说道:
“上川君,你确定要一个人跟我们前往?不找点长辈吗,入侵的世界很强大,我……”
上川尊打断魔玲玲的话:“你是想说入侵的世界比虚魔界强大,我一个人去怕处理不了,可能还会把命搭进去是吧。”
璃傀、魔玲玲都是点头。
她们没有隐瞒,没有委婉,因为这关乎上川尊的性命,生死事情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扭捏,如果现在不说,一旦上川尊因此出事死在虚魔界,她们就是罪人。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骄傲自大的人,不会拿生死去开玩笑,我是有把握一个人对付入侵的世界,所以没叫长辈来。”
“有把握?”
“是啊,有把握。”上川尊微微一笑,轻轻释放了一丝自身的威压出来:“我很强的,比祭主还强。”
震撼!
绝伦无比的震撼!
璃傀与魔玲玲脸色狂变,一股来自于灵魂的颤栗如核爆炸开,在这刻面对上川尊释放的威压,哪怕仅仅一丝,她们亦如浩瀚无疆的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如临滔天大浪冲击,狂风暴雨洗礼。
神魔!!
站在她们面前的上川尊,在威压释放一刻,只觉得眼前一晃,不再是个谈吐举止沉稳的年轻人,仿佛一尊高大的神魔,能看见那种神魔虚影,就那么屹立在面前,身形伟岸无边,下踏大地,上抵九天,威镇天上地下。
气息无比恐怖,宛如一尊九幽的魔,颀长身姿都显得高大,仿佛一尊俯瞰九天的神。
威压来得快,去的也快,仅仅一瞬间不到。
砰的一声,魔玲玲腿一软,径直跌坐在地,虚汗冒出。
错觉吗?
看着此刻收敛威压,恢复为往常平静,丝毫感觉不出一丝强大,甚至在她们眼中就是个弱不禁风的人类的上川尊,魔玲玲现在有种梦幻,直感自己是不是做梦。
刚才是怎么回事,那是上川君?
这气息比她从父亲身上,乃至是祭主身上散发的气息还要强大得多。
璃傀亦是吓了一跳,惊愣在那,像是石化成雕塑。
她们眼中除了活见鬼般的难以置信外,再无其他,脑中只剩下一个之前没有,哪怕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发生的念头。
上川尊强大过祭主!
“时候不早了,走吧,你们不是也想早点回去吗。”上川尊开口。
对于她们的表现,上川尊没有过多意外,因为他说的是实话,要知道他不止兑换了祭主这一角色,还兑换过大入道,拥有了妖怪的力量。
妖气与祭主的结合,令他比祭主要强大,毕竟他设定的妖怪这一种族不弱,比虚魔要强大得多。
事实上,上川尊之所以选择一个人去,而不是用剧本弄个角色去帮虚魔界,是因为他所设定的初界。
如今他已经借自己之口,把初界的信息传达给璃傀、魔玲玲她们,接下来就是要借她们的口传达给各个异界,不过万物万事讲究一个证据证明,口口相传,他人不一定信,必须表现出来。
所以他不打算弄角色上阵,而是以自己如今本身的身份来证明。
没有什么比一个世界的人家镇压一界来的更表现、更证明,更能让异界体会到初界的恐怖。
另外,还有一点原因,他得到剧本系统至今,获得强大力量,却还从没跟生灵战斗过,虽说他有着祭主、森田武等战斗技巧,但他想要亲自体验体验战斗。
旋即,璃傀、魔玲玲回神过来,带头走入泥潭漩涡。
虚魔界。
上川尊三人走出泥潭漩涡。
轰!!!
蓦然异变突起。
响声震天,自泥潭漩涡不远处传出,紧随而至的还有一道惊天血芒,仿佛血钻铸造而成,光彩洒落,宛如一方大地镇压而来。
轰隆隆。
这个地方都在震动,血色光辉弥漫,气息惊天,耀眼的光芒淹没了这个地方,令人悚然。
那光芒是一个生灵散发出的,持着一柄战斧,绽放着血色光辉,爆发可怕无比的威能,让这片本就塌陷的大地更加崩溃,乱石穿空。
这一斧,威势吞天,可以劈灭大山,可以斩破大海,能撕裂九天雷霆,简直恐怖,此刻朝着上川尊他们劈了下来。
这是一场袭杀!
专门冲着魔玲玲、璃傀她们而来的袭杀,专门在此等候她们。
大斧夹着惊天血色芒,落劈而下,将上川尊他们笼罩,璃傀、魔玲玲都是惊惧,认出来者身份,气息不是虚魔,而是入侵虚魔界的生灵气息。
没想到这里竟然埋伏着敌人。
璃傀、魔玲玲眸中布满疯狂与绝望,要做绝地的疯狂反击,但又绝望,感受到来者气息,对方比他们要强大很多,而又是一场袭杀,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一切发生太快,生灵冲出劈下大斧,不过眨眼,但就在大斧劈落下的刹那,上川尊抬起了手。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恐怖无比的威势,有的只是上川尊朴实无华的抬手扇了过去,一巴掌扇在生灵脸上。
无光无威,平平淡淡。
嘭!!
伴着如钟撞山的声,血斧光芒如烟火爆开,破碎瓦解,袭杀生灵咻的一声飞轰出百里,似音速炮弹射出,砸入远方一座石山。
轰鸣作响,整座石山被砸得截断,上半截坍塌,乱石隆隆滚落下来,溅起无尽的烟尘。
可以看见,坍塌石山的乱石中的袭杀生灵狼狈无比,浑身都是血,毛发凌乱沾着血,头颅裂开,被打出一道狰狞的伤口,从脸一路延伸到顶,血液流淌,将其眼睛都染红。
而他的大斧跌落在一旁,已然残破,破了个口子,斧面更是裂痕一道道,眼看不能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