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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峰,太华宗掌门的峰头。
本是平静祥和,无人造次,偏偏他麾下弟子院,却是吵闹非凡。
“什么我借出去的掌门令牌,”明銮质问着。
“不是你借出去的,难不成是那个黑面狐狸,”明冲怼了起来,“还是说是我晴姐姐给的?”
“诶,不是,你什么意思,”明銮听不明白,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不知道讲得啥,“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听不明白是吧,”明冲气恼了,“我给你捋一遍!”
“你说!”明銮点了点头。
“藏经阁必须有令牌才能进去对吧?”明冲问道。
“对,没错,”明銮点了点头。
“藏经阁的前辈说了,那个丫头拿的是掌门令牌,”明冲解释地说道,“我总不可能拿前辈的话糊弄你对吧?”
“对,没错,”明銮点了点头。
“我没听说你师父收徒了,所以那令牌不可能是你师父给的,对吧?”明冲问道。
“对,没错,”明銮点了点头。
“明笏师兄性子太冷,不可能给那个丫头,晴姐姐也更不可能,对吧?”明冲强忍怒气问道。
“对,没错,”明銮都快形成肌肉记忆了。
“那你说我说是你给的,有没有错?”明冲吼道。
“对,没错,”明銮僵硬地点了点头,突然又反应过来,“诶,怎么就一定是我了?”
“那你说说,还会是谁?”明冲看好戏地问道。
“这......”明銮也不知道,这样掰扯,似乎的确是他给的,但是自己怎么没印象啊?
“没话说了吧!”明冲拽着明銮的衣服,“说,那丫头是谁?”
“哪个丫头啊,我不知道啊!”明銮糊涂了。
“你们在这吵吵闹闹地做什么?”明笏打拱门外走来。
“师兄!”闻言,明冲顿时没脾气了。
“怎么回事?”明笏问着明冲。
“师兄,我问你,你的令牌还在你这儿吗?”明冲疑惑地问道。
“什么令牌?”明笏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藏经阁的令牌。”明銮无奈地提示道。
“那个啊,”明笏拿了出来,“在我这儿啊!怎么了?”
“那你知不知道,明晴姐姐的令牌还在她那吗?”明冲问道。
“不在啊!”明笏眨了眨眼,脱口而出。
“不在?”明冲一愣。
明銮闻言,顿时冷哼一声。
“对啊,她的也在我这儿,”明笏又拿出了一块,“我找她借的!”
明銮见那块令牌,顿时瞪大眼睛了起来,略微好有些嫉妒。
现在冷哼的,轮到了明冲。
“哼什么哼,”明銮发现自己也够蠢得,看见了明笏才知道,自己把令牌拿出来就好了嘛,“我的也在我这。”
“怎么可能?”明冲不信,按理说,藏经阁的玉简被施展了阵法,还刻录了符术,下了禁制,只有令牌才拓印出玉简上面的内容,不可能拓印在其他的地方,所以如果那丫头拓印了东西,必须用令牌才能观看,难道,她没有?
“不行,我得问问去!”明冲想到了这个问题,便想要找那个前辈问问。
却被明笏拦了下来。
“你干嘛去?”明笏问道。
“我找藏经阁的前辈去,”明冲解释地说道。
“你没事去找他干吗?”
“师兄,”明銮看不下去了,替明冲解释道,“出现了第五块隶属于师父门下的藏经阁令牌。”
“你要问这个?”明笏闻言,问道,“那你去找藏经阁前辈做什么?直接找师傅不就完了吗!”
“对啊,”明冲忽然反应过来,“我可以找师伯啊!”
话音一落,明冲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前往太上峰的议事殿而去。
“诶,师兄你去哪里?”明銮见明笏往外走,多嘴问道。
“师弟,你不好奇,那第五块令牌吗?”明笏玩笑地问道。
“师兄等等我,我也去,”明銮这么一听,的确好奇,便随着明笏一起去了。
明冲就像一只犀牛一样,冲到议事殿离去,大喊,“师伯,师伯!”
此时灵柩正在软榻上,喝着那用着寒潭水泡,金乌火烧的茶。
“哟,你怎么来了?”灵柩淡定地喝着茶。
“师伯,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收徒了?”明冲质问着。
只见灵柩摇了摇头,“没啊,怎么了?”
闻言,顿时一笑,暗想,‘这下你死定了!’
“师伯,我刚才看到有人盗了你的令牌!”明冲打着小报告说道。
此时,明銮明笏也已经到了。
“什么令牌啊?”灵柩跟明笏一样,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师父,就是藏经阁的令牌!”明笏提示地说道。
“藏经阁的令牌啊,”灵柩喝完茶,“是一个丫头拿着的吗?”
“没错,就是一个丫头拿着的,”明冲有些疑惑,“师伯你瞧见了?”
“瞧见什么?”灵柩又倒了杯茶。
“瞧见那丫头偷的了?”明冲说完便觉得不对劲,“师伯你故意的?”
如果不是故意放走小偷,堂堂一个大乘修士,还能放跑了区区一个小毛贼?
“什么跟什么啊,”掌门摇了摇头,“实话告诉你,是我亲自给她的!”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给一个小丫头啊?”明冲问道。
“什么小丫头,”灵柩皱眉,“那是你能叫的吗?你要叫师叔知道吗?”
“师叔?”这下子,明冲明笏明銮都惊讶了。
“没错,”灵柩泰然自若地拿起茶杯喝了起来,“那是你们师叔祖名下的弟子,你们得叫她师叔!”
“我不服,”明冲吼道,“师伯,你跟师叔祖说,不要收那丫头为徒嘛!”
“都已经收徒,哪有悔改的道理!”灵柩喝了茶,摇了摇头。
“那你......”明冲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那你让师叔祖把那丫头逐出师门,不就好了!”
“放肆,”灵柩气得狠狠地放下了茶杯,都溅出了茶水来,“明冲我知道你一向不着调,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胆大妄为,逐出师门乃是大师,岂能儿戏!哪里是你说逐出就逐出的!”
“可是,”明冲一问,“可是她残害同门!”
“什么?”灵柩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此事当真?”
明冲点了点头,这可不是他编造的,确实如此。
“明笏,你去凌云峰,把你师叔叫来,”灵柩对着明笏喊道,“我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徒儿这就去!”明笏也不问,那丫头是谁,长什么模样,因为也不需要,凌云峰一向只有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哪里还用着问?
“明笏师兄,快去,快去,”明冲见到明笏离去的背影,立即开心地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