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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佑六花的能力很明显不能在互换身体的时候,感知自己原本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因为就在唐玉行变态之事的时候,他,或者说她,用唐玉的身体很顺利地把两拨人劝开了。
他回来的时候,唐玉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甚至还特意夸了神佑六花在劝架时候的英姿,说是从来没觉得自己居然有这么帅,而且还是光头。
神佑六花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知道这种事情,唐玉在神佑六花的示意下,再次闭上眼睛,等到睁开眼睛时,他们已经换回身体了。
两人等了一会,这才一同离开了黑市。
路上神佑六花又向唐玉叮嘱再三,关于弦一郎和他的身外道,千万不要与他人说起,唐玉心中有鬼,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出去后,神佑六花打算帮唐玉安排航班回国,但是唐玉拒绝了。他自己用游身步连夜跑到东京,借着认知障碍,偷偷溜上飞机,回到了国内。
唐玉在日本的第一次路途,就这么仓皇地结束了。
但是这并不是他的最后一次日本之旅,日后他再次来到这个岛国,会猛然发现,自己这次仓促的旅途,居然会给自己再次到来添了这么多麻烦。
......
江城市江城大学东大门。
一脸疲倦的唐玉背着个登山包,正准备前往漓江塔。
从日本一路回到江城可把他折腾惨了。
从东京到帝都再到江城,马不停蹄赶在封校前找好了房子,又抽空通知还在日本的萧霄,让他安心养伤。
总算忙完,想回到租的地方好好躺一会,又接到鱼洋的电话,让他去漓江塔一趟。
这事想也不用想,肯定和灵界有关,估计又是什么保密协议之类的东西。
“就不能有上门服务吗?信不信我今天还就不去了!”
叫的车终于来了,唐玉打开车门,老老实实对着司机师傅说道:“漓江塔。”
到了地方,鱼洋已经在等他了,一路领着唐玉来到地下二层,果不其然,又要签署保密协议。
从傅审言的口中,唐玉得知,在上次的地狱之隙发生时,果然已经有怪物提到过关于灵界的信息,但是协会并不想把灵界的信息公诸于世,所以隐瞒了下来。
唐玉很好奇协会是怎么把这些灵界生物召唤过来,造成了所谓的地狱之隙的,但这个问题同样在保密协议里提到了,并且傅审言亲自打断了唐玉的好奇心,让他不要考虑这些不该考虑的事情。
唐玉很想继续问,为什么这种造成了如此严重后果的事情要被称为“不该考虑的事”?但被鱼洋的眼神及时阻止,只好作罢。
唐玉还问了陈程的情况,但傅审言皱着眉头说情况不明朗,那表情看样子并不像有所隐瞒,而是真的不明朗,唐玉便不再追问。
繁杂的手续总算办好,唐玉也终于从傅审言那听到了一句顺心的话:“行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会叮嘱你的组长,让他给你两天的假期。”
“谢谢傅先生。”
两个人来到外面,鱼洋已经提前叫了车:“你租的地方在哪?顺路的话一起。”
“七笤街上,就破釜酒吧旁边。”
鱼洋一挑眉:“上车吧。”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唐玉坐上车,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开口问道。
鱼洋的声音随后就在他脑海里响起:“还能怎么样?我观测者不干了之后,傅老本来是准备让我接替白泽的,谁知道现在修为全没了,只好当个闲人了。现在挂名在支援部,跟你一样,是个打杂的。”
你TN才是打杂的。
唐玉很想这么骂回去,但仔细想想,鱼洋的话好像也没什么错。
“你呢?人杀了吗?”鱼洋继续问道。
“嗯,”唐玉点点头,又指了指后颈,意思是尸体还在我的身上呢。
鱼洋看着唐玉的动作,疑问道:“尸体?”
唐玉又点了点头。
他嫌弃得不行:“你也不嫌臭?”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背这么大个包?”
鱼洋竖了一个拇指,不再说话。
那意思很明显:千万不要指望我帮你处理尸体。
唐玉知道他的意思,心说我也没找你帮忙啊,也不再说话。
一路安静地到了鱼洋的住处,两个人住的地方不远,下车后,唐玉走了没多久也就到了家。
傅审言的话相当高效,唐玉刚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躺下,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上面说她是唐玉的新上司,接下来的两天不会有任务,只要去她那里报个道就行了。
“谢文心。”
唐玉念叨着自己这个新上司的名字,却又开始想念白泽:“哎,之前还觉得他有点唠叨,现在...对了!”
他猛地翻身坐了起来,把白泽留下的翻译机又掏了出来:“怎么又把你给忘了。”
他一路奔波,居然又把翻译机的事情给忘了,现在想起来,话不多说,当场就掰出了翻译机的电池。
“这也没什么特别啊。”唐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难道要砸开?那会不会爆炸?”
他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有把电池砸了:“也许这电池没什么毛病,可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吧。”
一路的疲劳终于向他袭来,唐玉洗了个澡,一头埋在枕头里,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他洗漱完毕,本来准备先去把尸体处理掉,但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破釜酒吧跟谢文心打声招呼。
反正离得近,他也不差那点时间。
到了地方,破釜酒吧一如既往地冷清,吧台里是一个个子高挑的女人,看样子应该和伊吹卯雪差不多大,头发高高盘起,脸上化了淡妆,身上穿的依旧是调酒师的装束,而且居然真的在调酒。
“一杯宫廷玉液酒。”唐玉报出暗号。
“两盏孤馆长明灯。”女人表明了身份。
“你好,我是唐玉,过来报道。”
女人停下了手中的酒杯:“你就是唐玉?”
她说着,开始上下打量起唐玉来,搞得唐玉还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你这是相亲啊?
女人手中的酒杯又开始上下翻飞:“我叫谢文心,昨天的短信也说过了,今天开始就是你的新组长”
“幸会幸会。”唐玉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客套话,敷衍了两句就准备走。
“等等,”谢文心却叫住了他,“有人让我给你带个信。”
“带个信?谁啊?”唐玉不明白:我们认识吗?
谢文心的酒似乎终于调好了,她把调酒杯往桌上一砸,缓缓打开盖子,自己尝了一口:
“夏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