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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今天到青叶市的机票。”
“今天吗?”
“对!今天。”
“不好意思,今天到青叶市的机票已售完,不过明天上午十点钟就有一班飞机。”安岭一心只想着赶快到青叶市,却忘记了这种事。
“行吧,明天那就明天的。”
“好的,这是您的机票,请在飞机起飞前提前一个半小时小时到达机场换取登机牌登机。”
“好,谢谢。”
安岭离开柜台走出了机场,安言挽着安岭的胳膊静静的跟着他。
“哥,现在怎么办?”
“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说不定守在那里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而且现在天也快黑了,我们还是找家酒店住下来吧。”
“啊?恩,好,我听哥的。”安言一惊,但随即又平静了下来。
安岭带着安言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酒店走了进去。
“你好,帮我定一间标准间,要两张床带窗户的。”安岭向酒店前台服务员说着,而服务员听到他这么说然后再看了看安岭旁边挽着他胳膊低着头怯生生的安言。意义不明的对安岭笑了笑,安岭一脸疑问。
“不好意思,现在没有两张床的房间了,现在只剩下一件双人床带窗户的房间。”听到服务员这么说,安岭一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再转头看了看安言,这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完全一副害羞样,看到这安岭也顿时明白刚才服务员为什么对他笑了,安岭本来想解释解释但又想了想,估计越解释误会越深,算了,就这样吧!安言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常年不出门的她脑袋里接受的知识大部分都来自网络,当然了,对于酒店这种地方的印象就是那种带女孩子过夜的地方。
“那好吧,一张床的就一张床的吧。”
“算上押金100总共是350元。这是您的房卡,位置在三楼出电梯口向右转第三个房间。”
“谢谢。”安岭向服务员道谢了之后转向安言,安岭知道刚才安言在服务员面前的那副表情绝对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但是又不甘心就这么被安言耍的团团转,就将安言的手牵了起来然后说道:“走吧,都到这儿了还害羞呢?”安言听到这话虽然脸上表情不变,但瞬间将刚才被安岭握住的手反握了回来,用力的捏着。这俩人该不愧是兄妹。
电梯里
“你个小丫头,整个切开都是黑的。”
“把你切开也不见得多白。”
“你个小丫头。哈哈,要不来比比?”和妹妹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安岭也渐渐的将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看着安言轻松的笑了起来。
“哥,你终于笑了。”
“小言……”
“哥你自从醒过来之后一直一脸焦躁,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了。不过现在好了,你终于恢复过来了,这都得多亏了我啊。哈哈”说着安言双手叉腰,露出了一如往常那恶魔般的小虎牙。看着安言的样子,安岭笑的更开心了。不过想想,他这个当哥哥的居然天天还让妹妹担心着确实挺害臊。
“好了,多谢我可爱的妹妹为了我这个没用的哥哥费心了。”转眼电梯开了。
“请,我的公主殿下!”安岭站在安言旁边弯下身就像个骑士一样做出请的姿势。结果安言却理都不他飞快的跑了出去。
“这小丫头怎…………么了。”安岭正想抬起头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时便看到电梯外面正站着几个人,他们都是在等电梯上来的。结果不想碰到了这么让人羞耻的一幕,几个人都带着奇怪的表情眼角带笑的望着安岭。安岭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恨不得在电梯里找个缝钻进去。但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安岭也只能干咳着低着头双手插袋走出电梯,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房间走过去。看见安言低着头也不好意思的站在房门前,安岭迅速掏出房卡打开了门然后关上。接着一动不动的靠在门板上,双手捂着脸。
“小言,你老哥我估计把这六十年的老脸在刚才全丢光了。”
“哈哈哈哈……你看到他们的……哈哈……他们的表情了吗,哈哈哈哈……我不行了,笑死我了……”而安言则是直接躺到了床上,丝毫不管安岭什么感受,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回真是陪你玩儿大发了,哎。”安岭望着还在笑的安言嘴里发苦的说着。
“好了好了,笑也笑够了。也该去准备准备明天出发的东西了,走吧。”
“恩,好。”安言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半个小时左右后安岭和安言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酒店房间。为了明天回到青叶市做了各种准备。
“今天也够累的了,洗个澡然后就睡吧。小言,你先去吧。”
“不一起么?”安言故作伤心的表情说道。
“小丫头片子。”安言看着安岭没好气的冲着自己走过来便迅速跑到了浴室里。
“哥,我可没锁门哦~”安言进了浴室还不望对着安岭打趣。安岭听到自家妹妹这么没羞没臊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平时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调皮呢,安岭实在想不通。
浴室里传来的一阵阵水声消失了。
“哥,我忘了拿衣服了,帮我拿过一下。”这个冒失鬼,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安岭向着刚才安言拿回来的那些袋子里翻着。
一件军绿色的短裤,一件黑色T恤还有件外套。安岭为了防人耳目所以和安言各自重新换了一身行头。安岭又翻了翻,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和内裤被他拿在了手上,他仔细看了看拿在手上的内衣,像是再回想什么似的,“这小丫头原来喜欢这种啊,话说回来,这大概有C了吧,小言那丫头有这么大么?”
“怎么了啊等你半天干什么呢?对着我的内衣在想什么呢?莫非……没想到哥你还有这种嗜好。”安言发出的明显鄙视安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声音着实让安岭吓了一跳。安岭转身一看,只见安言裹着浴巾,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房间的灯光照在安言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未干的水滴顺着安言的肌肤往下流着就像是在一闪一闪的发着光。安岭顺着水滴视线转到了安言的胸前,明显有沟啊!
安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言的浴巾糊在了脸上,眼前一黑,等安岭扯下还散发着安言体香的浴巾的时候安言早就钻进了被窝将所有被子裹在身上躲在角落里故意伤心的喊着“老哥耍流氓啦!啊啊~~~啊啊啊~~老哥耍流氓啦!谁来救救我啊”安岭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么,但是看着眼前的安言这么耍宝连道歉的心情都没了,只是想着我这妹妹原来还挺有料的。
“好了好了,不就看了两眼么,又不会少两块肉,大不了你看回来就是了。”
“哼,没意思。你什么都没有鬼才要看。好了你快去吧,我要睡觉了。”安言看安岭不上她的当一脸玩儿腻了的表情催促着安岭。
安岭对着安言也只能要摇头苦笑。
浴室里还弥漫着大量水汽还有安言用过得沐浴露香味。
“哗哗哗……哗哗哗……”头顶的花洒对着安岭持续不断的往外喷出热水,安岭看着眼前的自己,二十岁模样的安岭其实已经活了足足将近六十年,前十年的他幸福的和父亲和妹妹还有父亲生活在一起,但是这一切却因为五十年前的灾难而毁灭,十岁安岭和四岁的安言被救援队从废墟中救出来时已经在灾难过去将近十天之后的事情了,在那之后兄妹俩则在医院昏睡了足足半年之久,醒来之后就一直被寄放在福利院里生活。但是好景不长,在两兄妹平静的生活了十多年之后便不断出现了追捕他们的不明身份的人,从那个时候开始安岭就带着妹妹开始到处逃亡,安岭靠着绝对迟缓领域以及一次次的冷静应对一直活到了今天。
安岭看着眼前镜子中的自己回想起了过去的种种,他和妹妹一路生活到了今天,接下来去到青叶市就有可能搞清楚这其中的一切。以前多次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来调查的却屡遭失败的安岭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是安岭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这样真的好么,如果真的搞清楚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以来追捕他们的人到底是谁又该怎么办呢。万一是个只靠安岭一个人永远也不可能打倒的对手呢,这样反而会把兄妹俩逼入更危险的境地……这么想起来的安岭开始莫名烦躁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股无力感陡然从心中产生。
突然安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闭上了自己的左眼,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镜中安岭右眼变得略泛猩红,而左眼瞳孔中倒映出了一个似乎是碎掉了的球一样的景象,而在它周围还有星光闪耀。安岭被左眼瞳孔中的景象吸引,瞬间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惊得向后退了一步,那左眼的瞳孔中分明倒映着地是破碎后的月球的样貌,仅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月球就像是在这瞳孔中一样运动着,这让安岭怀疑这只眼球了是不是连接着外太空。
“少年,可曾记得我?”突然,镜中的安岭说话了,已经是上次那个女声。安岭的脑袋中的画面刷刷刷的像翻书一样的翻过,安岭终于记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记起了眼前这个‘自己’是怎么用非人的手段令对手毫无反抗的消失,记起了安言亲眼目睹了那一幕。
“安言!”安岭毫不犹豫的跑出浴室。
“怎么了哥?慌慌张张的,洗完了就快把你裤子穿上吧,你这样就连我都觉得害羞了。”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的安言听到安岭大喊自己的名字感到奇怪,但是却看到安岭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回过神安岭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就出来了,便随手拿过了刚才安言用过的浴巾裹在了身上。
“对不起,安言。”
“怎么了,哥?怎么怪怪的……难道……”
“我记起来了,我们被袭击的那天晚上的所有事。对不起安言,让你有了那种回忆。”
“果然。哥,我没事的,我只是当一场噩梦罢了,你不用向我道歉,而且我相信那个人并不是哥哥,哥你是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安言一副料到安岭会向自己说什么的表情说道。
“小言,谢谢你。”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妹妹都相信着自己让安岭心里松了口气。
“小言,跟我过来。”安岭拉起还躺在床上的安言。准备睡觉的安言只穿着一件安岭刚才买回来的宽松衬衫。
“哥?你终于控制不住本能了吗?要对……”安言红着脸被安岭拉进了浴室的镜子前,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却被镜子中的景象惊呆。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这一幕明显刺激着安言,能清楚地感觉到安言的身体在本能的因为恐惧而发着抖。安岭看到安言这个样子,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安言转过头不敢直视镜中的安岭,把头埋在了安岭怀里。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企图?”安岭质问着镜中的安岭
“我只是一名空间管理者,非要个名字的话就叫我虚吧。我是从你们人类永远也到达不了的高次元文明飘荡无数次元来到如今这个宇宙。出现在你身体里也纯属巧合。至于企图,少年你不要太高估自己,现在的你还不配让我有什么企图。”虽然是在镜子中,但虚女王一样睥睨天下的口气和气势还是让安岭呼吸一窒。安岭没再说话,只是皱着眉眼睛紧盯这镜中的虚。
虚似乎对安岭的挑衅十分不屑,嘴角轻蔑的笑着。“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答应过我什么吧?”
“什么?”安岭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不清楚虚所说的是什么事。
“那晚我没杀掉这个小姑娘的条件你还记得吧。”安岭听着‘杀’这个字若无其事的从虚的口中蹦出来突然觉得全身一震发寒,而怀里的安言明显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杀掉……居然说杀掉……果然你当时是准备下手的吗?条件我当然记得,要我做什么你直说吧!但是别以为我也会这么任你欺负,如果你敢对安言出手,就算葬送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安岭怀里的安言害怕的将安岭抱的更紧了,而虚在听到安岭为了安言居然会舍弃这条性命的时候明显身体顿了顿但立刻就恢复过来。但这一幕被安岭看在了眼底:果然,我要是受伤或者有性命威胁,虚也会被牵连。
“哼,小子不错,居然敢试探我,看来你还有点用处。放心吧,我不会对那小姑娘出手的。虽说你要是死了对我也会造成威胁但还不至于让你区区一条小命就害得我搭上性命,。”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我不说过了么,现在的你对我而言,一点儿有企图的价值都没有,我只是埋下了一个种子而已,至于会不会发芽,就要看你自己了。上次帮你脱险消耗了我太多的能量,接下来我会有一段长时间的休眠。少年,祈祷你不会在这段时间就消失……”镜中的虚一边说着闭上了左眼,右眼的猩红也在慢慢褪去。现在安岭看着镜子中出现的自己,双眼已经恢复了正常,镜中浴巾更完全变成了自己的倒影,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安岭浑身无力。安言则还没适应过来,还在安岭怀里颤抖着。
“小言?小言,他已经走了。不怕了。”安言听到安岭的话慢慢的松开了安岭,但是却低着头,不敢看向安岭。
“哥,背我过去。”安岭蹲下身背着安言将她放到了床上。安岭不想再让安言看到自己再回忆起刚才那一幕,穿上衣服准备走出房间。
“你要去哪儿,哥,能陪我睡吗?我一个人睡不着。”安岭看着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的安言蜷缩在床上。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懊悔,安言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自己却想逃跑。
“没事,我哪儿都不去,只是去向服务员再要一床被子。”
“恩,我等你,快点回来。”
安岭迅速向服务员去借了一床被子。
“关灯了哦。”
“恩。”
安岭和安言各自盖着一床被子躺在床上。安言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想,而躺在床上的安岭怎么也睡不着,望着天花板,窗帘透过的缝隙能清楚地看到夜晚的天空中五颜六色的光在闪烁着。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安岭都还没来得及接受,现在又多出了个自称虚的空间管理者,这一切的一切在它眼里全都化作了谜团,一个连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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