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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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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二养了一个好女儿,我就没这样的福气了。”梦泛感慨,想起自己不成器的儿女糟心不已。

    “只是,不知道大伯伯会怎么处理彭陵的瘟疫。”

    “瑶歌的意见呢。”梦泛听了梦瑶歌的一番分析,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不起的一个小女娃。

    “我的拙见,应该把来自雍临的人集中起来,让大夫查出谁是病人,把他们隔离起来。当然,要让所有人全副武装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这样集中时可以避免感染。然后,贴官府通告家家减少出门,凡是执行疫情官差必须全面防护,彻彻底底将整个彭陵的人检查一番。”

    梦泛感慨梦瑶歌心思细腻,所说皆思虑周全。“只是,通告了那些百姓也未必会遵守,为了生计他们肯定还是会外出。”

    “本也只是警示作用,尽可能减少病人增加,这一切都是为治疗瘟疫的药方拖延时间。”梦瑶歌吐了口气。

    “我让彭陵的大夫尽全力研制药方。”梦泛拧眉:“瑶歌刚说的一切,我吩咐人照办。”

    “大伯伯想来事忙,我先走了。”梦瑶歌准备退下。

    梦泛叫住梦瑶歌,拱手:“瑶歌,我代彭陵的百姓感谢你。”

    梦瑶歌惊慌失措,连忙扶起:“我也没做什么,当不起的。”

    “回去吧,你也累了。”

    梦瑶歌合上门,却听见一声轻叹“何不生为男儿”。

    梦瑶歌失笑,不为男子我也能决断局势,决胜千里。一个人的能力与性别无关。

    梦瑶歌回了房,虽已经将京都局势看得了然,却还是觉得心累。

    其实梦瑶歌没有告诉梦泛,她还有一个怀疑,这个怀疑太令人心惊,所以在没确定之前梦瑶歌是不会说的。

    第二天,街上已经到处议论纷纷,围着通告里三层外三层。

    “瘟疫,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瘟疫,不会是骗人的吧?”

    “官府都贴通告了,这还能有假。前些日子不是来了不少雍临人吗,肯定是他们身上有病。”

    “这可怎么办啊?”

    “我得赶紧收摊,各位让让。”

    古玄锦将茶叶捻起,一根根放进紫砂壶里,罗青忙添水,古玄锦摆手示意不用,自己添了,放在一旁。

    “彭陵的人都知道了?”

    罗青:“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通告,怕没有人不知道。这事说来也怪,我们消息明明瞒得挺好,怎么就让远离雍临的彭陵知道了呢?”

    古玄锦提起紫砂壶,给自己茶杯斟满。“我没记错的话,梦瑶歌是去彭陵拜访梦泛了吧,她途经雍临。”

    “梦瑶歌只是一介女流,哪里会懂瘟疫,而且京都关于她的流言,臣也听到些风声。”

    古玄锦对着茶杯吹了几口气:“永远不要低估女人,尤其是聪明的女人。梦瑶歌发现,也在我意料之中。”

    “那不会对殿下的计划有什么影响吧?”

    古玄锦浅浅酌了一口。“雍临的人不是已经逃到各地了吗,这时发现也没什么用了。对了,沈伟的死有结果了吗?”

    罗青垂首:“在越州城郊发现一具尸骨,据仵作检验是野兽啃咬后留下的,在尸骨的周围有一套官服,正是沈伟穿的。可是,凶手还没有找到。”

    “野兽啃咬,有意思,这个人不错,如果能查出来收入我麾下就好了。”

    “殿下,这是一个杀人犯,而且沈伟毕竟效命殿下多年。”

    “你是在怀疑本皇子说的话吗!”古玄锦收敛了刚才的笑意,森寒的眼神刮遍罗青的全身。

    “没有,臣不敢呐。”罗青连忙从毛毡上爬起来,跪在古玄锦面前。

    “不要以为沈伟是你提上来的,你就存什么私心,你效忠的人是本皇子,沈伟不过是一个小县长,死了也就死了,你可不一样,不要不懂分寸。”

    “是是,臣知道了,都是臣口不择言。”罗青擦着额头的冷汗。

    “抓紧时间,越州可是块好地方,不要让别人捡了便宜。”古玄锦转了转茶杯,放在案几上:“这茶味有些苦了,本皇子不喜欢。”

    开元各地逐渐出现成片的病例,当朝四皇子上书元明帝所有病人来自雍临,且该病为瘟疫,一时间朝堂人心动荡。

    元明帝龙颜大怒:“古玄珞,朕不是命你治理雍临的饥荒,你是怎么治理的,饥荒没解决,反而还害起了瘟疫,有瘟疫还隐瞒不报,你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古玄珞惊慌失措,立马跪下来。“儿臣不知。”

    “不知,你是拿朕的旨意当儿戏,有了问题还推卸责任,一个不知,两个不知,满朝不知,整个开元是不是要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古玄珞低垂眼睑,眼神撇过古玄锦,料到此事与他有关,可父皇正在气头上,自己又没证据。

    “说不出话了吧。”元明帝冷哼:“去闭门思过四个月,罚俸三年,革去身上所有职务,给朕好好地反省。闭门之后,再谈其他。”

    古玄珞紧呡嘴唇,头狠狠磕在地上。“儿臣遵旨。”

    “滚。”

    古玄珞望着满朝官员,心里羞愤难当,朝会未完,自己却要出元辰殿。古玄珞低头不看那些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出殿门。

    “老六,这次禀报疫情有功,既然你对瘟疫之事了解,那么治疗瘟疫就由你全权负责,不要让朕失望。”

    “儿臣领命。”一个儿子捅了窟窿,让另一个儿子去补,不过正合古玄锦的意。

    元明帝把重担甩给了儿子,便悠哉悠哉地离开了,落得一身轻松。

    景府。

    淮宇:“六皇子失势,四皇子全权负责瘟疫一事,今日朝中局势大体就是这样。”

    景芝盯着小狐的眼睛,狡黠而灵澈。“你这眼睛倒是和你主人有些相似,只是你是万万比不得她的。也不知道你主人想你没,不过,她连我都不想,你个狐狸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才不是,瑶歌最喜欢我了,你个冷面男人滚一边去,她才不会想你,永远。小狐从书案上跳下来,气呼呼地跑了。

    景芝心中畅快些许,嘴角微弯。

    淮宇看着自己主子虐狐这种行为,自己不痛快连个小狐狸都不放过。

    景芝整了整衣袖:“淮契到了雍临了吗?”

    “刚到,只不过解药需要段时日。”

    “最好尽快研制出来,省得人心惶惶,以防到时候她因为瘟疫这件事晚回京都。”景芝眉间郁色难平,本就觉得时间苦长,这一耽搁自己还不得犯相思病。

    “说来这件事也怪,怎么感觉瘟疫一事很蹊跷。”

    “淮宇,你长进了不少。”景芝夸赞:“瘟疫一事本就是古玄锦想打垮古玄珞,古玄珞和韩家关系日渐密切,古玄锦心急了。”

    “主子打算怎么做。”

    “能怎么做,坐山观虎斗,不对,还不能是虎,顶多算两个野猫掐架,嫩得很,爪子都不懂得磨一磨。”

    好歹是当朝最受宠的两位皇子,主子你这么说真的好吗,不过,跟你比,他们是入不得眼,你多老谋深算,淮宇憋笑。

    景芝没看见淮宇的笑意,自顾自说着:“古玄锦的瓜子要比古玄珞利一些,也狠一些,也不怕伤了太多人到时候不能收场。”

    “主子,什么意思,四皇子不是只重伤了六皇子吗?怎么就很多人了。”

    “看来我要收回刚才表扬你的话了,你这脑子,你跟我多少年了,半点长进没有。我其实一直想问,你是不是没脑子?”

    “你多有脑子,老谋深算还不能得人芳心。”淮宇嘟囔。

    “你说什么?”

    “没有,我——我想请教主子这件事背后还有什么阴谋吗。”淮宇一脸恭敬。

    “你日后自然会知道。”

    又卖关子,说到一半又不说了,淮宇摇头。

    彭陵。

    梦泛最近因为瘟疫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梦瑶歌倒也没去打搅他,梦泛的妻妾和儿女凑到一起,教他们打扑克牌,也是偷闲。

    大夫人把梦若雅挤到一边,拉着梦瑶歌的手,就是一顿亲热。“瑶歌,你小时候长得白嫩嫩,可爱极了,无论是哪府夫人小姐见了你,都得抱上一抱,那时的场景还我还历历在目呢。”

    下一句该不会说,我还抱过你,梦瑶歌暗想。

    “我也抱过你,那时候你调皮,还尿了我一身。”

    那是你活该。“都是瑶歌儿时不懂事,冲撞了大伯母。”

    “小孩子嘛,难免的,你还算乖巧的,我家珏儿才真是不听话,别看他现在文文弱弱的,以前啊可调皮了。”大夫人直了指梦云珏的方向,观察梦瑶歌的神色,谁知梦瑶歌看都不看,大夫人尴尬笑了笑。

    这大伯母可真是个话痨,陈年旧事还翻出来,难道她不知道大多数人最不喜欢别人提自己小时候干的傻事了。

    梦若雅看梦瑶歌神情不悦,说道:“大夫人,我们还要打牌呢。”

    “打牌,我会啊,刚才我学得可好了。”大夫人从梦若雅手里夺过牌:“你去吧,别打扰我和瑶歌打牌。”

    梦若雅攥紧衣袖,离开了这桌。

    另一个人:“3”

    大夫人:“我不要,瑶歌你来吧,你就剩下一张了,你赶紧走。”

    梦瑶歌:“我是地主。”

    大夫人:“对A”

    另一个人:“不要。”

    大夫人焦急瞥过梦瑶歌的牌:“瑶歌,你赶紧对二拿出来,你不要我可全跑掉了。”

    梦瑶歌:“大夫人,你是地主。”

    无论谁是地主,大夫人牢牢地和梦瑶歌站在同一条线上,活活地把另一个人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