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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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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瑶歌觉得还不够,再补上一脚,给你脸了是不。

    梦瑶歌心生一计,从书房里取了只毛笔沾了墨一气呵成地在玉休脸上写了两个大字“王八”。

    梦瑶歌阴恻恻勾了勾嘴角,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书法,有字没图怎么行,又在玉休额头上画了个乌龟,这才满意点点头。

    “今天是你生辰,祝你比它活得还长,这个祝福是不是很合你的心意。”

    梦瑶歌大笑离开,也不管玉休躺在地上,哼,敢戏弄我,我让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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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瑶歌答应了香君帮忙找她弟弟,既然答应别人了就该早点行动起来。

    梦瑶歌躺在软垫上,手臂枕着头,二郎腿翘得老高,莫郁殇进来看到的梦瑶歌就是这副样子。

    “你倒悠闲,叫我来干嘛!”莫郁殇撑开自己的镜花蝶绣折扇,故作姿态扇了几扇。

    “我说,这都冬天了你还拿着这把扇子,这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换一换。”梦瑶歌嫌弃。

    “你懂什么,这叫风骨,再说什么叫不换衣裳,我偏爱红色款式又都一样罢了。”

    “风骨?”梦瑶歌噗嗤一笑,瞅了一眼这大红色的艳丽,还有那骚气的扇子。

    “你笑什么,景芝常年穿着白衣,世间人都说他有风骨,我终年也是一身红,怎么就被你说不换衣裳。”

    “原来是东施效颦。”

    “这是个什么典故,我怎么从来不曾听过。”

    “给你讲讲也无妨,只是说完你不许生气。”梦瑶歌顺手拿了杯酒,仰头就喝了进去。

    莫郁殇心下好奇:“说吧。”

    “传说有一个女子生得貌美,名字叫西施,西施因胸口痛,所以皱着眉头走在村子中。村中的一个长得丑的人看见了西施,觉得她这样做很漂亮,回家后也捂着自己的心口走在村子中,村中的人见了全都吓跑了。东施就很奇怪为什么她和西施一样皱着眉,可是结果却大相径庭。莫郁殇,你说是为什么?”

    “废话,当然是因为她丑。”莫郁殇刚说出口,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梦瑶歌,你居然说我丑,本世子能和那个东施一样吗。我长着一张如此俊美非凡的脸,你居然还映射我丑。”

    “我只是单纯讲个故事而已,你可是答应过我不生气的。”

    莫郁殇怒气攻心,这个女人,就知道她嘴里没好话。

    “言归正传,香君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梦瑶歌起身,挑了片牛肉在嘴里细细地嚼着。

    莫郁殇扭过头:“要你说,本世子当然知道。”

    “火气那么大干什么,这样不好,我吃的牛肉也不香了,喝的酒也不甘甜,宁静的世界因为你的火气都变得不美好了。”

    “少跟我鬼扯。”莫郁殇瞧着梦瑶歌吃得美滋滋的样子,一把夺过她面前的盘子,拿起一片牛肉就往嘴里塞。“这牛肉的酱汁不错,浓郁鲜香。”

    “谢谢夸奖。”

    “我又没夸你,我说牛肉,牛肉!”

    梦瑶歌指了指自己:“正是在下秘制。”

    莫郁殇一下子觉得嘴里的肉不香了,把盘子摔到一边,又眼巴巴盯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在梦瑶歌面前吃了几片。

    真的,也就几片而已。

    梦瑶歌盯着白白净净的空盘子,莫郁殇居然连酱汁都不放过,舔了个干净。

    “吃饱了就说点正事,有什么线索吗?”

    莫郁殇依依不舍地放下盘子,整了整衣衫,郑重其事地说道:“能再来一盘吗?”

    梦瑶歌绝倒,不过还是让小二端了盘上来。

    “能有什么线索,十几年前的老案子,我又不是刑部的人,查起来也颇费功夫。”

    “那你是如何知道香君还有一个弟弟的。”

    “景芝说的,他有一个暄影楼,情报收集自然方便。”

    “那为何十几年前不曾知道,却在十几年后传出消息。”

    “我也奇怪,不过景芝的话自然不假,想来也是暄影楼人偶然获得的消息吧。”莫郁殇举杯和梦瑶歌碰了碰,灌入口中。

    暄影楼?遍布四国的庞大势力,它的主人是景芝,梦瑶歌倒没什么奇怪,毕竟景芝身边有淮宇淮契淮炀淮一这类高手,他不身处朝堂却知天下事。

    “你好像不惊讶景芝是暄影楼的主人。”莫郁殇还补充了几句:“暄影楼的人可是渗透四国,可偏偏四国之主都知道有这么个组织,却未大动干戈,不是没动过,而是动不了。”

    “嗯。”

    “什么叫嗯,你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吧。”莫郁当初知道景芝的身份可是兴奋得三夜没睡好觉,天天缠着景芝带他见识见识暄影楼的力量。

    “他本该如此。”让众人信服,翻手覆手间四国皆惧,如果不是他,天下还有谁呢?

    “原来,你心里是崇拜他的。”

    “崇拜,有一些吧,你呢,你不是吗?”梦瑶歌轻轻笑了。

    莫郁殇哑口无言,只是闷声喝酒。

    “看来,我得去问问他了。”梦瑶歌琢磨,只是又欠他一笔债。

    “你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吗?”莫郁殇酒喝得多了,便开始伤怀起来,难得正经。

    梦瑶歌顺着他问:“是怎么认识的?”

    “他七岁的时候将古玄锦踹进了池塘,却让我做了替死鬼。”

    “这还真是他的风格。”

    “世人都说他孤傲绝世,是天下闻名的月华公子,性静心洁。只是,我追在他后面跑,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世人的杜撰而已,把他想成了他们希望的样子。他孤傲,是因为从来不曾有人住进他的心里,世人对他的赞誉,他向来不屑。我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孤独得生活下去,直到死。但是他遇上了你,你是他的劫,他为你怒为你哭,为了你不顾一切,甚至他的眼神都告诉我他为了你愿意死。”

    梦瑶歌盘腿坐着,静静地听着,只是握着杯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冷清者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化成一团火,熊熊地燃烧,比谁都烧得旺,纵使烈火焚身。”

    梦瑶歌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花缓缓流过她的脸颊。

    “真好啊,连景芝这棵千年铁树都开了花,我竟然有幸见到,真是托你的福,梦瑶歌。”

    “他是千年铁树,那你呢,是你扇子上画的桃花。”梦瑶歌笑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

    “你的话甚得我心,哈哈……”莫郁殇又和梦瑶歌干了杯酒,只是眼神里的惘然躲不过梦瑶歌的眼睛。

    梦瑶歌和莫郁殇两人酒量都不错,更何况莫郁殇担心自己把梦瑶歌灌醉了,景芝那儿自己是难逃一死。所以,也都适可而止,并不贪杯。

    只是这酒是厚积薄发,当时还尚可的梦瑶歌,回到府里已然醉了。

    梦瑶歌再次酒气熏天地回了梦府,别提梦浩的脸色有多难看,只是知道是在自家酒楼喝的又看梦瑶歌醉意有些深便没有发作。

    “你和莫家那小子离远些,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是好东西,他是坏东西,老是骗我的眼泪,我明明不是那么爱哭的人。”梦瑶歌摇摇晃晃地走着,习秋赶忙扶住。

    梦浩的表情一下子就耐人寻味起来:“他跟你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自然是往我的心窝里戳刀子。”

    梦浩似乎理解了什么,嘱咐习秋照顾好梦瑶歌,自己一个人拎着长剑去莫府走一趟。

    梦云寻看着梦浩远走的样子,低声笑了笑。

    “不许笑,你是不是看我笑话。”梦瑶歌用手指戳了戳梦云寻的脸。

    习秋都急哭了:“小姐。”

    “没事,你出去吧,我照顾她。”梦云寻赶走了习秋,把梦瑶歌扶上床。

    “自从我罚了语千,你还从未对我如此亲近过,你还在怪我吗?”

    “不怪你,我不怪你……”梦瑶歌躺在床上喃喃道。

    梦云寻刚想笑,却听见“景芝”,顿时坠入冰窖。原来是错认了人才对我如此亲近,梦云寻讽刺一笑。

    “你喜欢他吗,景芝?”梦云寻诱哄着,像是猎人在布置陷阱,一步步循循善诱。

    梦瑶歌双眉未蹙,像是在思考纠结。

    “喜欢。”

    梦云寻大惊,都说酒后吐真言,梦瑶歌啊,你到底还是喜欢上了他。

    “可是,你不是答应哥,要一辈子陪在我和爹的身边吗。”

    梦瑶歌娇嗔地应了:“是哦。”

    “那你现在怎么办,妹妹可不要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还没等到她的回答,梦瑶歌就已经睡了过去。

    梦云寻叹了口气,伸手帮梦瑶歌捏好了被子,轻轻用指尖在梦瑶歌的额间一点:“你啊……”

    第二天京都就刮起了一阵流言。

    “话说尚书令梦浩手提长剑怒气冲冠,直冲祁国公的府邸,把祁国公的嫡子莫郁殇莫世子打了一通,那真是昏天黑地,场面一度十分壮观。”

    “是咧,俺女儿就是在莫府里做婢女的,都看见了。”

    一个人提问:“那梦大人为何要打莫世子?”

    “那莫世子素来好风流,常年在那香涵楼,莫不是梦大人喜欢楼里的一个姑娘,而莫世子强占,这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你瞎说什么,分明是梦大人和祁国公争女人,一怒之下打了他的儿子。”

    “你说的不可靠,既然是祁国公抢的,为何打他儿子,直接打他不就是了。我看是梦大人看不惯莫郁殇的作风,教训一通罢了,就你们这群人还瞎分析。”

    刚才的那个人反驳:“你才乱说,祁国公好歹也是个国公,梦大人打了他不好收场,柿子还得挑软的捏呢。你说的是什么,看不惯作风,就拎着剑往人家家里冲,也就你这么鲁莽的人想得出来。”

    “你说什么?”

    “说的就是你。”

    两人顿时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