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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瑶歌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本以为是杜撰,可无风不起浪,但梦浩这个一介文官,还上门打人委实让人不敢相信。
“是的,打了。”
见梦浩神色未有异常,平淡得像说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
“莫郁殇哪儿惹爹了,何必下此狠手。”
“狠吗?我还嫌打得不够狠,要不是看祁国公的面子上,我定要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站不起来,让他一天到晚招蜂引蝶。”
“人家招蜂引蝶与爹有什么干系,祁国公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打抱不平。”
梦浩“砰”地碗一甩,“你还袒护他,他就长了张好看的脸,除此以外一无是处,你还被迷得颠三倒四。”
梦瑶歌刚喝下的汤喷在地上,捶了捶前胸,提高音量:“你说什么?”
“不是你说莫家那小子骗你眼泪,怎么你现在又不承认了?”
“我……”梦瑶歌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这个误会真是比天都大。“他老是给我讲故事,那故事又颇为悲伤,我醉后说话颠三倒四,爹还信一个醉酒之人的话。”
梦浩闷闷不说话,自己还真信了,想起自己拿鞭子抽莫家那小子抽得极狠,嘴里苦涩,这叫什么事。
“爹莫不是真如坊间传闻那样,喜欢上了香涵楼里的姑娘,和莫郁殇大打出手。”梦瑶歌偷笑。
梦浩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胡须都被气吹了:“你懂什么,听风就是雨,醉酒的事还没说呢,赶紧给我回月瑶阁面壁思过。”
梦瑶歌恹恹地瞧了一眼暴怒的梦浩,提起裙子立马开溜。
梦瑶歌走完后,梦浩开怀大笑,捋一捋胡须:“我就说嘛,我的女儿怎么会瞧上莫家那个风流种,这就好。”
梦浩安下心来,酌了口小酒,满脸幸福洋溢,全然忘记自己毫无理由打了莫郁殇这事。
而此时的莫郁殇趴在床上,哇哇大叫直喊疼,心里的委屈与哀怨无处发泄。
尚记得昨日,梦浩提剑直冲府里来,大喊大叫呼自己出来。爹被惊动了,问都不问就把自己提溜出来,跪在梦浩面前。
自己有苦难言,不知犯了何事。梦浩吵吵嚷嚷,指着自己鼻子就骂,别以为你长了一张小白脸就可以为所欲为,收起你这心思,整天就知道留恋花丛的风流鬼。
祁国公虽然清楚这个混账东西肯定没干好事,但好歹也是自己儿子,让下人赶紧退下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还体贴地为梦浩拿来了鞭子。
莫郁殇苦笑,这是自己亲爹吗。
梦浩上去就是一通抽,边抽边骂:“就你这个整天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闲饭,就连街上的乞丐都比你自力更生,整日在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肖想我家瑶歌,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什么?”莫郁殇嗷嗷直叫,“我冤枉,我和梦瑶歌清清白白。”自己哪敢对梦瑶歌有非分之想,头一个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就是景芝。
“你们之间自然清清白白,难道你还要跟我女儿纠缠不清。”梦浩又是一鞭子下去,自家孩子打着心疼,别人家的就无须顾忌这么多了。
“你这兔崽子,还不快跟尚书令道歉。”祁国公一琢磨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毕竟自家孩子他太了解,定是瞧着梦瑶歌的美貌想打她的主意,这个混账。
莫郁殇有口难言,解释几句,就被这哥俩说狡辩,鞭子抬手就是一来。梦浩抽完了,自己爹还狗腿地掏出帕子,让梦浩擦擦汗,别累着。
莫郁殇在身体和肉体的摧残之下,当场晕厥。
莫郁殇想起这些事,都是眼泪一把鼻涕一甩,找个时间定要好好同梦瑶歌算这笔账。
梦瑶歌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
梦瑶歌把还在练功的无迹拽回来,问他常识这一块习秋教得怎么样了。
无迹提问:“为什么男女不同,小姐不是说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吗,可习秋告诉我男女不同,至于有什么不同,她也没说得上来。”
“我说的平等是人格上的平等,像其他方面如外貌行为心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可男女不都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只眼,除了我和小姐知道的那个秘密,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梦瑶歌疑惑:“什么秘密。”
“就是……”
“停停。”梦瑶歌连忙打断,想起上次无迹对母狗和公狗的看法,妈呀,还好反应快。
习秋就纳闷了:“什么秘密,小姐你和无迹之间都有秘密,你都不和我有秘密,你这分明是厚此薄彼。”
“你瞎叫唤啥,这是我和小姐的秘密,不许你知道。”无迹强烈谴责习秋这种打听别人秘密的行为。
梦瑶歌很不厚道地笑了,自己治不了习秋,总会有人能行。
习秋怏怏不乐,咒骂了句“榆木疙瘩”。
“女子柔美,男子阳刚;女子娇小,男子魁梧,此为外貌之别。女子持内,男子外行;女子生儿,男子养儿,此为行为之别。女子心细,男子善谋;女子多情,男子寡情,此为心理之别。”
“可未必都是如此,譬如习秋也不柔美娇小,譬如那个莫郁殇也不魁梧阳刚。”
习秋气得冲上来想打无迹,被梦瑶歌摆摆手就阻止住了。“这是大部分的男女,可人生而多变,自会有各种各样的人,不过也正是这些人,世间才不那么单调。”
“那小姐为何让我学这些?”
“你没有男女大妨的意识,说明你对这一块还是没有很了解。”
无迹从怀里掏出本册子,摊开在梦瑶歌面前,指了指:“为何女子的这里比男子的这里要大?”
习秋好奇凑上前一看,羞得脖子都红了,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无迹,你从哪里寻得秽书,快合上。”
梦瑶歌轻咳,毕竟自然是学过生物课的人。但是,也架不住春宫图摊在面前,自己还得教无迹这方面的知识,自己可不是生物老师。
“习秋为什么说这是秽书?”
“无迹,人的身子不能随便luo给人看的,你这本书到处都是luo体,不能看。”梦瑶歌连忙合上。
“可是,他们为什么抱在一起,是像公狗和母狗那样交配吗?”
“无迹!”习秋怒嗔:“你这个流氓!”
“对,没错。”梦瑶歌咽了咽口水。
“既然这样……”
“你怎么说那么多,还不快去训练,想偷懒是不是。”梦瑶歌连忙赶无迹出去,他再待下去自己的老脸都没了。
“可是,不是小姐叫我……”无迹委屈巴巴,但还是听梦瑶歌的话去训练了。
梦瑶歌看无迹走远了,盯了盯手里的小册子,嘴角勾了勾,顺手翻了几页,看得津津有味。
“小姐!”习秋气得脸都青了:“你刚才还教训无迹,怎么你自己明知故犯。”
“那能一样吗,他什么都不懂当心给他带坏了,我就不一样了。”梦瑶歌皱眉:“滋滋,这个地方也太粗糙了,该更精细点才对,这样让人怎么能看得懂。”
习秋过去一瞧:“小姐,你比无迹更流氓!”说完,气呼呼就走了。
梦瑶歌指着的地方赫然是交合时最关键的一处,梦瑶歌摇头:“这样粗糙,可叫人怎么操作,这些人太糊弄人了,我画得都比他们好。”
“画什么?”从身后幽幽地传出一句。
梦瑶歌连忙合上册子,用旁边的书压住。“景芝,你怎么来了。”
“瑶瑶这是藏了什么好东西,连我都不准看。”景芝含笑,那双凤眸满是戏谑。
“一本破书,画得甚不合人心意。”梦瑶歌手臂一展就挡住了景芝的探寻。
“那更让我瞧瞧,说不定我还可以添上几笔,有画龙点睛之效。”
梦瑶歌额头沁了虚汗,脖子后缩,这个景芝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现在来。
“这是什么传世画作,瑶瑶竟舍不得让我瞧上一眼。”
梦瑶歌被景芝逼得倒在案上,景芝顺势就从梦瑶歌腰后抽出来。梦瑶歌想抢,无奈景芝早已一个转身就牢牢握在手里。
景芝瞥了几眼,看着梦瑶歌,脸都羞红两片,一双凤眸像狐狸扫过梦瑶歌。“诚如所言,这册子画得确实不好。”
景芝把册子丢在案上,一步步走近梦瑶歌,脸对脸凑近,吐气如兰:“怎么可以如此粗糙。”
“你早就来了!”梦瑶歌控诉,刚才的伪装都是他耍弄自己。
“我也不知道,瑶瑶竟然好这口,早这样对我说就好,我可是比画上的那个男人要威武些。”
梦瑶歌跌倒在地,果然,景芝公子的脸皮还不是常人能比的。
“瑶瑶,怎么能只看着,不想亲身体验一下画中之境吗,这样有助于你更好地理解画意。”景芝蹲下来,把梦瑶歌鬓角的青色拨到耳后。
“你这个流氓!无耻之徒!”
“那你呢,背着我偷看男人的身体,这样似乎也不太好。”景芝眯着眼,活脱脱一个狐狸,轻轻地捏起梦瑶歌的下巴。“若是你好这口,我可以给你看。”
“谁……谁稀罕。”梦瑶歌推开景芝,站起来,面色还是有些红润。“我只是……只是想教无迹罢了,为了了解他的学习状态而已。”
看着梦瑶歌这冠冕堂皇的样子,景芝嘴角微弯。“可你,丝毫没有为人师表的自觉。”
景芝拿起册子,捣鼓着,又勉强看了一眼:“这女子比不得瑶瑶你肤质白嫩,这体态也不及你。”
梦瑶歌想起自己上次沐浴被景芝看了的事,心头窝火:“景!芝!”
“唯独这一处倒是比瑶瑶要大些。”景芝翻给梦瑶歌看,还指了一下。
梦瑶歌看了看自己的xio
g,拿起案上的书就往景芝砸,砸死这个不要脸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