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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涛一只手揣着兜,一只手摆弄着手机,悠哉悠哉地在马路对面的马路牙子上蹲下。
周围围着很多看热闹的人,但都离这很远,李涛是距离我们这群人最近的人。
又使过来一台白色的面包车,面包车就停在距离李涛不远的地方,面包车的门拉开,里边的人拿着家伙刚要下来。
李涛懒洋洋地站起身,距离很近,两步就走到面包车门前,他抬起脚就是一个侧踹。
那个从面包车上下来的人一只脚刚刚着地,根本没有什么防备。
李涛这一脚结结实实地印在那个人的肚子上。那个人又倒着飞回面包车里。
都老老实实的在车里呆着,不想死的就别想着下车,谁要是下来我就弄死谁,李涛一边威胁着说一边拉上车门。
李涛刚刚把车门拉上,就从远处看热闹的人群当中冲出一个人,那个人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指着李涛破口大骂。
头狼出来了,我心里想。这家伙一直躲在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里。如果不是李涛堵住车门,车上的人下不来。他一着急才暴露自己。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从那么多看热闹的人里面把他找出来。
李涛堵在车门口没动,头狼快步的走到李涛跟前,就跟李涛交了手,两个人就打在了一起。
我们几个在这边儿都是手里拿着武器兵兵乓乓的打。李涛和头狼在那边儿却是近身格斗肉搏。
李涛背靠着面包车门儿,一边儿防止面包车里的人下来,一边儿和头狼格斗。
头狼正好背对着我。
我们几个要想把眼前这些家伙都打趴下,估计还得一段儿时间,我没想到头狼这家伙还有两下子。
面包车上的那些家伙见到自己老大都动手了,更在车上蠢蠢欲动,想要拉开车门下车。
我脑袋里一边想着得帮帮李涛,一边对身后的小七说:帮我找个东西,能砸人的。
我话刚说完,小七就递过来一样东西,我伸手接过来,手感告诉我这是手机。
七哥,你就不能给我捡块石头吗?我要打和李涛动手那个人的脑袋,这手机扔出去就废了。
你就扔吧,这大马路上我上哪儿去给你找石头,这手机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
我正好想换一个新的和弦的彩屏的。老大你扔的时候力气小点儿,这手机要是砸人后脑上能把人砸死,小七提醒我说。
我掂量掂量小七递过来的手机,心想这哪是手机啊,这分明就是一块砖头。
我一边儿挥舞着钢管儿击退攻上来的退伍军人,一手拿着手机,寻找个机会,一击必中的机会。
头狼对李涛使出了一技连环踢,还别说他踢出的这三腿,倒是还像那么回事儿,就是力度太小。
能看得出这小子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决对是个能打的角色,只不过是退伍时间长疏于训练荒废了。
他能调得动这么多人,也足以说明这小子算个人物。
如果不是他自己情急之下暴露自己,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调人过来。
头狼踢出三脚,就在他第三脚力竭的时候,我将手机用力的扔了出去。
我俩之间就隔一条马路,相隔不过20米。头狼那条踢出去的腿刚刚收回来。
我扔出去的手机正好砸在他的后脑上。我看着手机一分为二,我知道那应该是电池和机身分离了。
头狼回头看了我一眼,用一只手捂着后脑勺,晃晃悠悠的坐在地上估计他被我这一下砸迷糊了。
头狼刚刚坐在地上,李涛就使出一记鞭腿,正好踢在他的太阳穴上。头狼直接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头狼被击昏,对方一伙人战斗力锐减。没过多久所有人就都被我们放躺在地下。
他们肯定也都知道自己的老大都被放躺下了,所以这次倒地之后他们都没有从地下爬起来继续参加战斗。
路边儿还停放着好几台白色的面包车,是刚才运送人过来的。
秉义快速上前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面包车的钥匙还在上面插着,刚才司机下车参加打架的时候没有拔钥匙。
秉义快速的启动汽车按了两下喇叭,然后面包车快速的向李涛所站的位置冲去。
李涛听到喇叭声,又看到秉义开着面包车向他冲来,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向旁边躲去,秉义驾驶着面包车正好撞在李涛刚才看着这台面包车的门上。
哐的一声巨响,那台面包车的拉门被撞了一个大坑。
秉义驾驶着这台面包车,车头还顶在那台面包车的车门上。
那台面包车里的人彻底被憋在里边儿,不挪开面包车的情况,只能从狭小的车窗跳出来。
李涛也上了一台白色的面包车,启动开了过来,秉义从面包车上下来拎起地上的头狼扔进面包车,然后招呼我们都上车。
上车之后李涛开车离开,透过后车窗往外看,刚才那群被我们打倒在地上的人开始慢慢爬起来。
心里莫名的舒畅,这一架打得真痛快。
头狼在地上躺着,他们几个也都和我一样,非常兴奋。
介绍李涛和冯绍波认识,翟继强从后面儿拦住李涛的脖子,两个人初中和高中都是同学,翟继强用胡茬子在李涛脸上乱蹭。
你们俩一会儿再亲热,??把他弄醒问清楚他们的来历。我指着躺在地上的头狼说。
话不用说的太多,翟继强和九来默契的把头狼拉起来坐在后座。他们两人分别坐在头狼的两边儿。
李涛开车,副驾驶没有坐人。车厢里一共有三排座位,我和冯绍波坐在第1排,是个双人座,第2排坐着小七和秉义,也是一个双人座,第3排是三人座。
头狼坐在第3排的中间,两边分别坐着翟继强九来。
翟继强用手拍打头狼的脸,摇晃了几下。头狼悠悠醒来。
翟继强对醒过来的头狼说:朋友别试图反抗,你也知道那都是徒劳,我们老大想知道你的来历。
仔细的说一说吧。
头狼很识趣儿,并没有挣扎。可能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调动那么多人都没能打赢我们,还当了我们的俘虏。
但同样头狼也没有回答翟继强的话。
面包车内很静,没有一个人说话,李涛一边开车一边问。
老大,现在我们去哪儿?
我说:先找一个超市,多买一些蜂蜜。然后把车开到郊区,找一个大一点的蚂蚁窝,把这小子扒光,身上涂满蜂蜜捆住手脚扔蚂蚁窝上。
李涛从后视镜里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他一只手在额头上装着挠痒痒,几根手指在额头上敲击,我解读出来的意思是。
这么阴毒损坏的招式你都能想出来,可见你是个多么卑鄙的人。
我也假装去挠额头,用手指敲击自己的额头,我传达给李涛的信息是。
我自己说这些话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信奉以德服人,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你赶紧通过后视镜帮我好好儿观察观察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很快,李涛就通过后视镜把那个小子的表情变化反馈给我。
李涛还加了一句:这小子不错,可以试着结交一下。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望着窗外,思索着李涛通过后视镜传过来的信息。
面包车正好经过诺亚方舟洗浴中心,我心生一计,赶紧喊李涛让他靠边停车。
马路边儿上都画着白色的停车标志,这些白线都是刚刚画的。
我猜想这些都是市政府为了举办这次国际会议,刚刚画的。
李涛把车停在标志线内,转过身对我说。
老大,怎么安排?为啥停车?
我说:你看见旁边这栋洗浴中心了没有?是这里最大的一家洗浴中心,叫诺亚方舟,里边儿有餐饮娱乐洗浴。
考虑到你们三个刚刚从外地风尘仆仆地赶到这里。我忽然想请你们三个到这里好好的吃一顿,等吃完喝完我们再办事。
李涛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说:打死我我都不信,就凭你那点儿津贴,你还是请我喝碗粥,我觉得切合实际点。
我把脑袋向李涛那边儿伸了伸用右手扒开自己的下眼皮。
你能从我的眼神中看到真诚吗?我问李涛。
切!真诚我倒没看到,看到的全是奸诈,李涛说。
我坐直身子,开始变得一本正经地对李涛说:我本来想好心的,尽尽地主之宜,你还不信,那这样好不好?我俩赌一把。
咱俩就赌今天中午在诺亚方舟吃一顿午饭,随便吃,随便造,谁输了谁请客。
李涛咋么咋么嘴像是对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老大眼睛毛都是空的,坏的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冒脓。
李涛又继而对我说:老大,我挺想去大吃一顿,但是我又不想让你请。你先说说怎么个赌法?如果我把你赢了,那这顿饭我吃的可不领你情啊,你的钱可就白花了。
哎呀,看你这话说的,就是想请你们哥三个吃顿饭花点钱。哪还用得着你们领情啊,我无比真诚的说。
行了行了,快点说,怎么个赌法?李涛催促我道。
李涛,一会儿你把身子回过去,我们就堵,一会儿从我们身边同方向,经过的机动车车牌号尾数的单双号,我一边跟李涛说话,一边看了一眼冯绍波。
冯绍波就坐在我边上,他一听说我俩要堵车牌号,他立马变得非常兴奋,拍手叫好说,赌这个好,这个不能作弊。
李涛戏虐的看着我说:还记得我的强项是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是赌神。
李涛说:好的,我就满足你和你赌车牌号,你先挑吧,你赌尾号是单号还是双号?
你是老大,我让你先挑,李涛说。
那行,我选双号,我赌下一辆开过去的车,车牌号尾数是双号,我说。
听我说选双号,冯绍用腿在下面碰我一下。
我知道冯绍波用腿碰我的意思,他可能怀疑我记错了,今天是单号,机动车车牌号尾数是单号的,今天才允许上道。
我故意选双号的,因为我知道我这次赌博的对手是李涛。
果然,李涛又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睛,一脸老谋深算的说:老大实在对不起啊。
别怪兄弟我信不过你,实在是老大你之前信誉太差。
为防止你提前做好局坑我,万一从这儿经过去的机动车都是你提前安排的,那我必输无疑。
这样吧,我选双号,如果过去的车尾号是双数就算我赢,如果是单数就算我输,今天中午这顿饭我请,哥几个进去,随便吃随便造,所有的花销都算我的。
还没等我表态,冯绍波高兴的在旁边一拍巴掌,兴奋的说:行,就这么定了,你们俩就这样赌,我们几个给你们俩当裁判。
我给了冯绍波一个白眼儿,心想你激动个鸟儿啊,别整漏馅儿了。
我又对李涛说:兄弟,我知道你财大气粗,不差这几个钱儿,但是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之前我去过这家场子,他们家的招牌菜是鲍浇海参。
据说这道菜是把鲍鱼做成汁,浇到海参上。
而且用来做汁儿的鲍鱼都是半头鲍,而且都是野生的。
李涛催促说:别磨叽,如果一会儿我输了,中午我们喝茅台。
赌局开始又结束,没有什么悬念,李涛输了。
从面包车上下来,我们所有人朝诺亚方舟走去。
翟继强和九来一左一右,两个人搂着头狼的脖子,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从面包车上下来的时候,翟继强用脚踩了我一下。
本来我以为头狼认识诺亚方舟洗浴中心的人。还担心经过1楼大厅的时候,他会被人认出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显然我是多虑了,头狼也是第1次来。能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他也惊讶于这里装修的豪华。
有人引着坐电梯直接上到3楼的一间包房。包房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实木的桌子上摆着水晶餐具。
包房内4周墙上挂着油画。棚顶有用石膏镶嵌着的天使。
包房装修的豪华程度和我在县城天哥的北山酒店那间包房差不多。
只不过这间包房的面积要大很多,上次在北山酒店吃饭,只有我跟李涛两个人。
这次我们人比较多?,需要一个大一点的包房才能做开。
进入包房,翟继强和九来搂着头狼直接坐到最里边儿,还是把头狼夹在中间。
李涛坐在最外面靠近门口的位置,也是买单的位置。
我们刚坐下,服务员儿给我们每个人面前的水杯都倒满茶水。
我把实木椅子向后边挪了挪,撤过身,一只胳膊弯曲着搭在实木的椅背上。
另一只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对服务员说:把菜牌拿给我看看。
服务员递给我一本菜牌,和今天中午我们在火龙浴里看到的那本菜牌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就好办,我心里有了底。人不装逼天打雷劈。
我翻开菜牌的第1页,指着上边那道菜说:你家这道菜叫鲍浇海参,浇在海参上面儿做汤汁的鲍鱼是野生的吗?是几个头的?
服务员立马一脸陪笑的说,先生一看您就是懂行的人,您说的没错,我们的这些鲍鱼都是野生的,都是远洋捕捞船队捕捞的,而且都是半个头的半头鲍。
我看到冯绍波,翟继强,九来在那闷头喝茶,一言不发。
说真的,我这人就是变态,我就喜欢看见别人想要弄死我,然后又办不到的那种无奈,我看着就爽,莫名的舒服。
我嘴里哼着小曲儿:气鼓气鼓气到八月十五,杀猪宰羊,气的蛤蟆直叫娘。
我继续对服务员说:如果是半个头的,那个头足够大,这样吧,就给我们来一份儿。
服务员接下来的一句话,好悬没把我吓死。也让喝茶水的那三个人喷了一桌子。
服务员说:先生,我们的这道鲍浇海参是用小碗装的,量很小,每人一份儿的。
我勒个去,刚才我看过价格498一份。
我们4个加上李涛他们三个,再加上一个头狼,一共是8个人。
就算500块钱一份,8份,光这一道菜就是4000块钱。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这个下不来台呀。本来想装一把,没想到没装明白,特别是还当着服务员和头狼的面。
干咳两声掩饰一下尴尬,还是把菜单合上递给小七,我知道他跟着天哥应该是见过世面的,什么样的场合都经历过。
七哥用手揉揉鼻子,接过我递过去的菜牌。
我立刻感觉到很多道鄙夷的目光汇聚到我身上。
我头也不抬,自顾自地在那儿喝着茶水,眼不见为净。
小七接过菜牌,点了8份儿鲍浇海参,8瓶飞天茅台,52度的。
他一气呵成,点了很多东西,那些菜名五花八门,光听菜名根本不知道他点的是什么。
最后小七又要了两包软中华烟,最后把菜牌递回给服务员。
服务员接过菜牌,转身关门离开包房,随即包房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憋着笑,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我环视一周,我去,我居然看到头狼也在笑。
他虽然没和其他人一样捂着肚子,笑得那么夸张,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皮没笑,肉在里面笑。
酒菜烟都上齐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也不用酒杯,每个人一瓶茅台直接对瓶吹。
翟继强是蒙古人,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们家解渴喝的都是用水果酿的酒。
其他的几个人我们在当兵体检的时候,在县城的酒吧里喝过一回,他们几个人的酒量我都知道。
我之前在书籍上看到过,人的身体内存在一种酶,这种酶的多少直接决定了酒量的好坏。
我自己知道我的酒量不错,我只是不喜欢白酒那种辛辣。
之前和天哥聊天的时候,听天哥说过,等一个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喝白酒能喝出甜,喝茶不觉得苦,就证明这个男人变得成熟了。
本来鲍浇海参和一瓶茅台放到头狼的面前他还有点拘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涛隔着桌子对他说:没事儿兄弟该吃吃该喝喝,今天我请,就当是给你赔罪,刚才一脚把你踢昏了。
其次这顿饭就当是给你送行,省着一会儿喂蚂蚁的时候,你会觉得痛苦。
头狼这小子倒也算个人物,听李涛这样说,拿起一瓶茅台拧开盖就往肚子里灌。
他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白酒,然后又开始吃放在自己面前的鲍浇海参,然后又打开一盒中华烟,抽出一根儿掉在嘴上。
翟继强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兄弟性情中人,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说完拿起打火机点着帮他点烟。
头狼用两只手掌捂着,护住翟继强伸过来的打火机点着的火。
头狼用嘴叼着烟,把叼着烟的嘴凑过去。?他猛吸几口,把烟点着后把头撤回来。
用护住火的右手食指敲击了两下翟继强的手背。
头狼吸了几口烟,才接李涛的话。
行啊哥们儿,谢谢你这么好的菜,这么好的酒,这也是我第1次吃,第1次喝。
吃完饭之后,你们就要把我喂蚂蚁。想回请你一顿都没有机会,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钱,请不起你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我就免费给兄弟普及一下吧!市里马上要举办一次国际性的会议。
市政府很重视这次机会,所以决定对机动车进行限号。
车牌号尾数是单号的单号通行,车牌号尾数是双号的,双号通行,今天是单号,所以道上跑的机动车,车牌号尾数都是单号。
小七和秉义直接笑喷。
李涛冲着我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用另一只手拍着脑门,说:防不胜防啊,我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炸,但还是中了圈套,不过这次我输的心服口服。
冯绍波举起酒瓶子冲李涛扬了扬,说:涛哥,你别抱屈,你不冤,我们三个人联手已经输过一次了。
冯绍波把之前我们4个人打赌的事儿,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这一切都是玩笑。
我用手指在桌子上敲击传递信息给李涛,让他把车钥匙给头狼。
因为我发现这小子已经喝高兴了,完全融入到我们这些人的气氛当中。
李涛拿起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面包车车钥匙扔给头狼。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了,谁都没说话,头狼下意识的用手接过车钥匙。
他看着自己接到手中的车钥匙,一下子反应过来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但是不明白李涛把车钥匙扔给他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车钥匙,看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刚才逗你玩儿的是想吓唬吓唬你,哪能真的把你去喂蚂蚁,这么残忍的事儿,我们做不出来,你该吃吃,该喝喝,你愿意说什么能告诉我们的你就说点,如果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想说,你就这么地,一会儿你自己开车回去,我说。
头狼站起身想了一会儿,然后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刚才只是落到你们手里,我没想到有好的下场。
本来想着说与不说都是一个下场,就想着死的有点尊严,别太窝囊。
可是没想到那哥几个这么仗义,请我喝这么好的酒,吃这么好的菜。
我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从你们几个人的身手可以看出你们都不是泛泛之辈。
我大胆的猜测,你们的背后肯定是军方。
虽然没见过,但是我之前也当过兵,听老兵们说过。
一些特殊的神秘组织都会有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
刚才我看到过很多次,你们的老大用手指敲击桌面,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敢肯定是在向你们传递信息。
我晕这小子,连这个都能发现。这套手语只有我李涛,小七秉义,我们4个人知道,剩下的人都不知道。
头狼都能发现,那冯绍波他们是不是早就应该发现了?我心里想。
他挠了挠头接着说:我姓焦,叫焦培。
大家把目光全都投在他的身上,然后是哈哈大笑。
你爸妈是够前卫的啊,给你取这样的名字,这个名字谐音有毒。
九来第1个打趣儿说。头狼估计是被别人嘲笑自己的名字习惯了,并没太多在意,继续说。
我在115师服役,服役期间在师部开车,退伍之后我并没回家,选择留在本市找个一份工作打工。
我的老板是个女的,她主要做外贸出口和出租车服务公司。
出租车服务公司主要分为两块业务一块是出租车租赁,另一块儿是内部经营。
出租车租赁就是把出租车租给一些有意向的司机,他们每天交份子钱,内部经营,就是指这座城市里一些商圈儿,我们内部聘请一些司机,自己经营。
火车站是客运流量比较集中的地方,所以火车站周边的出租车是我们公司自己经营,我们公司聘请的出租车司机,都是以退伍的汽车兵为主。
火车站附近是一块肥地,很多人都惦记着。
为了能够垄断经营公司采取了一些不光明的手段。
就是用暴力手段强行霸占,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是司机,给首长开车,工作需要也练过一些。
就这样我成了公司在火车站这一片儿的头头儿。
负责管理公司的出租车生意之外,也负责驱赶想要插手火车站附近出租车生意的出租车司机。
时间长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公司的老板都能给我们摆平,所以长时间养成了我们骄横跋扈的毛病。
今天就遇到了你们几个,我在人群中,电话调来好几车人都没能伤到你们几个。在这儿给哥几个陪个不是。尤其是这两位兄弟。
头狼说着举起酒瓶冲着小七和秉义喝了一大口。
小七和秉义也举起酒瓶,小七说:是啊,其实没什么大事的,我和秉义下车之后给李涛打电话,本来我们约好一起。
我们下车早,李涛还得一会儿才能到,我俩决定先出火车站,找个地方吃点午饭。
我俩刚走出火车站,就是咱们打群架那地方。
一个出租车司机问我俩去哪儿?要不要打车?
我说不打车,他张嘴就骂我,我哪受过这个抬脚一脚就把他给踹飞了。
然后就越聚人越多,后来的事你们就知道了。
我也拿起酒瓶子撞击了几下桌面说:不打不相识,来,串电,瓶中酒干了。
大家都附和着举起酒瓶子。
头狼也举起酒瓶子敲击着桌面,并且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以后只要有什么牵马坠凳的事儿,一个电话保证到位。
我赶紧摆手,先阻止大家干杯。
我对头狼说:先等会儿再干兄弟,你这名字实在太有代入感了,干脆以后我们就管你叫头狼得了。
其他人也都赞同我的想法,都说这个名字好听。
头狼说了一句谢谢老大赐名,然后仰起头对着瓶子儿一顿猛灌。
一人一瓶茅台酒下肚,脸都红扑扑的。服务员又给每人倒上茶水,我们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天。
小七说:头狼,如果你不着急的话,晚一会儿走,我们刚到这儿对本地不太熟悉。
刚才老大用我的手机打的你脑袋,李涛才有机会一脚把你踢晕。
你一会儿开车带我去最近的手机店,我得买一个新手机,办一个本地的号码,以后可能会在这儿呆很长时间。
头狼答应之后,大家一致决定先开一个带套间的总统套房,大家休息休息,醒醒酒,然后再离开。
在去总统套房的路上小七走到我的身边,与我并肩同行。
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个牛皮纸信封装着的信,信封上收信人一栏写着袁岗。
小七说:老大,这张卡是天哥让我转交给你的,他知道你初来乍到用钱的地方多,他在这张卡里给你存了一笔钱??。这封信是王辉写给袁岗的。
我接过信并没有接银行卡,七哥,钱对我来说没用,我现在带在身上也不方便。就放到你这儿吧。你可以全权支配,我说。
小七并没有推让,把卡揣进兜里继续说?:老大,现在网络已经非常发达,地方上的人都在上网,都在用一种聊天工具叫QQ。
我已经帮你申请完了,是个靓号。我已经帮你把天哥秉义,我还用李涛都加成了好友。
账号和密码都是你部队的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