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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没有任何的交流。
在对视的同时,两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在不断的攀升。
花斑虎身上的气息,给人的感觉是霸气汹涌无比。
而袁岗身上的气息像在春风里摇摇下坠的花瓣。
此时的袁岗就像一片花瓣儿飘落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
无论海水多么汹涌,波浪多么澎湃。那片花瓣儿就漂浮在海水上面摇摇荡荡。
我忽然想起,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两个人在向对方展示自己实力的同时,都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绝佳的进攻机会。
我站在袁岗身后,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我冲着前方大声地用英语喊了一声:花斑虎你会说英语吗?
没错,我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帮袁岗创造一个进攻的机会。
高手之间过招,胜负只在毫厘之间。
我相信一个游走于世界各大战场的雇佣兵一定会讲英语。
我直接喊出他的名字,想让他有刹那间的分神,正是这刹那间的分神,就会给袁岗创造出一个绝佳的进攻机会。
虽然高中没有念完,但是简单的几句英语我还是能说的。
果然不出所料,虽然隔着袁岗我没有看到花斑虎分神,但是袁岗进攻了。
袁岗动如脱兔,更像一只灵活的豹子,他与花斑虎之间的距离很近。
袁岗的身体直接倒向左侧的地面,用左手和左脚撑地,右脚向前凌力的分下中上踢出了三脚,分别踢向花斑虎的大腿,软肋和脑袋。
我在后边儿看着花斑虎动作虽然有点慌乱,但还是挡下了这3脚。
花斑虎用左手的小臂挡下最后一脚之后。袁岗原地一个翻身,又用右手和右脚撑着地,左脚向前又踢出三脚,还是分别从下中上,这次换到攻击花斑虎的左侧,攻击他的大腿肋下和脑袋。
有了刚才的时间缓冲,花斑虎这次抵挡的很从容。
就在大家都以为袁岗的第1轮进攻已经结束的时候,他迅速起身的时候左右手一前一后,射出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离开手后发出嗖嗖的两声破空声。
根据袁岗挥手的角度,明显这两样东西是射向花斑虎的脑袋。
袁岗手里怎么会有暗器?花斑虎动作明显有些慌乱,他迅速地向旁边偏头,然后猛地挥出一拳。
一块个头不大的石子,打在他的拳头上化为粉末。
我明白了,袁岗扔出去的是两块石头,他刚才对花斑虎发起进攻,分别用左右手撑着地的时候,迅速的捡起地上的两块石子,没有人看见。
我也有点儿佩服花斑虎的反应能力和眼力。他刚才在慌乱之中,显然是看到了那两个暗器是石子。
慌乱之中他向一侧偏头躲过第1块儿,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第2块儿,然后在电光火石中果断选择弃卒保驹。
我不禁乍舌呀,袁岗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天天嘻嘻哈哈的,纯粹是一副痞子样。
刚才对花班虎发起的这一轮进攻,虽然是我为他创造的进攻条件,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就知道利用自己手接触地面的时候,捡两块石子在手里。
而且在发射石子的时候,他就能提前判断出花斑虎的躲避方向,让对方避无可避。
我也同样佩服花斑虎的反应能力,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迅速作出判断。
他知道那暗器是石子儿的时候,果断挥出拳头。为的就是让石子儿打在拳头上,不要打在脑袋上。
如果袁岗刚才射出去的不是石子,而是我腰间围着的那条腰带上的铁珠呢?
当然如果是铁珠,花斑虎会提前看到,就会早有防备,不至于中招。
平时训练的时候用脑袋开瓶,用拳头打碎石头或者砖头,这些我也能。
但是那些都是将力气蓄到拳头上,以点击面。而刚刚花斑虎是用拳头击碎袁岗扔过来的石子。
拳头变成了面,石子儿变成了点,受力面积的改变加上高速带来的后果是不一样的。
花斑虎明显有些吃痛,甩了甩发麻的手,然后手指伸直又握紧,反复的抓握。
我站在袁岗的身后,看见袁岗的手指在自己的裤线处轻轻的敲动。
他在给我传递信息。
我解读出来的意思是袁岗让我在后面帮他盯紧一点,他告诉我花斑虎身上有一把手枪,手枪在左侧的腰间,刚才袁岗进攻他左侧软肋的时候踢到了手枪柄。
真有点儿邪乎,那么短暂的接触还是用脚,而且隔着衣服就能判断人家腰里别着一把手枪?就不能是格斗军刀的手柄吗?
虽然心中有这样有疑问,但我还是不敢大意,也源自于对袁岗的信任。
我干咳了两声,告诉袁岗,我已经看到他传递给我的信息。
同时我也用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在磁铁腰带上扣了一粒铁珠,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时准备着。
袁岗和花斑虎都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眼睛。都在等着下一次先发制人的机会。
天快要黑了,部队里的开饭号声已经响过。
一道耀眼的流光,然后听到破空的嗖嗖声。
那道耀眼的流光出自花斑虎边上的外国人之手。虽然速度很快,但是因为个头大,还是可以看清楚。
那是一把飞速扎向袁岗的军刀,那个外国人只是随意的把军刀扔了出来。
很明显,他不是想直接扎伤袁岗,而只是想给花斑虎创造一次进攻的机会。
我站在袁岗的侧后方,来不及帮他抵挡军刀。袁岗站在我前方,如果他选择躲避。
他肯定能躲过飞过来的军刀。那飞刀没能扎中他还会继续往前飞,还会对我造成伤害。
我心里有些不甘,对方随便的一出手,就能逼的我俩做出反应。
但由于我站的位置角度,又没有办法用夹在指缝间的铁珠将飞来的军刀打落。
我站在袁岗侧后方也做好准备,准备在袁岗躲避的同时,也做出闪躲的动作。
所有人都想多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用躲闪,那把飞过来的军刀也没能给花斑虎创造出一次进攻机会。
下一秒那把军刀稳稳的握在袁岗手里。
花斑虎并没有利用这次机会发起进攻。
于是我通过脑补自己猜想,袁岗在接住军刀的时候,眼神都没动。
袁岗一只手握着军刀,做出进攻的架势,潮着花斑虎晃了晃。
花斑虎朝边上一伸手,有人递到他手里一把虎牙格斗军刀和袁岗手里握着的一模一样。
花斑虎一只手握着虎牙格斗军刀横在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抚摸着军刀背上的锯齿。
我站着的位置正好能看见花斑虎的眼睛,他眼睛微眯一眨不眨。
两人同时快速的接近,然后是火星四射,然后再分开。
这次接触应该是两个人的试探。
两把军刀在碰撞时刀刃上发出的那种嘶嘶声,让人牙根痒痒。
身为雇佣兵的花斑虎,常年在战场上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在战场上他用手中的格斗军刀,不知道割断过多少个敌人的喉咙。
在为袁岗捏了一把汗的同时,一种敬佩之情又油然而生。
跟他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这个人有点妖孽,每次都被他变得花样的整。
站在后方我不禁感慨,今天这场战斗还是以袁岗为主角,如果没有他,我是否能去面对花斑虎。
一不小心就被当成了老大,还是什么麒麟骨。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见到王辉。
一定得好好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可是真刀真枪的玩命啊,我可不敢让那么多兄弟跟着我。
我有自知之明,还不认为自己有护得他们周全的本事。
袁岗和花斑虎打斗的那叫一个激烈,每一次军刀的撞击,都直击人的心弦。
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不影响两个人继续格斗。
两个人迅速的靠近,同时挥出几刀或是进攻或是抵挡,然后再迅速的后退。
分开后两个人距离并不远,拉开架势,随时准备下一次进攻。
一阵汽车的马达声响起,一辆警车出现在靶场的入口,警车行驶的速度不快,像是一边行驶一边在观察着我们这边的情况。
警车慢慢的停在我们这一边儿,首先从警车副驾驶下来的是警犬基地的大队长。
从警车正驾驶下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理着平头的中年人。
这个走下车的中年人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练家子。
就算是没有警犬基地的大队长,我也没有什么担心的,毕竟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还由不得这些老外动刀动枪的。
我就不相信中国的警察会不问明白原由的时候就出手帮助老外。
隔着警车的玻璃,能看见大队长的警犬正在警车里探头探脑往外张望。
那个中年人身材魁梧跟在大队长身后走到我们这边儿的队伍中。
大队长朝我动了动嘴,从口型上判断,他是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不认识那个中年人是谁,但是他跟在大队长的身后,大队长又是从他的警车上下来,从那个人身上的气场可以判断这个人肯定来头不一般。
我把头凑向大队长和那个中年人的中间,小声地说:这些外国人是德国红灯雇佣兵组织成员。
正在和我们首长动手的是红灯雇佣兵组织的3号人物花斑虎。
听我说完之后,大队长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那个中年人骂了一句。
那个中年人小声的说:老子早就得到情报说你们来到我们这,一直在找你们,但始终都没找到你们的下落。
正好,既然今天撞见,那就都留在这儿吧。
中年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还是被袁岗听见,他刚刚和花斑虎完成一次交锋,两个人才分开。
袁岗一边儿和花斑虎展开对攻的架势,一边儿语气中带着戏谑大声地说:这不是刑警队的大队长吗?
狗头今天还真有面子,能让刑警队的大队长亲自开车送你回来。
哦,原来这个中年人就是刑警队的大队长,怪不得身上有这么强的气场。
我想起今天早上九来去找警犬基地大队长一起喝酒。九来当时没有找到大队长,他说大队长让刑警队找去配合执行任务了。
两个人能一起出现在这儿,估计是执行完任务之后。刑警队队长开车送警犬基地队长回来。
听袁岗的说话口气他们应该认识。
袁兵痞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家把你的脖子拧断了。
你可别忘了,你那新媳妇和新房子全都8成新呢,你可别便宜了别人。
邢大队长刚说完,警犬基地的大队长接着又说:兵痞子,别听他的,你就放心大胆的让别人把你的脖子拧断吧,你放心,你那8成新的媳妇儿和房子,我会好好的帮你使用的。
毕竟我们兄弟一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听他俩这么说话,我也是无语了,袁岗嘴上骂了一句狗嘴吐不出象牙。
两位大队长的到来明显改变了战局,也给对方带来了压力。
袁岗和花斑虎再次冲向对方,两把军刀再次交击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双方身体还在前冲的时候,袁岗挥出最后一刀,摸向花斑虎的脖颈。
面对袁岗挥出的这一刀,花斑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挥刀格挡。
花斑虎身体向前冲的身体后仰,躲过袁岗挥过来的军刀。花斑虎刀交左手,右手摸向腰间。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花斑虎要动枪还没等我发出提醒。
刑大队长,快我一步发出提醒,对着袁岗大喊一声:袁兵痞他要掏枪。
邢大队长同时也将手摸向腰间。刑警队大队长工作性质特殊随身携带枪支并不稀奇。
我来不及多想,随手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铁珠甩了出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花斑虎从腰间掏出一把大口径手枪。
这把手枪我并不认识,以花斑虎在国际上的地位,按照自己的喜好拥有一把特制手枪,用特制的子弹,并不稀奇,估计得有很多武器公司愿意为他提供。
电光火石般花斑虎举枪瞄准射击,然后我就看到袁岗迅速的矮身。
一团火光在花斑虎面前炸开,然后我就看到花斑虎双手掩面,向后倒去。
刚刚矮身躲避子弹的袁岗迅速弹起,伸手抓向花斑虎的脖子。
枪声大作,我本能地作出反应,用平时所练习的战术动作在地上翻滚。
一边儿在地上?翻滚,我一边儿看到我们这边儿用手枪还击的,只有刑大队长一人,而对方的那几个外国人,每人手中一把手枪。
手枪的弹容量有限,躲过第1轮手枪射击,我们全都躲在警车后面。
警车是最后到达靶场,所以停放的位置是更接近入口处。
警犬基地的大队长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我的个乖乖兵王们,你们这是惹的什么人?这么牲口怎么人人都有枪啊?
对方换完子弹,并未再对我们发起进攻。警车的前后挡风玻璃已经被手枪子弹打碎,警车里的警犬老老实实地趴在后座上。
偷瞄几眼可以看见他们扶起倒在地上的花斑虎,他满脸是血,头发都烧焦立立着。
花斑虎用英语大声的吼着,我要杀了他们我的眼睛。
那几个没有受伤的外国人,一边搀扶着花斑虎一边儿也用英语劝导着,我的英语水平不怎么高,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
从他们对话的语气里,我能听出来花斑虎的眼睛受伤了,肯定是不甘心,想要杀了我们这些人,他手下的那些兵应该是劝他。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用英语怎么说我也不会。他们说的是不是这句话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现在和警车的位置更靠近靶场的出入口。他们那些人扶起花斑虎用手枪戒备着,往后退,一直退到民进山里。
等那些人退进山里,我们起身。我扫了一眼,出租车还在那,但是我并没有看见头狼。
同样在那些黑色轿车里,我也没有发现头狼的女老板。
刚才没看见他们跟那些人一起进山,很明显他俩应该还在各自的车里。
头狼这小子够机灵,对付他的女老板应该不成问题。
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爆炸呢?警犬基地的大队长问袁岗。
袁岗:他用的手枪是定制的大口径手枪,手枪用的子弹应该是高爆子弹。
袁岗一边说着一边扔给我一样东西。
我伸手接过来一看是一枚红色的围棋,应该就是花斑虎脖子上的那枚。
我想起刚才爆炸响起的一瞬间,袁岗矮下去的身子迅速的弹起,伸手抓向花斑虎的脖子应该就是去抓这枚红色的围棋。
袁岗继续说,高爆子弹是一种特制的子弹和普通子弹不一样。
一般的手枪是不能使用高爆子弹的,因为口径没有那么大,但是花斑虎的手枪一定是特制的。
所谓的高爆子弹就是子弹头里还裹着一层炸药,炸药里还有一个弹头。
子弹从枪膛里射出之后打中目标,弹头与目标强大的撞击力会引爆弹头里的炸药,炸药爆炸之后,会将炸药里裹着的弹头再次冲击出去。
被爆炸之后再次冲击出去的弹头,会对目标造成第2次伤害。
我心里想,这要是被这种高爆子弹打中,那还哪能有命啊。这根本不是子弹,这简直就是炮弹。
袁岗用手指了指我继续说:他刚刚发出一枚暗器,就在对方刚刚开枪的一刹那,那枚暗器正好飞至手枪的枪口处。
子弹飞出枪膛之后正好打在那枚暗器上,子弹是高爆子弹,瞬间发生爆炸。
我明白了,只是还不能确定花班虎伤的严重程度。我不禁想,冥冥之中难道真有注定。
花斑豹当时因为大意被我弄下一只眼睛,难道花斑虎今天又被我弄瞎一只眼睛。
邢大队长问:袁兵痞,他们进山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放他们走吧,丛林战是你们的强项,用不用我打电话多叫些人来?
袁岗摆摆手说?:对付这些人,人多没用。
狗头让你的兄弟下车去刚才爆炸的地方闻一下子弹壳,刚刚爆炸过的子弹壳,上边有火药味儿,让你的兄弟带我们顺着火药味儿追踪他们。
他们身上都带着手枪,手枪刚刚都打过,所以身上应该有很浓的火药味儿,应该很好追踪。
大队长拉开警车的车门儿,让他的警犬兄弟下车。
那伙人已经进入民进山,我看了一眼手心握着的袁岗刚刚给我的红色围棋。
这枚红色的围棋鲜红似火,像极了一颗熟透了的红色果子,油润透明。围棋的背面雕刻着一只奔跑的动物。
动物的头顶,黑色的纹路呈现一个“王”字。我把我脖子上的那枚也摘下来,两枚红色的围棋,一起放进我左臂上的口袋,这个口袋的袋口是粘子。
把两枚围棋放入口袋,把袋口封死,确定两枚围棋安全,不会掉出。
大队长在刚才爆炸的地方捡起一个变了形的,已经开裂的子弹头。
他把这个子弹头放在警犬的鼻子尖,一边儿让警犬闻,一边用另一只手摸索着警犬的头,还把自己的嘴凑进警犬的耳朵。
大队长对着警犬的耳朵喃喃自语,像是在交代什么。
这一切交代完,大队长做了一个向前冲的手势,警犬嗷嗷叫着冲进民进山。
进山之前袁岗交代了一句,让大家小心,然后大家成扇形一起冲进民进山。
民进山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我们在这生活了这么久,那么多个难熬的日日夜夜都是民进山伴随着我们。
跟在警犬的后面向山上冲,山上的树木和花草都是那么的熟悉。
我们跟在警犬的身后,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向前跑,很快警犬冲上民进山的半山腰停下。
我们赶上去发现警犬停在一个洞口,洞口不大,周围地面的土被摩挲的很光滑。
警犬冲着洞口里,汪汪直叫,我们一群人围上去,围在洞口周围。
我心里想不会吧,警犬就这两下子,该不会告诉我们,那帮人钻进洞里了吧。
之前在家的时候没少跟前院的黄老邪大爷上山套兔子,这个洞我认识,明显是个兔子洞。
袁岗蹲在洞口说:不用追了,我们上当了,他们用的这招叫金蝉脱壳。
原来他们在进入民进山后,很快抓到了一只兔子,然后取出一颗子弹,用军刀背面的锯齿把子弹头和子弹壳分离,然后用火点着子弹壳里的火药。
然后把着完火药的子弹壳绑在兔子尾巴上,这样兔子戴着子弹壳一路奔跑,返回自己的洞里。
那火儿雇佣兵肯定是一开始也看见警车里有一条警犬。他们判断出我们会用这种方式来追踪他们。
能在那么被动和紧急的情况下做出这么正确的判断,金蝉脱壳,这伙人真的不简单,怪不得能驰骋在世界各地。
山脚下的靶场上亮起几道光,接着有4台车驶离了靶场。
天已经完全黑了,根据车的前大灯判断有4台车离开了靶场,应该是三台黑色轿车,加上头狼开的那辆出租车。
我们返回到山脚下靶场的时候,邢大队长的那辆警车4个轮胎都被划出了很大一个口子,应该是用军刀划的。
邢大队长有点沮丧地用脚使劲的踹了一下车胎。
我倒是没有那么沮丧,毕竟我们拿到了花斑虎的那枚贴身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