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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狙击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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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今年的第1场雪,下的还挺大,我们4个凌晨3:30左右起来,把从靶场到民进庙的唯一通路上的雪,打扫的干干净净。

    把路上的雪都扫到两旁,修成梯形。

    刚刚干完活,我们并排坐在民进庙门前的台阶上,相互看着各自脑袋上呼呼冒着白气。

    这段儿时间虽然也发生了很多事儿,但都是在预料之内的。

    红灯雇佣兵团自从那次在靶场与我们一战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头狼的女老板与红灯雇佣兵一起消失,消失前把头狼当成自己的心腹,把出租汽车租赁公司转到头狼名下。

    头狼成了本市唯一的出租汽车租赁公司的老板。

    听头狼说:那天在靶场打斗的时候子弹爆炸,真的炸瞎了花斑虎的一只眼睛。

    那天他们利用金蝉脱壳把我们引开,然后开车离开靶场之后就找了一个私人医生,经过医生处理和诊断,花斑虎的那只眼睛彻底保不住了。

    邢大队长接受了袁岗的建议,并没有把追捕红灯雇佣兵团的人作为工作重点。

    袁岗给出的理由是能够对付红灯雇佣兵团的唯一警队,就是蛟龙特战队。

    以本地警察的力量,根本找不到想要故意隐藏的红灯雇佣兵。

    就算找到,对他们进行抓捕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儿。

    只要他们潜心隐藏,不出卖祸害一方。不急于一时早晚都会有人收拾他们。

    金碧辉煌酒吧已经开业,规模和装修的豪华程度,在本市都数得上数。

    小七秉义还有李涛在本地都置办了房产,在本地都有了落脚之地。

    聪聪已经把造血干细胞移植给了他的爸爸。手术非常成功,正在医院静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出院。

    应毛阿姨的要求,我成了他们家的一员,每次去市内都会住在他大儿子的那个房间。

    毛阿姨不止一次的提出,等到她丈夫出院的时候要摆几桌酒,认我当干儿子。

    九来说:我考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知道什么是四大红吗?

    翟继强说我知道什么是4大铁,四大红还真就没听说过。

    九来继续说:这都没听说过,我告诉你们啊,你们记清楚。

    四大红是:庙里的门杀猪盆,大姑娘的裤衩子火烧云。

    九来说完我们三个一起回头,庙门还真是红的。

    九来说完就问翟继强,老翟你说说,四大铁是什么?

    翟继强:一起同过窗,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九来:你说的这个挺有道理,你跟老大的关系就差一起嫖过娼了,赶明个再见到七哥,我让七哥帮你你俩安排安排。

    冯班长到你了,你也说一个。

    冯绍波:行,我就给你们说个四大黑,公检法,国地税,zuo台小姐,黑社会。

    他们三个一人说了一个,然后把目光都投向我。

    哎呀,既然你们三个人一人说了一个,我也不能认输啊,那我就说一个四大黄吧,你们肯定没听过我站起身,一边用双拳捶打着自己大腿上的肌肉一边说。

    四大黄:老牛的毛鸡蛋黄,小孩的粑粑翟继强。

    翟继强听完嗷一声就向我扑来,我转身向山下就跑。

    回到基地,吃完早饭开始训练。天气冷了,基本的训练都转入室内,射击训练场已经完工。

    这座新建的射击训练场,从外表看是练习射击科目的,但是走进训练场,这就是一座全能训练场。

    在这座全能的训练场里,不禁能完成射击训练,还有各种功能的模拟训练。

    比如说这里有模拟战斗机,直升飞机,潜艇,航空母舰的模拟训练厅。

    更让我吃惊的是,这里居然有导弹模拟发射厅。

    如果把这座全能训练场里的科目全都掌握了,那可是实打实的兵王,上天入地将会无所不能。

    今天吃完饭训练射击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儿,袁岗到射击训练场,把冯绍波叫走了。

    之后就看到袁岗一个人回来,再就没看着过冯绍波。

    问袁岗冯绍波去哪儿了,他说派冯绍波出去单独执行任务。

    我们也没多想,寻思着可能袁岗真的让冯绍波出去帮忙办点儿小事儿。

    因为冯绍波年纪本身就比我们三个大几岁,新兵的时候又是我们的班长,和我们几个对比,遇到事情比较沉稳心思比较缜密。

    派他出去办事儿,我们几个也没多想,可是事情远远不是那样,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冯绍波还是没有露面儿。

    距离去猎人学校报到的日期越来越近,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冯绍波都不用训练的吗?

    感觉出事情肯定是不对,但是袁岗不说我们又猜不到。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星期,我们做完体能训练,回到基地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饭。

    刚洗漱完,在宿舍门口排成队准备去基地食堂,这时候袁岗出现了,把我们叫住,说是让我们一起去接冯班长。

    按照袁岗下的口令,七拐八拐绕过很多障碍一直走到基地大操场的另一侧,这一侧我们平时都没来过。

    在一个井盖儿前,袁岗下答了立定的口令,然后指着那个井盖对我们三个人说:把井盖掀开吧,把你们的冯班长接出来吧!

    我们几个大眼儿瞪小眼儿,看看那个井盖儿,又互相瞅瞅。心里虽然带着疑问,但还是上去一起把井盖掀开。

    井盖儿打开之后,发现这个井井口小,井底很开阔,一股骚臭味儿从井底传来。

    往井底下看,井底下趴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从体型上看正是冯绍波。

    行了,出来吧,我们来接你了,袁岗冲着井底下喊。

    冯绍波听到喊声之后抬起头,看到冯绍波的那一刹那,我简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冯绍波那叫一个掺,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角挂着白色的眼屎,脸上黑乎乎的一层油。

    九来张大嘴巴说:冯班长不是吧,这两个星期你就待在这里。

    翟继强蹦着高指着袁岗就开骂:你这个老变态,怪不得人家都叫你兵痞子,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你把冯班长关在这里是在训练什么科目?

    袁岗眼睛一瞪,身上的气息开始暴走:反了天了,你个小兔崽子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怎么训练他那是我的事,我还用得着和你解释。

    冯绍波在井底下站起身对着井上面说:兄弟们别发飙,首长是在对我进行狙击训练。

    在对敌的时候,狙击手绝对是一把收割生命的镰刀,长时间的潜伏是能够在战场上取胜以及活命的唯一保证。

    首长首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刚才是头脑发热。

    翟继强一边摆手道歉,一边往后退,呼通,袁岗一脚踹在翟继强的胸口上,翟继强就像一个大的长条包袱,被抛了出去。

    把翟继强踹飞出去,袁岗又用犀利极挑衅的目光扫了我和九来一眼。

    我赶紧说,首长首长先别动手,我俩可没怀疑过你,九来也在边上挂上一脸惨媚的笑说:首长,我们俩就知道你这么做一定有目的。

    其实我们现在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被踹一脚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但是飞出去好几米的滋味也不好受啊,之前没少挨过。

    我探出半个身子,把胳膊伸到井下,冯绍波屈膝往上一跳就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然后我再用力将他拉出井。

    冯绍波升井之后,我看到他刚才趴着的地方有一份儿单兵作战口粮的包装和半瓶矿泉水。

    我估计他在井下生活的这半个月也没太敢吃喝。只是维持着自己的身体需要。

    因为人在吃喝之后要排泄。狙击手在战场上和敌人对敌的时候。

    很多情况下要趴在那儿潜伏着一动不动。

    潜伏的时间短还行,潜伏的时间长的时候要好几天。排泄的时候也只能排在自己的裤子里。

    总不能正潜伏呢,有排泄的感觉就去解手,那样会让敌人一枪把你爆头。

    之前在上理论课的时候,学过狙击。狙击教官讲过一个好的狙击手上战场之前会调节自己的身体。

    狙击的理论课结束的时候,我们4个人都进行过考核,由狙击教官给我们打分,并且告诉我们,我们4个人里只有一个人能成为真正的狙击手,今天看来成为狙击手的这个人就是冯绍波。

    一个人孤独的在井下生活了半个月。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一份单兵作战口粮和半瓶矿泉水。

    这得有多强的毅力啊,我从心里真的挺佩服冯绍波的。

    回到宿舍之后,冯绍波直接去了浴室,我们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冯绍波已经躺在床上睡死过去。

    能想象得到这半个月他是怎么过的?

    冯绍波从井下上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寡言,面部的表情好像越来越少。

    最大的变化还是他的射击成绩,1200米他居然能打中移动靶,800米开外,他能打中直升飞机的驾驶员。

    只要是有点儿空闲时间,冯绍波都会去警犬基地的图书室,翻阅狙击教材。

    时间就在反复的训练当中,一天天过去。我们的身体对枪械已经有了肌肉记忆。

    一把枪无论是手枪还是冲锋枪,只要一上手不用瞄准,50米以内直接就能打中目标。

    春节一天天临近,袁岗告诉我们,今年我们会有一次探亲假,因为明年我们就要去猎人学校报到,这一走就是三年。

    我和袁岗提出完成训练日之后,想提前走两天,因为我想去金碧辉煌酒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交代。

    袁岗在训练我们的时候,天天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训练的时候多流汗,战争的时候才能少流血。

    他自从上次知道我是麒麟骨之后,就添加了一个毛病,没事的时候他总拿着一面小镜子,坐在床上数自己的牙。

    每次数完之后都看到他一脸的失望,然后用不了多久,他就又开始数。

    完成了春节前的最后一个训练日,我们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临出宿舍之前。我把那条磁铁腰带围在腰间。

    上次经过和红灯雇佣兵那一战之后,这条磁铁腰带袁岗并没要回去。

    当然他没主动要,我就更不能主动给。

    袁岗也和我们一起离开宿舍,他家就在几十公里外的临市。

    袁岗开着他的吉普车,拐了一个弯儿,把我们直接送到酒吧门口。

    这个时间酒吧还没到营业时间,酒吧的门面有着西洋爵士的风格。

    推开酒吧的门走进去,舒缓的音乐摇坠的闪光灯,旋转的彩灯把彩色的灯光洒在舞池的地板上。

    服务生和服务员正三三两两的坐在凳子上聊天。

    最里边的一张桌上,有5个人,我认出了小七秉义,还有李涛和头狼,还有一个女孩,看轮廓很熟悉,但是离这远辨认不出来。

    我们走进酒吧,头狼起身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越靠近他们那桌,越觉得那个女孩子眼熟,等我走到那张桌子前,我有点懵了。

    这不是我家前院儿黄老邪大爷的女儿黄蓉嘛,我从小的死对头。

    黄蓉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很显然她不是刚到的,应该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对这里的人都很熟了,所以穿的才这么随意。

    这丫头怎么会在这儿呢?看到她挨着李涛坐着,两个人的亲密劲儿我好像明白了。

    看到我走近,黄蓉更是小鸟依人似的挽住了李涛的胳膊,把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

    我敲了敲桌子说: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矜持点?放假不回家,跑到这儿来,如果让坏人给卖了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向我黄大爷黄大娘交代。

    黄蓉眼神变的迷离声音发嗲的说:只要涛公子愿意,那就把奴家卖了好了,放心吧,奴家就算身在青楼也只卖艺不卖身。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黄蓉这丫头性格有点像他爸,

    他爸在屯子里被别人称为黄老邪,性格古怪。

    我和黄蓉从小在一起长大,一起小学,一起中学,然后一起高中。

    这丫头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但是我从来都没对她有过男女方面的非分之想。

    小时候我俩总干架,长大之后懂事儿了才慢慢好起来。

    在屯子里的时候,很多人都拿我俩开玩笑。但是我俩心里都清楚,我们双方的父母是不会允许我俩在一起的。

    她父母不会允许她嫁给我,我爸妈也同样不会我娶她。

    黄蓉这丫头行事虽然有些古怪,但性格开朗正直。能在这里碰见她,我还是很高兴。

    我问了黄大爷和黄大娘的身体情况,我家已经搬离了屯子。黄蓉也不会知道我家里人的近况。

    酒吧的营业时间恰恰与其他传统行业的营业时间相反。我们坐在一个大桌子周围人聊天儿。

    李涛提出想去汽车4s店提一台越野车,之前他去过吉普的4s店,说是有现车,只要交钱就能提车。

    现在黄蓉来看他,他想早一点儿提车,提车之后好拉着黄蓉上街游玩儿。

    酒吧虽然刚刚开业,但是来酒吧消费的,不排除当地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小七要在酒吧里打点离不开。

    秉义和小七在前几天一起,每个人都刚刚提了一台北京吉普。

    李涛提出让我和秉义陪他一起去4s店。

    李涛开车,黄蓉坐在副驾驶,我和秉义坐在后。

    透过车窗看见外面的人脚步匆匆,这个时间估计都赶着回家,外边太冷了。

    前面这台车是什么车呀?怎么流线型这么好看,车漆颜色也好看,就像火炭一样,这台车应该很贵吧?黄蓉指着我们越野车前边儿的一台红色跑车问。

    顺着黄蓉的话看去,车前面有一台红色的跑车,那台跑车的车身流线唯美,车身的漆是红色的,红的像火焰。

    之前在理论课训练的时候,教官给我们介绍过。这台跑车是法拉利,价值应该在400万左右。

    向前行驶不远,就是一个大的十字路口,正好赶上直行是红灯,法拉利跑车跨线行驶,半个车身占着直行道,半个车身占着右转弯道。

    恰巧我们的越野车就要向右转,我们此时行驶的就是右转弯道,我学习过交规,此时我们是可以向右转的。

    右转弯道被法拉利半个车身挡着,我们过不去,这车开的可真任性,李涛一边说,一边按了两下短处的喇叭声。

    法拉利的前边还有很大地方,稍微往前动动我们就能过去。

    李涛刚刚按完两声催促的喇叭,法拉利驾驶位置的车门开了。

    首先伸出来的是一条女人的腿,脚上穿着很高的防水台高跟鞋。

    腿上紧绷绷地裹着黑色带亮光的紧身裤。

    整个人都下车之后是一个时髦的年轻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雪白色的貂皮半截子大衣,脸上戴着大墨镜,头上戴着黄色的针织帽子。

    谁都没想到,本来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女人下车之后情绪激动,指着李涛就开始骂,看口型全都是问候李涛父母的。

    李涛的父母被一场大火夺去了生命,而那场大火烧起的原因和李涛有直接关系。

    我能感觉得到,李涛虽然平时不说,但是他内心对于父母的离世一直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谁家的疯女人被宠成这样,以为哪里都是你家呢?黄蓉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黄蓉迎上去对着法拉利女就是一记大耳光。

    法拉利女被打蒙了,帽子都被打飞了,一只手捂着脸,愣在原地。

    我可知道黄蓉这丫头打架敢下手,而且敢下死手。

    上中学的时候,因为稻田里灌水,她家和另一家抢水源打了起来,那家有三个儿子。

    黄蓉愣是拿着铁锹追着那家的三个儿子满稻田地的跑。

    我们都降下车窗,就听见黄蓉对那个法拉利女吼道,看什么看,还想挨打呀,赶紧滚回你的车里,把车往前动动。

    法拉利女临上车前对着黄蓉说:你等着我记下你们的车牌号了,我老公是派出所所长。

    切!别说你老公是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局长老娘我也不怕,黄蓉嗤之以鼻。

    黄蓉返回到车上,法拉利果然往前动了动,我们就过去了。

    黄蓉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属奴隶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人家老公可是派出所所长,你不怕人家一会儿带着老公来找你麻烦?我问。

    碰到这种女人不能惯着,这种女人,就是实力坑夫的,别说她老公是派出所所长,就是公安局的局长我都不怕。开豪车跨线行驶,这就是平时霸道惯了,是谁给的她这么大的特权是她老公手中的权利吗?先别说她会不会放过我,你先问问我会不会放过她。

    到4s店的时候,人家已经快要下班,接待我们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职业短裙的女孩。

    4s店的女销售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职业装,下身是职业短裙,上身是西装,西装里面衬着一件白色的v字领T恤。

    女孩的脖子上带了一条合金项链,项链的顶端是一个吉他的吊坠儿。

    她长发挽起,用一根青花瓷的簪子插在脑后。

    女孩皮肤白皙,眼神清澈,这种眼神我以前在光益煤矿喜鹊的眼睛中看见过。

    当时看见喜鹊的眼神,我在心里首先想到的是:秋日里山间那无人搅动过的山泉。

    女孩带领我们来到接待区,接待区是面对面摆着的沙发。

    沙发中间是一个大的玻璃茶几。茶几上面有一个水晶盘子,盘子里装着一些水果糖。

    我们4个人并排坐在一边儿,那个女孩儿坐在我们对面。

    李涛直接对女孩说,之前已经在这买过两台吉普车,现在还是按相同型号,相同价钱再提一台。

    李涛说之前打电话咨询过有现车,想现在交钱。越早提车越好。

    我们4个人并排坐着,不经意间我看见了一缕春光,我看见了她的黑色小内内。

    女孩的坐姿很标准也很优雅,怎耐,沙发高度不够,我看见了一朵娇艳的红色玫瑰花。

    黑色的底蕴更能显出红色玫瑰花的娇艳。

    李涛直接交全款,明天上午提车办临时牌照,我翻看刚才女孩给我的名片,名片上有她的姓名和电话号码。

    看着女孩儿,我又看看秉义,忽然间心头感觉他们两个人很般配,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两个人撮合到一起。

    李涛交钱,然后女孩给李涛办了一些手续,又给他了一些文件。

    我们走出4s店,回到吉普车上。

    在回酒吧的路上,我坐在吉普车的后排感觉很无聊,于是对秉义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摆弄摆弄呗,我还没玩儿过呢。

    接过秉义递过来的手机,我在手机上输入刚才在心里头记下的那个女孩的电话号码。

    我给那个女孩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黑色的小内内很配你的气质,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很令人神往。

    但是玫瑰花不能长期处于湿润的地方,不能总见不到光。

    要经常拿出来晒晒太阳,那样花能进行光合作用才能更娇艳。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免得一会儿收到回复短信让秉义听见。

    很快就收到了短信回复,就5个字儿:流氓你是谁?

    我马上回复:我是刚刚离开的三男一女中上身穿花衬衫带白金项链的那个。

    等了好一会儿没再收到回复短信,我把刚才发出和收到的短信删除之后把手机还给秉义。

    回到酒吧门口要下车的时候,黄蓉把吉普车行车记录仪上边儿的存储卡拔了去。

    酒吧里请了做饭的阿姨,吃饭的时候,我们让头狼帮我们订回家的火车票。

    临近春运,火车票不太好买,好在头狼长期混迹火车站一带。手底下还有那么多出租车司机兄弟。

    头狼给我买的是后天凌晨的火车票,我和九来是一趟车。

    天黑了,酒吧开始上客人,七哥为了生意请了驻唱乐队。

    此时在唱歌的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头上别着一个银色的蝴蝶形发夹。

    女孩的一只手拿着一面鼓,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击着鼓,对着自己面前支架上的麦克风陶醉的唱着。

    女孩唱的很陶醉也很深情,但是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子红尘味儿。

    乐队里的其他人都是黑人。

    这种搭配组合让我有点匪夷所思。一个女孩子和一群黑人组成乐队,总感觉怪怪的。

    以前在杂志上看过报道,亚洲男人对比欧美男人总有一些自卑。

    上高中的时候,在火车站附近的录像厅包宿的时候,看到黑人的家伙,总感觉那是假的不真实。

    距离舞池最近的一桌,上面儿摆了一桌子酒瓶子。

    七八个年轻男女围着桌子,他们性格乖张跋扈,一边喝酒一边大声的嚷嚷,还对着舞池做一些不雅的动作。

    说实话,我讨厌这样的人,也讨厌酒吧这种吵闹的环境。

    所以才有人说,男人要努力的赚钱,努力的使自己变强,带自己的女人出入一些高档场所,因为高档场所不会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