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我的三国太稳健了 !
刘磐对刘琦的罗里罗嗦表示不满:“主公,你收编这帮崽子浪费不少时间,俺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绿林山了?”
刘琦却摇摇头:“不,我们不去绿林山了!”
李正和霍峻都十分意外。霍峻道:“那我们去哪?”
刘琦一手西指:“当阳!”
时间紧急,刘琦不想做过多解释,抓紧整编俘虏,扩增队伍,所有人都穿上当阳兵的着装。
临走,刘琦又返回内方山,再次挖了千斤硫磺石和硝石,打包成多个包裹,交由马匹驮带。
临近夕阳西下之际,这支已达六百余人的骑军带上百具尸体这才向当阳城奔驰而去。
内方山距离当阳不到百里,一个时辰便到。
天已入幕,当阳城下,刘琦军与守军相对。
在通明的火把下,有两个人隔着城防说话,城上的是当阳县令陈凡,城下的是李来。
至于刘琦并没有把自己摆在显眼位置,只是充当李来的随从。
李来向城上拱手,脸色有些灰败:“岳父大人,小婿回来了!”
陈凡县令扫视着城下军队,不无怒容:“混帐东西,替刘皇叔做事应当理直气壮,为何你们这般气色?”
确实,这支队伍军装不整,好多人身上都有伤口,衣衫撕得稀衫,脸上有泥迹和血迹,这是刘琦的要求,也是他们本色出演。
李来把光头将军的头颅拿起来:“大人难道没有发现我们吃了败仗?”
陈凡一惊:“啊,马将军死了?”
“我部与贼军相遇,贼军势大,我部不敌,马将军被那贼首削了脑袋,小婿要不是逃得快,现在也一命呜呼了!”
这话要是换别老丈人,听了这话一定会为自己的女婿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然而这陈凡却是怒容满面:“马将军可以为刘皇叔从容赴死,为何你做不到?你这贪生怕死之辈,丢尽了我陈家的脸面,真是岂有此理?”
刘琦心里吃惊不小,这个老家伙果然是一个刻薄无情的老匹夫,这事要换作别家,看到女婿平安归来没准要回去烧个高香,他倒好,一个劲盼着自己女儿守寡。
再看李来,两手紧握,呼吸加促,眼里流露出一抹恨意。
刘琦靠近过去,悄声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情绪,不然我们都有麻烦!”
李来一惊:“谢主公提醒,小人明白!”
旋即李来平静如初,脸上不再有一丝波澜,对城上平静道:“岳父大人教训得是,小婿也本想与贼同归于尽,但这伙贼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孩儿怕耽误军事的大事,故才苟且逃身回来,向岳父报信!”
陈凡这才怒气稍息,喝问:“贼人去了何处?”
“继续引军向北去了!”
“向北?”
“正是!”
陈凡是回味了一句,脸色一惊:“难道他们是打算去绿林山为盗?”
李来无知地摇摇头:“孩儿不知,不过想来逃不过岳父大人的法眼!”
“哼,算是识时务!”陈凡怒气渐隐。
忽然他看到与李来眉来眼的一个随从很面生,又道:“你身边的是何人,为何我没有见过?”
这个人正是刘琦,因为刘琦脸涂了点黄泥,成了黄脸汉,县令没有认出来。
李来道:“这位是孩儿少年时玩伴,刚刚投奔于我,岳父不识也属正常!”
陈凡又指着后面的刘磐和霍峻道:“那这几位呢?难道也是你的同乡?”
刘琦抢过话道:“县令大人,那几位兄弟小人同乡,我这几位兄弟一直仰慕刘皇叔的威名,苦于投靠无门,正好小的与李将军是旧识,故而一并投奔过来了,毕竟替李将军做事也是替皇叔做事!”
陈凡又是不满:“你身后两人倒还有点力气,你这人一介病夫,恐是来混饭吃的吧?”
刘琦心里画起无数个叉叉。
不过这只是件小事,贼寇的逃脱才是大事,不再为难李来,让这支“残军”进入城内。
而他急于向诸葛亮报告军情,径直回了县府。
城门由几名老卒打开,刘琦军牵马而入。
在经过城门甬道时,刘琦发现看门老卒眼中透着怪异,相互间切切私语,便向李正使了个眼色。
李正招来三名当阳叛卒,耳语了几句,那三名叛卒微笑着向老卒走去。
“刘老麻,你们在谈什么呢?”一名叛卒微笑着。
一名老卒道:“王二狗,你来得正好,我问你,你们这次回来怎么感觉怪怪的,而且少了七成老面孔,多了三成新面孔,这是怎么回事?”
王二狗道:“刘老麻,你这老家伙招子这么亮,这么黑的天还能看得这么实在?”
“嘿,俺这人别的长处没有,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看出来又如何,这是军事机密,不可外泄!”
“机密,你蒙谁呀,你们该不会是遇上什么变故了吧?”
王二狗叹了口气:“老家伙,这种事能随便猜的?罢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吧!”
王二狗压低嗓门凑过去:“其实,事实是这样的……”
突然王二狗眼中透出一抹狰狞,手心现一短刃,一手捂住老卒的嘴,一手把短刃刺入他的心脏,还胜势搅动一番,令其在最短时间内失去生机。
其他两名老卒也由另两位叛卒应付,一并干掉。
守城老卒死后尸体由其放在马背上。反正这次回归,他们带回了不少同伴尸体,充在其中一点都看不出来。
刘琦部众入城后,李正领着百人上了城头,与城上守卒相见。
城上一名守将皱起眉头道:“你们怎么上来了?”
一名熟识的叛卒道:“周将军,我们任务完成自然还来守城,这还要说吗?对了,兄弟们都辛苦了,我们正好在贼军身上搜刮了一点油水,大家伙拿去买酒喝吧!”
那守将眼前一亮,笑了:“还有这好事,那就不客气了!”
就在那将领伸出手接钱时,钱没有见着,反而见到了一把刀。
一把扎穿他喉咙的刀!
当那将领不甘地倒下时,绝望地发现身后的兵卒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一个个被上城的同伴刺杀。
仅仅几个呼吸间,城头污血横流,百名守卒倒在血泊中。
李正压低嗓门道:“赶紧处理好尸体,抹了血迹,各自找岗位顶上!”
“喏!”
陈凡只顾往县府走去,在这几里的路程内,他却不知道当阳四门城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换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