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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妙人拎着一盒糕点来到林玉所在的花园,讽刺道:“好久不见啊林玉,你可消瘦多了,看起来最近日子不大好过啊。”
林玉抿抿唇,不冷不热的说道:“是你啊,前些时候为了给皇上取灵泉水,教你相公割了不少血,你没在家煲汤给他养身子啊。”
“呵,你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凌妙人听到林玉提起之前薛鄂的糗事,便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没有没有,我可是嘴笨的很啊。别人骂我我都不知怎么还口的。所以通常是直接动手。就...武断。”林玉微微笑着,说着骇人的话。
凌妙人怕这林玉出其不意的揍她,于是后退了几步,假意热情道:“是啊,要说这人还得是靠老朋友。你如今过的这么不好,我怎么能不来看望你呢。你那能干的丈夫顾云,看起来是过气了吧?眼下,还不是我丈夫薛鄂来把你家包围起来监禁么,不不,瞧我说是,是保护!”
林玉冷冷道:“不要得意的太早,七公主。戏没唱完,谁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结局可能是你丈夫过气也未可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哪到哪啊。”
凌妙人掩嘴娇笑,“结局是什么不打紧,打紧是眼下你丈夫倒了,你和你的儿子女儿沦为阶下囚。宫里都传遍了,皇上已经查到了顾云的罪证,不日便会公布罪责的。而你们一家迟早是会被满门抄斩的。啧啧啧,你的四个孩子才四个月大吧,这么点就要被铡刀斩首,那一颗颗的小头颅可怜的滚落在地,我这心都疼的滴血了。呵呵呵。”
林玉的手缓缓的收起,这贱人冒犯我不是一次二次的,之前几次被我修理后以为她束手束脚了,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拿我孩子来胡言乱语,林玉缓缓靠近凌妙人,低头看着凌妙人拢起的肚子,这孕肚得有五六个月了,“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便将你腹中胎儿拿来炼修仙之药,皇上多么渴望得到修仙之药你是知道的,倘若我禀报皇上,需要皇女的腹中胎儿做药材,你觉得皇上会顾念和你的父女之情呢,还是选择打下你的胎儿给我做药材呢?!”
“你!”
“没错,是我。我完全可以需要你的胎儿来晒干了,研磨成分来炼药啊。”
凌妙人闻言脸色苍白,手中的食盒便落在地上,里面的糕点撒了一地,她结结巴巴道:“方才我出言多有得罪,林玉,万不可拿我腹中胎儿做药材。咱们有一说一,不要攻击彼此的孩子。”
林玉抱着手臂,冷声道:“你方才可以说我孩子将被铡刀砍头,我便不能拿你的胎儿做药材么?在你开口说我孩子之前,没想到我这不要命的会和你如此来狠的?”
凌妙人低下头来,显然已经露出怯意,这林玉简直是疯子,“方才我是口没遮拦的妇人之仁,希望你不要当真。我相信你本性善良,不会拿孩子开玩笑。”
林玉不屑道:“少给我戴高帽子,我一点都不善良。我的善良只给我丈夫孩子。对于你,我不但可以拿你孩子开玩笑,我可以亲手剁碎你孩子食肉糜,懂?”
林玉是愤怒的,她没有办法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她的孩子和男人。不然,她会不择手段的报复!
【主人,冷静主人,你的黑化值在上升!这样养宝宝会养出来四个心狠手辣的腹黑宝宝哦。】
林玉:......
好吧,我成功的使男主角没有黑化成渣,但是我自己却有黑化成魔的迹象了。
凌妙人难以想象林玉竟然如此狠毒,她马上心里直发怵,“你要怎样才能不追究方才的事。”
林玉微微一笑,“要说不追究,其实也不难。不但不难,还非常简单。”
凌妙人不相信的道:“你说出来看看。”
林玉蔑视着凌妙人,管你是什么公主不公主,惹了本兵王不快,整你也不过打个响指的事,“你给我跪下学一百声狗叫,我便不追究了,你看,是不是很简单?”
“林玉,可不可以给我点脸,这样我以后在京城就没有脸面了。”
林玉斩钉截铁道:“不可以。你有没有脸面,关我什么事!”
适时,薛鄂正带着禁军威风凛凛的到处安插人,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着将军府的一举一动。
凌妙人闻言,回头看了看满院子的禁军,以及她自己的丈夫,若是跪下学狗叫,必然将薛鄂的脸丢光了,可是若是不按照林玉说的办,她相信林玉绝对干得出来拿她腹中胎儿炼药的事,同时,她也相信,父皇干得出来打下她腹中胎儿去做药材之事,她甚至相信父皇会简单粗暴的剖腹取子去做药材,甚至不关心凌妙人的死活。在父皇的心里,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
想到此处,凌妙人便将心一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汪汪汪!”
非常洪亮的学了三声狗叫。
院中响起了窃窃私语,和不可思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七公主怎么突然向贤夫人跪下来学狗叫了?堂堂公主,竟然做出这般出格的动作,真是有失皇家的体统!”
“薛相爷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别说,学狗叫学的还挺像的!”
“谁家的狗跑出来了,在瞎叫唤啊!来人啊,把狗给我牵走拴起来!”
薛鄂闻声,便朝着那边看过去,就看见自己怀着孕的妻子跪在林玉的脚边在学狗叫,当即便怒火中烧,大步走了过去。
“妙人!你在干什么!你着魔了不成?”薛鄂愤怒的大声训斥。
凌妙人仍自在学着狗叫,一百声可是得叫好一会儿的。
“汪!汪!汪!”
“汪!”
“汪汪!!”
薛鄂走到近处,一把捞起来凌妙人,把凌妙人拖的差点摔倒,“你这个死女人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丢脸丢到全京城去?”
凌妙人说道:“我...我...驸马,你听我解释。”
但是凌妙人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禁军们都又议论了起来。
“原来不是真的狗,而是七公主啊!好端端的学狗叫。”
“你才知道是七公主啊,从她叫第一声我就看见是她在学狗叫了!真的是毫无尊严的跪在将军夫人脚边学狗叫啊!!”
薛鄂眯着眸子,危险的看着林玉,“顾夫人,可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