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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女啊的一声,连忙稳住药碗,险些教药汤洒在被褥之上,“娘娘,您好歹吃两口药吧。”
“我不要吃药了。迟早是要死的,何必苟延残喘的活着。就教本宫死了吧,一了百了。”
那小婢女一听皇后娘娘张口闭口便是死,忙道:“娘娘莫要如此消极,您这病吃几副药便好了。”
“本宫不要吃药。本宫如此教挚爱之人生疑,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萧皇后便将被褥踢开了去,冷天里,屋里虽然有炉子,然而也仍然寒凉,她穿的单薄,如此一来,便被冷风侵体,喉间一痒,咳嗽了起来。
凌醇见状,连忙将药碗从婢女手里接过来,说道:“爱妃,何以作践自己的身子。朕不准你如此不爱惜自己。”
萧皇后将双目一闭,“皇上竟还记得我萧婉儿吗?”
“爱妃多想了,朕自少年便深深爱慕着嫂嫂,如今娶来身边,与别个女人自然大不相同。教朕始终敬重有加。”凌醇喂了一口汤药到了萧皇后嘴边。
萧皇后将药推开,“皇上的话可真是暖心,然而皇上做的事儿,可就教萧婉儿寒透了心。”
凌醇知道萧皇后所言何意,长叹一声,“这次朕是轻信了佞臣。”
萧皇后垂泪道:“这朝中都在传那刘大海拿到了一个叫什么名不见经传的顾忠的人,巧这顾忠是顾云的二叔,又偏和那死鬼凌邝的亲信同名。便都传顾云乃是我萧婉儿的儿子。说我下了一盘天大的复仇之棋。皇上,你摸着你的良心问一问,我萧婉儿对你是不是真心!当年我的女儿诞下,刚剪了脐带便被我亲手摔死在地,活生生的一个女婴啊顷刻便死了。我便问你,我的心意,对你莫不是一文不值?”
凌醇自责的握住萧皇后的手,忏悔道:“皇后,爱妃,你听朕说,朕是被刘大海所蒙蔽,实际上真正的谋逆之人是刘大海。他才是那个下了一盘谋逆大棋的谋反之人!你是无辜的,顾云也是无辜的,顾云的二叔,也是一个无辜的无关紧要之人,朕也会即刻命人放了他。”
萧皇后伤心的落泪,“罢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今儿你疑心我一次,明儿就会有第二次。索性这次就将我杀了吧。将那顾云也杀了,顾忠也杀了,林玉和她的四个孩子也皆杀了吧。皇上便留着刘大海一人,单听他进谗言便罢了。臣妾生的是个女儿,已经被摔死,自己都不知自己有个那么大儿子,刘大海却知道。皇上竟也信了。臣妾在皇上心里还没有刘大海一句话来的紧要。”
凌醇叹气连连,一边又咳疾犯了,咳出血来,“朕近日病的糊涂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所以,也深是怕有人谋害朕,侵占了朕的江山,这才轻信了小人的谗言。但是,皇后你相信朕,自今而后,朕决计不会再对你起疑了。”
萧皇后本来便是经林玉建议假意装病,见凌醇已经完全打消了对她和顾云的疑虑,于是便叹口气道:“臣妾倒还好,臣妾是皇上的人。然而顾云家那一家,皇上怕是寒了人家两口子的心啦。他俩一个在外为皇上打江山,一个在内为皇上炼制仙药,皇上呢,软禁了顾云,让禁军围堵了将军府,辖制他的妻儿。”
凌醇想了想,叹口长气,“确实。依皇后,应当如何是好?朕如今还需要顾云的鼎力相助。大周那边又在蠢蠢欲动。前两年才送了第一美人宋思思去和亲,没有和平二三年,如今听闻那边皇帝又开始觊觎我苍穹河山啦。”
萧皇后倏地背过身去,爱搭不理道:“臣妾一介女流,不能谈论国事。臣妾什么也不知道。”
凌醇寻思萧皇后心思缜密,决计有办法,“皇后,你若是能帮朕笼络一下顾家,朕送你两处宫殿如何。”
萧皇后冷冷一哼,“臣妾不稀罕。皇上怀疑臣妾的时候便那么狠心。如今用着臣妾了,便搪塞两处破宫殿打发。当臣妾是见钱眼开的俗物。”
“朕发誓,朕没有这意思。朕的皇后温良恭谦让,怎么可能是那等俗物。”凌醇马上道:“你不是一直想收林玉为义女,朕答应了,两处宫殿送你之外,朕即刻拟了圣旨,封林玉为公主,如何?”
萧皇后倏地一笑,“皇上,怕了您啦。这事想处理也不是没有办法。这臣子之心要捂暖也不难。无外乎升官发财便是了。皇上封顾云的妻子为公主,再给升个职,再随便给他二叔安个什么官职,便是啦。”
凌醇想了一想,“有理。朕知道如何做了。只不过,软禁了顾云这些天,升职后恐怕他仍旧心存芥蒂。不似之前那般对朕衷心不二。”
萧皇后心内一片寒凉,我一门对你的芥蒂又岂是自今日开始,衷心不二,哼,我那儿子内里流着凌邝的血,天生反骨,根本不是那屈居人下之人,她温和道:“顾云倒看起来不是那样小气之人。罢了罢了,素来听说顾云是个怕媳妇的,也只有我出马,笼络笼络林玉,多从臣妾的体己钱中拿出一些来,贿赂贿赂林药师,教她得了好处,多在顾云耳边吹吹枕边风,说说皇上的好话便是了。”
凌醇这才拍手称赞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皇后当真是朕的贤内助。若是此事得成,朕必然重重谢你。”
***
林玉从炼药门中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路上有不少官兵,突然有一人一声高呼:“顾忠放了,原来是刘大海那老贼陷害顾云大人的,这顾忠根本不是先主凌邝的亲信。顾二叔,您受委苦啦。”
接着满身伤痕的顾忠被放了出来。
“爹爹!”
“相公!”
两道身影扑过去和顾忠抱在一起。
林玉回过头去,便见谭柔和顾可儿扑进了浑身伤痕的顾忠的怀里,她心里一动,一家团圆的画面最是令人动容。
而今我的丈夫却不知身在何处,这心中滋味着实担忧不已。
顾忠远远的看着林玉,千言万语却无一字可以摊开的说出来,很多的话只有留在心里他只是对着林玉深深一揖,一揖到地,唇语道:“谢谢,谢谢少主夫人。”
林玉嫣然一笑,眼眶微微一涩,对着顾忠颔首示意。
随即便听到意识中叮的一声系统音。
【恭喜主人,任务完成,顾忠成功解救。成功解锁透视皇宫功能。是否立刻使用?】
--立刻使用。
【是。正在加载,加载完成。】
随即,林玉便将整个皇宫看的透彻,只有一处是漆黑的,她不得看见的,她知道,那便是顾云的所在,因为她不能窥见顾云的所在,所以反倒是她看不见这处必然是顾云的所在之处。
林玉便跟着导航地图,来到了宫门墙之外,此时下起了大雪,险些教人难以看清路面,又是一年寒冬,这是和顾云在一次的第四年了。
林玉已经听说了消息,皇帝已经亲自将顾云放了出来,不过找了借口,说是怠慢了顾云。
门内只听得几名禁军说道:“顾将军,恭喜您升职,如今乃是灵丘国的蜀国君主啦!”
大雪纷飞中,却不闻顾云的声音,林玉侯在拱门外,焦急的等着,不时的朝着门内望去,期待着顾云的身影。
又过得片刻,便听见沙沙声,有人踩雪而至,林玉的心猛地一提,忙抬眼看去。
顾云健硕的身影在大雪之中伫立着,他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夜,被软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几天几夜,猛地见到亮光,他难以适应。
林玉的声音哽在喉间,“相公。”
说着,扑进了顾云的怀里,拥住了顾云的腰身。
顾云将手抚摸着林玉的发丝。
“我好担心你。”
顾云的嗓音沙哑难抑,“都过去了,没事了。乖。”
林玉点点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担心你。我每天一个人带着四个宝宝,我好怕宝宝们再也见不到他们的父亲。”
顾云将林玉紧紧的拥在怀里,“玉儿,岁序都告诉我了,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难为你了。”
“不难为。我们是一家人。”
“玉儿,承蒙不弃。”在他被软禁,在他所有的门客都如鸟兽散,急于和他撇清关系之时,他的玉儿却在为他奔走斡旋。
林玉摇摇头,“相公,不要这样说,我们一家六口,缺了谁都不可以的。”
“嗯。”顾云的眸子中多了许多深沉,退去了稚气。平添了以往不曾走过的寒芒,“玉儿,我……”
话还没有说完,顾云便由于体力难以支撑,闭起双眼,身子重重的倒了下来。
林玉心头一惊,忙将手指探向顾云的鼻息,见气息微弱,嘴唇冰凉,原来是昏倒了。
岁序从一旁踱步上来,低声道:“将军四天三夜没有进食,方才出了密室属下让他吃些东西喝口水,他不要,他急着赶回去见夫人您,说夫人害怕一个人待着,他几天几夜不归家,夫人定然怕极了。”
“知道了。”
林玉将顾云背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将自己哭成一个大傻子。
岁序和许兰默默的跟在后面,许兰眼眶红红的,“将军娶到夫人,是将军的夫妻。夫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个人,却如此坚强。将军经常不在家中,里里外外只有夫人一人。这次将军被软禁,夫人不但没有被压垮,竟然挺过来了。可见一个家有一个能干的女人是多么重要。”
岁序点头低声道:“我也是个有福气的人。我媳妇当年为了给我报仇也去行刺皇帝了的。”
许兰脸上一红,“好端端的,你往自己身上扯。不理你了。”
岁序拉住许兰的手,“我觉得当务之急我们需要快些生几个小岁序和小许兰,去守护惜琮,惜璃,惜珑和惜璎,不然这四个小主子长大了,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如何守护小主子呢?”
许兰认真的想了想,“对哦,你为何不早说!!”
岁序:“……”
那是我不知道这么说有用,不然我早就说了。
回到家中,林玉将顾云放在床上,吩咐下人在屋内生了五六个暖炉,屋子空间太大,一时暖不起来。
顾云的眉心皱着,昏沉中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怖的梦靥之中。
林玉摸了摸顾云的额头,入手处居然滚烫,“你发烧了。”
林玉想了想,觉得还是需要快些让屋子变暖,她于是起身打算去教下人把府里的暖炉都取过来,然而她刚刚打算往门口走,就觉得手上一紧,教顾云给紧紧的攥住了。
“不要离开我。玉儿,不要走。”
林玉心里不忍,回过身来,就见顾云的眸子并未张开,身上也由于寒冷而剧烈的颤抖着,他看起来是没有意识的,然而却执拗的紧攥着她的手不肯丢。
林玉于是坐回他的身边,“你好好休息,我哪里也不去。”
顾云的眉心舒展开来。
林玉吩咐道:“许兰,你来。”
许兰闻声便进得屋来,“夫人请吩咐。”
“你带人把府上全部暖炉都拿过来这里,将军被害冷,得快些暖和起来。”林玉吩咐着。
“是。”许兰便带上下人将全部暖炉搬了来,一共有二十来个全部放在了屋子里。
屋内果然变暖的速度快了起来。
岁序按着医生了方子煎了中药端了上来,递给了林玉,“夫人,给您药。”
林玉把顾云的手拨开,随即将药接过来,顾云的手表攥着林玉的腰间系带,就如同一个生病了缺乏安全感的小孩。
“行,这里交给我,岁序你和许兰去帮我看着四个崽子,顾云这里一时半会离不开我。孩子若是哭闹便即刻抱来给我。”林玉便吹着药,使药变凉一些,边说着。
岁序颔首,“好的,带孩子我和许兰最拿手了,夫人尽管放心。”
说着便走了出去,并且将门带上了。
林玉尝了尝药,好苦,温热合适,可以喝了,她盛了一勺喂顾云,然而顾云昏睡的意识全无,药汤顺着唇角流了下去。
林玉心里着急,眉心一凝,顾不得许多,自己噙了一口汤药随即顶开顾云的齿关,哺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