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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如果有事,我可以先带爷爷离开。”盈小易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便把决定权交给李叔,让他自己决定是否留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李叔立马说道:“姑娘是贵客,东主要求我全程陪同,必然是要以姑娘为先,楚俞,我先行告辞了。”
领头的楚俞虽心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没有再邀请,不过他倒是意外,旁边这小姑娘竟然是东主特意发话需要招待的,倒是让人意想不到。
东主刚收复东街,风头正盛,此时却有一个如此被他看中的小丫头出现,还戴着面具,难不成是从北街挖出来的好宝贝?莫名就有些好奇这女人面具下的长相了。
盈小易被这男人盯的有些别扭,看李叔打算离开了,也立马跟着走了出去。
老祭司一直欲言又止,但见身边这姑娘一副现在不想多话的样子,生生把很多疑问都咽了回去,当了这么多年的祭司,人老成精不说,这眼色还是会看一些的,这姑娘明显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和他说太多。
盈小易一出去就找了个就近的客栈,开了间客房,把这老祭司推了进去,随后给跟在身边引路的小二扔了一锭银子。
“去给我爷爷准备一身换洗衣物。”
小二见客人出手阔绰很是开心。
“得嘞,客官您稍候,马上送到。”
“等等,下去时让人准备沐浴的水送过来,顺便找个人把那老头好好洗洗,他要不愿意就算了。”
“好好,小的这就去。”
“姑娘,现在没人了能否与老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盈小易拿出那小石子在手中颠了两下:
“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认识吗?”
老祭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应运石?你怎么会有应运石。这可是……得有我冷月国祭司的允许才能获取的,你是从何得来的?”
不等盈小易解释,他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苍天无眼啊,那昏君一定是让人闯入禁地了,得死多少人去铺平机关啊。”
他可不相信会有什么人能打开禁地,只有用密咒加上祭司本人的血液才能安全打开,否则,那绝对是尸山血海的场面,不过那些在密室中死去的人们,也没有办法再将其尸体弄出来,可想而知,如果真让人进去,他再回去之时,到底是怎样一番境地。
盈小易:“……”
怕这老头伤心过度,刚治好的身体再垮下去,缓了缓,打断道:“好了老头,你再好好看看,不觉得眼熟吗?还记不记得你把这石头给了个小摊贩,我是从摊子上买的,不过当时听说,是个仙风道骨的大祭司给他的。”
“还好还好,吓死老朽了。”他就说嘛,那昏君根本不清楚禁地真正的秘密,怎么会拼上那么多人力和禁地杠上。
盈小易看他缓了过来:“看在这小石头……哦,应运石的缘分上,我今天救了你,不过……”
“姑娘,真的是你救了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对了,神药被你拍下了吗?我是吃下神药才好的吧?”
“停停停!”盈小易立马抬手打断道。
“至于如何认出我自有办法,这个不必多问,重要的是,你身体好了不是吗?你再好好感受感受,至于神药,巧了,我自己也有神药。”
眼角瞥见小二领着一众人抬着洗澡水过来了,开口道:
“好了,你好好把自己收拾收拾,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来新衣物,有什么问题收拾好再说。”
“好好,姑娘大恩本……老朽没齿难忘。”
盈小易来到客栈大堂,点了几个小菜吃了起来,李叔就坐在他对面,刚好碰上东街的小喽啰,让人把东西送回盈小易在东街的住处,然后自己依然跟在盈小易这里,他现在对这姑娘越发好奇了。
“谈的怎么样了?”
“还行,这老头也是可怜,哎。”
“哦?怎么说?”
“这个我还是不多说了,有些事,看他自己想不想说吧,我也不好跟你透露太多。”
“李某了解,姑娘真是体贴人。”
作为一个关系不太亲密和熟悉的人,依然愿意为别人保守秘密,这样的人,能有多少?
最多的还是,秃噜秃噜什么话都吐露干净了。
“二位,饭菜齐了,请慢用。”
“多谢。”
“姑娘拍卖的东西已经命人送了回去,姑娘还要在外面待到什么时候?不早点回去看看吗?那裙装,看着可比册子上好看多了呢。”
盈小易想到那裙装出现在拍卖场时,惊艳四座的状况,心中就有些发痒。
“李叔辛苦你,在这等着他,我先回去,对了,回去看看托付给东主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呵呵……”自己才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试新衣服。
此时的老祭司,并没有着急清理自己,而是开始认真研究起自己身体。
越是了解越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这真是存在世间的药物能达到的效果吗?
因为那股阴寒之气突然的消失,老祭司感觉整个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哪怕此时并没有沐浴在阳光之下,实在是之前那股阴寒之气太过难缠。
老祭司不自觉的喃喃出声:“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感觉整个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隐患。”
毕竟是当祭司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比常人要敏锐的多,虽然也有限,不过感受和之前的差异那还是完全足够的。
此时的盈小易正走在路上,走了不久,就见地上一人哀嚎,赶过去之后,发现这人胳膊受了轻伤,凑近了盈小易隐隐听这人道:
“完了完了,那可是拍卖场的宝贝,被我弄丢了。”
盈小易心中一凸,感觉这应该和自己有关,急切问道:
“什么宝贝,谁的宝贝?”
“是,是东主客人的,被人给抢走了,我完蛋了,完蛋了啊。”
原来这哀嚎,更多的是因为丢失了珍贵之物,这可比自己胳膊上那点小小伤口可怕多了。
“人呢?往哪里跑了?”
“往北走了,看样子是要出了宜通县,那一行人坐了一辆淡黄色帘子的马车,马车使用三匹马拉的,很大,有……”此人正在想着那马车的大概尺寸应该怎么形容。
却发现刚才那询问自己的姑娘已经消失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