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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闻天阙一副懒得搭理这番话的样子,殷寒轻笑了声,出去找清伍,把让池野假死的消息传了出去。
罗王殿不可能轻定论已经上追杀令之人的死活,所以这假死也不能太过简单,把细节以及预想发生的地方全都交代清楚,清伍就离开了罗王殿。
此时的盈小易缓过心神,地面冰凉,寒意顺着掌心很快传遍了四肢百骸,扫视四周,只见这是一间轮廓粗糙的卧房,是的,若不是床上有被褥装点,还真有种天然石洞的既视感,天色太暗,更多的也看不分明。
不止地面寒凉,盈小易起身,整间屋子都透着寒气,根本就不像住人的地方,连个取暖的物什都没有。
这就是黎青哥哥所在的罗王殿吗?终于来到这里了,想到或许已经距离黎青哥哥很近了,盈小易就有种急切感。
用神识观察,没想到这间房还真是用现成的山洞打造。卧房的前面有一间大厅,高台上有一很大的石椅,看起来应该是那闻天阙日常商讨事宜的地方,倒是挺方便,后面就是他自己的卧房。
往上搜寻,这里已经是最顶端,盈小易便把神识往下扫视,这才发现,自己的神识实在有限,根本看不到底,而且这里距离议事厅也很远,至于她离开后两人的商讨,她也没机会知道了。
那闻天阙说的没错,这里有很多人守卫,只不过最顶端,自己所在的周围,人是最少的。
这里自然不需要什么人守卫,毕竟他们的殿主,已经是最厉害的了,况且这里还存在一种对殿主之位的竞争关系,真要有专人守卫,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一个势力最大的掌权者,是不会傻到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的,若有人彻底明白了罗王殿的运作机制,殿主背后还有管理者这种事,对于头脑清楚的人来说,其实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若掌权者是真正的殿主,这样的机制,不可能让一个势力存在这么久,早该分崩离析才是。
所以,哪怕有佛眼蛛毒的限制,殿主也不能透露和其接洽的掌权者。
而罗王殿内这些几乎麻木的杀手,对这一切习以为常,更不会多想什么。
黎青脸上的伤还没有彻底好转,伤口要想在好转之后也保持面目全非,那必定是划的很深并且很多的,所以,他的脸依然被包扎的很严实,更可惜的是,他的住所在塔的最下层。就算盈小易把神识用到一个方位往下渗透,也看不见塔的最底层,因为实在是太高了。
盈小易不清楚自己还能在这里停留多久,也不清楚殷寒那边什么情况,所以她只能自己想办法,直接出去探索不现实,闻天阙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在这里。
所以,她神识观察周围后,立马来到衣柜前,盈小易眼前一亮,衣柜里大多是一些黑色衣物,更令人惊喜的是,角落里有厚厚一层和罗王殿其他人一模一样的黑衣,盈小易二话不说,偷偷往空间收了一套,只可惜太过宽大,若之后没机会搞一套合身的,只能用这套改一改了。
再次用神识探查,还没有闻天阙的影子。
如今殷寒在没有任何帮手的情况下,闻天阙更加确定,殷寒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可让他完全相信这底牌是盈小易,他还是有些不信的,毕竟,有些事情,没有亲眼所见,传说会达到的夸张程度,他曾经也不是没见识过。
这个时代的人,文化有限,把很多未知的,搞不懂的事物,往神神鬼鬼的方向联想的情况比比皆是,对闻天阙来说,盈小易也不过就是手段高明的造势罢了。
但曾经的黎青存活了那么久是事实,盈小易也不能轻易死去,万一她只是面上的傀儡,而背后操控者依然掌握着佛眼蛛毒的解药,这可是罗王殿的重大隐患。
若是只有盈小易这一人清楚解药,那么,对闻天阙来说,盈小易必须死。
“表弟,你也听到了,我的计策没什么问题吧?”殷寒笑问道。
“短时间是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建议池野能接受彻底改变身份生活,在别的职务上,这样的人才,依然能给你发挥作用。”
“呵呵,这么简单倒也罢了,池野这家伙,一惯是个张扬的性子,这也和他那火阳神功有关,若真是如此,别说他性子上得压抑,他那功法也不能轻易示人了,可这家伙的功法在道上还是很出名的。”殷寒分析道。
闻天阙还是不甚满意:“我能够帮你隐瞒这件事,已经不错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追杀令我会撤销,尽量让查探情况的人晚些出发。”
殷寒知道,让闻天阙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算打破了规矩,虽然他所图更多,也不能在此时说出来,而他所图到底是什么?在见到闻天阙以后,他更加确定了某个很大胆的想法。
殷寒重新坐到闻天阙身边:“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帮我隐瞒了,这忙不会让你白帮,我会报答你的。”
闻天阙不以为意瞟了他一眼:“哦?你要如何报答?”面上虽没什么,但心中明显有些不平静,虽说他已经是殿主的存在,可依然受佛眼蛛毒限制,若殷寒也知道佛眼蛛毒可解……
殷寒巧妙的卖了个关子:“表弟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知道,我是向着你的,不过……”
闻天阙道:“不过什么?”
“呵呵,但愿你是真的对这罗王殿没什么归属感才是。”
这句话可谓是惊雷炸响,显然,殷寒已经愿意对闻天阙有所提醒。
“你想干什么!”
“表弟,若我没猜错,你对罗王殿并没有绝对的管理权,那么,这位置的背后……”
“够了,殷寒,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我奉劝你一句,罗王殿的水深的很,你要是敢搅进来,我保证,你连个全尸都留不住。”
殷寒面上一紧:“怎么?你好像很害怕?”
“那女人,你带走,我就当你从没来过。”
殷寒看闻天阙这反应,却是笑了:“你在关心我,呵呵,原本是没有打算的,不过,我看表弟在此颇受限制,那我更不会放手了,你可是我唯一的血亲,受这等折磨,我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