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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就算是打成了猪头,文夫人还是认出了她儿子。
文夫人激动的扑上前去,看着二儿子的惨状,痛哭出声。
“我的儿啊!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了!”
文远成被自己母亲吵醒了,睁眼瞧见面前的母亲,颤抖着声音唤道。
“母亲……”
文夫人见儿子醒了,忙抓着儿子的手说道,
“儿啊,你告诉娘,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娘让你爹给你讨回来!”
“哼!”文尚书一听文夫人这话,冷哼出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想让我去讨公道?你知道他惹的是谁家的人吗?你生的这双好儿女!合谋去对将军府的九小姐下药!现下事发兜不住了!那忠武将军府的人岂是好惹的货色?”
文夫人闻言一惊。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的这一双儿女惹得竟然是江家的人。
“父亲悦儿知错了!求您救救我们吧!”文悦已经吓得快哭了。
“先将人抬进去!我出去一趟。”文尚书想去魏府找魏丞相商议一下。
就在这时,下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对文尚书喊道。
“老爷!不好了!”
“哪里不好!你家老爷我好的很!”文尚书闻言气道。
下人神色慌张。
“老爷!大理寺卿带人过来了!说,说是要拿了二公子与小姐!”
下人这话听得在场所有人皆面色一变!
“父亲!父亲救我!我不想去!”文悦吓得面色惨白。
她不能去大理寺衙门!
一旦去了传出什么不利的名声甚至被下狱,那她的一辈子就毁了!
文远成也焦急出声。“父亲!”
文夫人惊叫出声。“老爷!老爷这该怎么办啊!”
文尚书被这三人魔音绕耳吵的心烦。怒吼出声,
“别叫了!”
三人顿时打了一个哆嗦,都安静下来。
正这时,一群衙役鱼贯而入。
文悦惊的急忙起身窜到文夫人身后躲着。“娘!”
文夫人也慌啊。“不怕啊,你爹会救你们的!”
两个身影跟在衙役身后,随着衙役们一起进来。
文尚书看见二人中的一个,微微瞪大双眼。急忙掩饰好情绪,上前一步客套道。
“龚大人与少将军今日到访,所为何事啊?”
大理寺卿的官职比文尚书还低了一个等级,遂先向其行了一礼。
江承弋的品级也比文尚书低了一级,虽心中有气,也只得先抱拳行礼。
“是这样的,少将军来大理寺状告文尚书府上二公子与千金合谋陷害他的幼妹,致其现如今昏迷不醒高烧不退。遂下官便亲自走一趟来带人回去审讯。”
主要还不是怕下面人过来你不放人。
一个吏部尚书府一个忠武将军府,两边都不能得罪。
京官难做啊!
大理寺卿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竞有此事?”文尚书做出一副才刚听见这事的惊讶表情。
“怎的?文尚书竟是不知?”江承弋冷笑出声。
“老夫不知!要是老夫知晓,那肯定带着那逆子亲自登门赔罪!”文尚书想着大事化小。
“呵。”江承弋都气笑了。
“文二公子与文小姐因上次在锦江园之事对在下幼妹怀恨在心,今日借机报复。且今日父亲才刚离京,便出了这等子事。这是不把我江家放在眼里!”
“倘若父亲知道他前脚刚离开,后脚他的家人便被奸人所陷害,最为疼爱的幼女现今昏迷不醒,不知父亲会不会感到寒心!”
文尚书闻言嘴角一抽,知晓再说什么都拦不了江承弋要抓人的心,只得闭口不言。
“拿下!”衙役们蜂拥而上。
大理寺卿:你们是我的人!
江承弋冷眼看着躺在担架上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文远成,心中却在嘀咕。
这孙子怎的成这般惨状?难不成这些伤还是绾绾给打的?
又暗自摇摇头。
不可能,绾绾自小体弱,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将人揍成这样。
文夫人自知保不住这个二儿子了,秉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道理,站出来拦在要抓文悦的衙役面前。
“悦儿与此事无关!她今日一天都在府中陪我,怎么会去做那事?”
“文夫人,家仆说过,当时幼妹逃离后可看见了文小姐,文小姐可是还叫人要来抓她们呢!难不成文小姐有分身之术?”
“那定是那下人看错了!”文夫人狡辩道。
“看没看错,带回去一同审讯不就知晓了?”
“不行!如此我女儿的声誉会受影响!”文夫人不肯让。
“是啊,不若将小女暂且拘在府上,若大理寺有任何需要询问的,本官亲自带着她过去!”文尚书也打着商量。
毕竟这女儿,他还打算用来拉拢联姻呢。名誉有损,一些爱惜羽毛的士家大族就会看不上眼。
江承弋嗤笑出声。“文尚书说笑了,大理寺的监牢是干什么的?就是用来关押犯人和嫌犯的。监牢不缺文小姐一间牢房。”
“文夫人也莫再阻挠,不然文夫人也想一起去大理寺的监牢陪着文小姐?”
文夫人脸色也吓白了。
江承弋说罢,眸中寒芒闪过,挥了挥手。
“拿下!若有人再行阻挠,一并拿下!”
衙役们再次行动起来。
大理寺卿斜眼看着江承弋:要不我这大理寺卿给你做?合着使唤我的人使唤的还挺顺手!今天这是我的场子!
看到龚明正看着他,江承弋朝他点点头。
啥意思?
这一次再没有人阻拦,抬着文远成的担架被人接手了,文悦也被两个衙役押着。
文悦还在挣扎。
“放开我!我不要去大理寺!放开我!父亲母亲救我!”
文夫人心疼,文尚书被拂了面子脸色正难看着。
儿子废了这一个还有另一个,这女儿还有些用处!
“少将军无凭无据就靠你这一番说辞便要拿人,是不将本官放在眼中吗!”
“文尚书莫要吓唬下官,下官也只是在缉拿嫌犯罢了,如若查明此事与文小姐无关,自会放人。既然嫌犯已经缉拿,那下官与龚大人便先行告退。”
江承弋敷衍的一拱手,便拉着龚明一同离开文府。
文尚书直接被气了个仰倒。抖着手指指着江承弋离去的背影。
“狂妄小儿!本官明日定要请圣上做主!”
远去的江承弋听到文尚书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与江莞玖相似的邪笑。
只有几息时间,便又恢复成原来沉稳持重的江承弋。
到了文府外,江承弋才拱手对龚明致歉:“方才在文府内,承弋也只是捉人心切,龚明兄不会怪承弋行越俎代庖之事吧。”
大理寺卿龚明: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然不会!”龚明露出一抹笑道。
让你们两家正面对上也好,省的我夹在中间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