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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江莞玖拿着那首饰匣子就从江承钰的院子离开了。
回到院子里,江莞玖又在其中挑了一个成色差些的细镯,还有一对同样成色的打磨光滑的耳环,分别给了跟在身边的两个丫鬟。
锦兰得了细镯子,锦芸则是得了一对耳环,皆是爱不释手。
“多谢小姐!”
而江莞玖想到要送给其他人的剩余那些成色好的小物件儿,也在两个丫鬟得了赏赐后纷纷送出。
江承徽今早接了同窗的邀约出去了,回来时错过了午膳,正在沈舒窈的陪同下用着迟来的午膳。
“少夫人,九小姐的丫鬟锦芸送了东西过来了。”
荟萃手捧着一个细长的盒子进来。
“人呢?怎的不进来?”沈舒窈朝外看了一眼。
“奴婢说您和少爷正在用膳,锦芸便将东西交给奴婢便走了,说让奴婢转交即可,不打扰少夫人和少爷了。”
“说是九小姐得了套首饰,用里头剩下的料子做了几件小物件儿,送件给少夫人首饰盒里添个颜色。”
听着荟萃的禀报,正用过最后一道汤的江承徽用帕子擦了嘴,便朝荟萃一招手。
“拿过来,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沈舒窈闻言惊讶。
“夫君如何知晓?都未看过。”
荟萃上前将手中的细长盒子放在桌上,随后在沈舒窈的示意下,开始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冷碟。
江承徽一笑,笑容顿时让沈舒窈晃了下神,注意力差点就被转移了。
“前阵子二哥的商队在外头得了块宝贝,二哥便托金玉满堂里头的老匠人替他做了套首饰,应当就是送给绾绾的那套了。”
说罢,打开了那个盒子,口中还道。
“二哥也是运气好,成色如此好的红翡还真是难得一见啊,便是金玉满堂里也不见得有如此好的成色。”
沈舒窈闻言轻嘶一口凉气。
“是妾身所知的那个红翡吗?”
待瞧见那盒中的禁步后,眼睛又瞪大了几分。
江承徽被沈舒窈的话语和表情逗乐了,将禁步从盒中取出,提在沈舒窈面前展示。
“难不成还有别的玉石名称叫红翡的?”
“妾身也只是曾在太子妃生下皇长孙时见过宫中赏给太子妃一套红翡的首饰,据说那一套可是当年进贡的所有东西中最为贵重的一套了。妾身见过的那一套,成色亦是不输现在。”
沈舒窈抚摸着那柄小小的通身莹亮通透红色的玉如意,眼中惊喜连连。
“嗯……与那年的宫中的赏赐还是差了些的。”
江承徽的话语让沈舒窈偏头。
“成色差不多,还是数量上的差别了。那年那套红翡的原石其实是打了一套多,还有一顶男子的束冠,在后来的一次赏赐中也给了太子殿下。二哥得的那块原石开出来不多,里头一些地方还有杂色,所以就只能做出少件成套的,剩下的便是做些不成套的小物件了。”
他为什么这么清楚,还是江承钰让他带他去金玉满堂寻的老匠人,他也才知晓江承钰竟然得了这么个宝贝。
见沈舒窈摸着那禁步有些爱不释手了,江承徽让沈舒窈站起身来。
沈舒窈今日穿了件藕粉色的襦裙,外头还有件较厚的对襟外裳,因为是在房中,便没有穿在身上。
沈舒窈站在仍旧坐在凳子上的江承徽面前,江承徽一伸手,手指灵巧的穿过沈舒窈束腰的腰封右侧,而后禁步便是稳稳的挂在了沈舒窈的腰间。
长长的以赤色为主金色为辅的禁步坠在沈舒窈的腰间,正正好垂到了沈舒窈盖住脚踝的裙摆处。
浓烈的赤色与浅淡又温柔的藕粉色襦裙相配,犹如点睛之笔,那一抹赤色,引人注目。
“不错,好看。”江承徽很是满意。
沈舒窈见江承徽满意,由于自己看不到全面,便自己去了内室梳妆台的大铜镜前瞧瞧。
一步一行间,步步生莲的风姿,裙摆飞舞盖住了部分禁步,一大片的藕粉中若隐若现的醒目赤色,更显得有一股别样的风华。
江承徽见状,也起身跟着进了内室。
“当真是不错,绾绾这小礼物算是送到我心坎里了。”
老话说得好,送的好不如送的巧。
况且江莞玖送的虽然虽然是剩下的料子做成的素简的禁步,但是这也是极好的料子了。
既送的好又送的巧,沈舒窈摸着其上那柄小小精巧的赤色红翡玉如意,面上笑意尽显。
瞧见江承徽进来,沈舒窈上前牵住他的修长有力的手,语气有些苦恼。
“绾绾早上又过来了,也是送了我一套颜色难得的汝窑茶具,下午又送了这贵重的小物件儿,我都觉得让绾绾太破费了。”
江承徽眼底带笑,与沈舒窈的手十指相扣,笑着摇头。
“不打紧,往年在外游历回来时我也会给绾绾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们带礼物,有贵重的不贵重的,都不打紧,最主要的便是这一份心意,不必太过苦恼。绾绾送你的,安心收下便是。”
沈舒窈这才抛却苦恼的想法,只在心中思索着下次江莞玖过来寻她聊天时用她送给她的那套汝窑茶具给江莞玖泡上一壶宫中赏赐的茶叶。
“窈儿今日如此好看,为夫方才用过午膳,现下陪为夫在府中转转消食如何?”
江承徽这时提出邀请。
沈舒窈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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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卢府。
卢婧回府后被卢夫人训诫了一通。
“胆子大了你?阿娘不过是提了一句下午带你去你大姨母家做客,你竟然就跑了!还将寻你的家丁都甩了!若不是江三公子告知家丁你在哪里,你还会自觉回府吗?怕不是得到晚上才回府吧?!”
卢夫人捏着卢婧的耳朵,一脸恨铁不成钢。
卢婧口中哎呀哎呦的叫唤,想伸手去扯开自家老母亲霸道的魔爪,却是被老母亲用另一只手重重拍开,揪住她耳朵的那只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卢婧顿时痛嘶了一口气。
“阿娘!阿娘你手下留情!我早跟您说过了我还不想成婚!我想要跟着阿爹大哥去………哎哎哎!!!”
话未说完,卢婧只觉耳朵开始转动,随后一阵刺痛从耳朵开始蔓延。
卢夫人是又气又心急,胖胖的身形都跟着抖了又抖。
“你跟你爹去那黄沙漫天的边疆做什么啊!你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儿,原先你习武我不说什么,武将子女有武义傍身是常事,可是你要去边疆,阿娘是绝对不允许!”
说着说着,声音又哽了起来。
“你阿爹和大哥去北疆就够我提心吊胆的了,要是你再去了,你让阿娘怎么办啊!”
“这不是还有二哥嘛!”
“你还敢顶嘴!”
卢婧刚开口,便被卢夫人呵斥。
“好好好女儿不顶嘴,阿娘你先放开我,我耳朵要坏了!”
卢夫人见自己揪得女儿的一边耳朵通红,最终还是放过她,收回了手。
“阿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度过余生。你大姨母家的大表哥有什么不好!年纪轻轻便是五品的官职,前途一片明亮,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嫁给他!”
“那让她们嫁啊!我又不想嫁给他。”卢夫人说的这个大表哥,卢婧对他的感情就只是对待自己兄长的态度,她对大表哥无意。
而卢婧也知道,大表哥也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对她没有除兄妹之外的情意。
根本不可能撮合在一起的,因为卢婧知道,大表哥有一个自幼便放在心尖尖上的小白月光。
二十多了还未娶,便是要等他的小白月光长成大姑娘,再带着聘礼上门提亲。
对的,她大表哥的白月光整整小了她大表哥八岁!
当时卢婧刚得知她大表哥有这么一个小白月光时,直呼她大表哥是个畜生!小他八岁的女娃娃也能下得去手!
她心中那个待她亲厚的大表哥滤镜瞬间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