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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李不易不再扭扭捏捏。
他虽知男女授受不亲,可这特娘的,要看在什么情况下!
于是,咽了咽口水。
稳住心神后,伸出两根手指……
而瘫躺在卧榻上的辛玲,也忙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待他解开,辛玲那呼之欲出的衣扣时。
一对丰耸的雪山,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很白,很挺,让人见之,不由得心神荡漾……
“不易,你还,还墨迹什么呢?”
“啊……?”
“呃,没没磨叽。”
“小嫂子,你忍着点啊,可能有点疼。”
“嗯,你快点吧。”
“我疼的,连呼吸都有点费劲。”
“呼~”
听此,李不易深吸一口气。
转眼看向辛玲的伤处,见她凸起的位置下,有一指甲盖大小的乌黑点。
以及周围一大片红肿起来的肌肤。
“疼吗?”
李不易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黑点。
辛玲眉头便是瞬间一皱,银牙暗咬着,点了点头。
“忍着点。”
“等筋脉揉开,疼痛就会缓解很多。”
“嗯,我相信你。”
然而……
在李不易大约揉搓了五分钟左右。
辛玲嫩白的脸上变得羞红时。
他自己的眼珠子,却渐而变得赤红起来……
像喝醉酒一般,眼神涣散又带着迷乱。
又像入魔,五官越发的扭曲起来。
那手臂也开始轻微的颤抖着。
渐渐的……
身体也跟着哆嗦了起来。
“嗯?”
“怎么了不易?”
辛玲睁开眼,感觉出异样。
“呃啊!!”
然而,李不易却没有回答她,如中邪似的,在不能身心自控后,突然大吼一声。
之后,便见他双手紧紧抱住脑袋,似有头风病一般,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啊?”
“不易,你怎么了这是?”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疼痛稍缓的辛玲吓了一跳!
不明觉厉的挺起上半身,想靠近李不易一问究竟。
可稍一发力,便又咧嘴躺了回去。
“不易?”
“不要吓我好不好?“
半瘫在床上的辛玲,担忧着,已经开始满地打滚的李不易。
可李不易却完全充耳不闻。
脑子里除一片空洞,便剩下嗡嗡作响的刺痛,如带了紧箍咒!
辛玲焦急的看着痛不欲生的李不易。
内心十分惊慌,却又束手无策,任由他捶胸顿足的扑腾着……
“不易!”
“你是不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好好的,就变这样了?”
最终,辛玲还是一手捂着痛处,一手支撑着床面,艰难的向李不易移了过来。
可还不等她凑近,便见李不易赤红的侧脸,猛然扭头看向她。
“啊!?”
又是一声大吼。
辛玲被吓一激灵!
那狰狞可怖的脸上,她还是头一次见,人面如恶魔一般的阴邪,好不吓人!
那眼瞳之中,完全没有一点点人性可言,就似披着人皮的杀神一般渗人。
阴冷!
那眼神如带着死亡一般的阴冷。
“不易,你你……”
一介平凡女子的辛玲,哪有这见识?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与李不易保持了距离,可又不忍心,还想在扑过去。
毕竟……
就在李不易用脑袋猛磕地面时……
她再也忍不住,不顾疼痛,滚着身子从床上翻落在了地面。
爬到李不易身边后,伸出白嫩的纤纤玉手,终于抓住李不易手腕。
急道:“不易。”
“我给你叫救护车好不好?”
可还不等她抓紧李不易,却被他一把甩开。
“啊!”
李不易又痛苦的长嚎一声。
声音回荡在夜深人静的深巷之中,震耳欲聋的响彻在云霄之下。
一声过后,李不易又发出一声低喃。
“不,不用。”
“那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说着,辛玲又想抓住他手臂。
可李不易却忙道:“不!”
“不要靠近我,我一会就好!”
说完,李不易身形不稳的站起,猛摇一下自己脑袋,东倒西歪的跌撞了出去……
“不易!你上哪去?”
——
次日清晨。
闷热的天气,让躺在床上的辛玲,一夜未眠。
她心悬于李不易彻夜未归,担心他症状疯癫,跑出去后的安危。
可担心之余,心头又羞涩起来……
看着地上一团团的纸球,以及完全被李不易发觉的隐私工具。
想到此,脸上不由得红彤彤起来。
她很想起来收拾那一片狼藉,奈何身体的疼痛,却有些身不由己。
“咔嚓~”
窗外一声震天响!
晴空炸雷,吓得辛玲心头猛然一激灵!
夏天的骤雨说来就来,毫不给人躲雨的时间。
“哗啦啦~”
倾盆大雨忽然而下。
辛玲悬着的心,又增几分顾虑。
她虽与李不易无亲无故,但两人相处已有一年左右,再加上李不易,平时没少照顾她。
所以,一直扭头看着窗外,希望李不易毫无差错的早点回来……
就在她左思右盼如小媳妇一般,念丈夫归家时,终于,在瓢泼大雨的院子里,朦胧的看到了李不易的身影。
“你个大傻叉!”
“光不溜秋的跑出去。”
“不怕人家锤死你这个流氓啊?”
辛玲见李不易浑身湿淋淋走进来,见他已如正常人一般,便忍不住娇斥一番。
李不易冲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眼中带着温顺的向她靠过来。
“给你,先擦一擦身子。”
辛玲将枕头上的枕巾甩给了他。
李不易接过后,一边擦着身上的雨水,一边问道:“小嫂子,疼痛减轻点没?”
“没有!”
“虽然恢复一些力气,但疼痛一点都没减少,还有,你昨晚怎么回事?”
“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呃,旧疾复发,没什么大事。”
“旧疾复发?”
“不易,你年纪轻轻的,难不成有什么遗传性疾病?”
辛玲脸上充满关切,而李不易却随口胡咧咧,不想让她在追问下去。
敷衍道:“小问题,不用担心我。”
“倒是你身上的伤。”
“我得赶紧出去寻一些黑膏药,不然身体会拖出问题……”
骤雨忽来又忽止!
李不易回来穿上衣服,在辛玲一番叮嘱后,又走出了院子。
他之所以出门寻买膏药医治辛玲,并不是他对这伤痛束手无策。
而是不敢在轻易的起心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