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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寂静的停车场内,神心会聚集在此的人群早已散去,因为他们原本的任务,就是将多利安赶入游乐场,交给神心会高层处理。
高速公路上一辆加长型房车,由远及近驶入游乐场的另一侧,还未来得及停稳,车门就被从里面硬生生打开。
扔掉不小心拆下的车门,陈天侨不禁在心里嘀咕,霓虹货就是不禁造,当然也与他最近实力进步太快,导致身体还没适应有关。
“bboS人在游乐园里,我们的无人机一直在盯着对方,战斗方面我们插不上手,还您请小心。”
“这是目前市面上最新型的迷你对讲器,我会在车里引导您目标的方向。”
一身职业装的安美七言,作为堂吾派遣给陈天侨的生活助理尽职尽责,工作态度上一丝不苟,令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有她内心的悸动,随着某人的突然闪婚而彻底熄灭,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奇怪的看了一眼莫名发呆的助理,从她手里接过米粒大小的装置,粘在耳蜗旁边道:“接下来就是属于我的战斗,辛苦你了。”
下一秒人便翻过高大的围墙,进入游乐园内,也幸好有导航的关系,错综复杂的娱乐设施,才没令他不至于迷路。
在以前单身加经济拮据的他,几十年来从没去过所谓的游乐园,毕竟几百块钱一张的门票,属实不是穷人能够消费的起,特别是里面的吃食和玩具。
所以他今晚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遭,不管看什么东西都新鲜得紧。
“噔噔噔...”
突然间,原来有些昏暗阴森的游乐园灯火通明,欢快的乐曲在夜空下回荡,正当他享受这难得的氛围时,一声粗犷质问从背后乍然响起。
“喂!!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只见来人寸板头,一副长得凶神恶煞的模样,观其不似好人。
“我是谁?关你何事!现在我的心情很糟,劝你少管别人闲事!”
脸上带着不悦的神色,略微转头,斜视并警告对方。
“岂有此理!这里是神心会的地盘!你哪来的胆量,敢跟我这么说话!”
“哦?神心会啊,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终于有些正色,转身认真打量了一番对方道:“你们神心会的事,今天闹得沸沸扬扬,我也听闻了一点,知道你们是想报仇。”
说完顿了一下,才道:
“但是,重伤你们的人我也认识,正好也有些过节,不如就交由我来解决,如何?”
对方闻言初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目露红光。
“你是在瞧不起我们神心会吗?”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哪有这种事。”
见对方徒然生气,他连连摆手示意别误会,忽然话锋一转,微笑道:
“我也是为你们好,多利安两次突袭你们道场,并且全身而退,伤愚地克己,加藤清澄重伤濒死,这两人皆是你们道场的精英。”
“所以......。”
“给我住口!阁下既然如此轻视神心会,那就由我神心会三段,末堂厚来领教你的高招!权当为加藤报仇前的热身运动。”
见对方郑重拉开架势,陈天侨无声的笑了笑,脚下地砖猛然炸裂,在吸引住末堂厚目光的同时,人已至对方身侧。
“兄弟,你在看哪呢。”
霎时间,末堂厚身形一颤,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向前方一个赖驴打滚,想趁机拉开距离。
可是须臾间,数百斤的躯体竟被一只大手,拎着后脖颈提溜起来。
正待后堂末要反抗时,却被狠狠甩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之后,才惊魂未定的摆好防御姿势。
“你确定还要继续打吗?如果我想杀你易如反掌。”
“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吗?妄想!”
“空拳!”
似乎被陈天侨激怒了,喘着粗气的后堂末,如同一条发狂的公牛般冲了过来,一双铁拳像是要将人捣成肉泥。
“砰砰砰.....”
面对暴风一样的拳影,他仅用左只手鼓动肌肉,犹如盾牌将全部攻击,轻松格挡了下来。
“崩拳!”
右手几乎没有蓄力,却宛如拔刀斩般霸道,强行冲开正前方拳影,命中其脆弱的腹部,剧痛和强烈的窒息感,令堂末形如拱起的虾米,满头大汗一时间喘不上气。
“足刀!”
陈天侨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失去反抗能力的后堂末,结结实实给自己上了一课。
带着破空的风声,足刀仿佛金钩弯月,把一只大脚的后足底,印在了他的脸上。
霎时间,场面忽然安静了下来,夜空下原本欢快的乐曲,现在听来顿觉格外嘲讽。
这时,后堂末哪怕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愤怒,那是仿佛燃尽一切的怒火。
正待其要将脚收回时,突然脚脖子一紧,剧烈的疼痛袭来,脚脖子好似被铁钳捏碎。
“我已经给过机会了!奈何你偏偏不珍惜!”
“咔咔咔...”
森寒的话语,伴随着骨骼碎裂之声,末堂厚再也坚持不住,顿时惨嚎连连。
“叫什么叫,刚才不是挺爷们吗?给我咬紧牙关挺住!”
“啊啊...啊...啊!可恶!有种放我下来!”
“啊!该死的家伙!”
“快...把...我放下来!”
末堂厚像是一条被渔夫倒提着尾巴的鱼,此刻死命挣扎谩骂,却怎么也逃不出,那只大手的掌控。
“bboS,非常抱歉打扰到您的兴致,死囚多利安就在您正前方,四百米处的旋转咖啡杯,似乎还有其他人在那里。”
“嗯,我知道了。”
瞥了一眼还在喷脏话的末堂厚,这家伙全身上下也就嘴巴够硬,本来还想再折腾他一下,想到今晚上还有其他目,现在还是算了。
“喂!你想干什么!住手啊!”
“砰!”
“我....叫...你..给我住手啊!”
末堂厚的狂吼声中,他那数百斤的身体,被陈天侨拎着脚踝,一下又一下在地上摔打。
“砰!”
“住...手....住..手.,我要...宰...了你..”
“砰!”
“........哼,真是聒噪,这才几下就不吭声了?远不如斯别克耐揍。”
不屑的给对倒在地上,宛如一摊烂泥的末堂厚做出评价之后,三步并作两步,终于来到了旋转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