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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继续进攻!”
伴随着机械嗡鸣声,一辆t54坦克打头,两辆装甲车随后,身后数百名武装叛军紧随其后,开入血淋淋的工厂。
坦克驾驶员丝毫不顾同伴的尸体,在上官不断的催促下直接碾了过去。
“陈兄...你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又是枪声又是炮,莫不是在战场?”
站在厂房的横梁上,他望向源源不断的敌军道:“你想多了,我现在正拍电影,有枪有炮不是很正常吗?”
说话间,右手掂起一根三指粗的钢管,猛然掷向装甲车驾驶室,须臾间洞穿防弹玻璃,将开车的司机钉死在座椅上。
“该死!目标人在哪里!?”
“报告长官在头顶上!”
“射击!射击!杀了他!”
“...............”
虽是身形高大,却灵活的宛如猿猴,在钢筋铁架间自由穿梭,时不时拽下一根射向叛军,将一名名士兵串成血葫芦。
“算....了...,陈兄你高兴就好,明天早上我们大阪机场见。”讲完这句话后,烈那边挂断了电话。
“呼,烈这家伙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来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过现在也是时候解决你们了。”
跃出钢架掩体的一瞬,身后的子弹像光雨一样追击而至。而坦克仰角不够,即便知道对方藏在头顶,也没有办法。
“这是什么东西!”
“都给我打!”
一团可疑黑影从天而降,士兵们本能朝这东西开枪,下一秒,未知物体瞬间爆炸,竟是一袋不知对方从哪找来的水泥。
转眼间,周围空间灰蒙蒙的一片,因为怕误伤队友,重机枪、机关炮纷纷哑火,其余人警戒四周等待灰尘散去。
“轰”
人群中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却是陈天侨趁此机会跃入人群,对于普通士兵而言,他拳脚宛如无上利器,擦着就死,碰了便亡。
捞起一把碎石,随手甩出的威力与霰弹没有任何区别,此时,突入厂房内的士兵在雾蒙蒙的环境下,听着队友的惨叫和满地尸体,终于忍不住四散奔逃。
“怪物!看看这里!”
灰尘逐渐散去,却是装甲车指挥官,见军队崩溃亲自钻出车顶,驾驭重机枪对着屠戮士兵之人扫射。
“噗噗噗...”
被大口径子弹钻入背部,就好像被人用烧红的钢针扎进血肉,刺痛难忍的同时也令他十分暴躁。
“你该死!”
带着一身血腥之气,以之字形,极速冲向朝他开枪的装甲车,吓得指挥官一咕噜滚进车内。
打算凭借厚重的装甲等待支援,只是或许他万万没想到,这世界上竟有人能手撕钢板。
“乾坤震山河!”
“轰!”
十几吨重的装甲车被一拳打得平移十几米远,这时车内四名成员,望着凸出来一大块的钢板,脸上表情惊骇欲死。
“咔咔咔..”
以手代枪插入凹陷处,正要将这块装甲板撕下时,蓦然间心中警铃大作,脚下不停及时向身旁闪躲。
几乎肉眼可见的钨芯穿甲弹,穿过他之前所站立的位置,将装甲车炸得粉碎。
“哼!之前就是你!差点让我阴沟里翻船!”
脚尖一点地面炸裂,整个人如流光般蹿到坦克身上,笨重的坦克虽然攻防一体,但它那缓慢的反应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咣当...咣当..咣当..”
一拳重过拳,哪怕是坦克装甲最薄的部位,除了徒留下一串深深的拳印外,根本打不破坦克的防御。
不过也不是拿它没办法,只见陈天侨肩顶炮管,沉腰晃肩猛然发力,即使在厂房外,剩余叛军也能听到那令人牙酸的声音。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把剩下的人排进去支援!”
“是!长官!”
当包围圈外的叛军,将剩余军力派进工厂时,映入眼中的却是如地狱般可怕的场景。
好似被重物碾压过的士兵尸体,在血泊中呈现放射状躺到门口,燃烧的装甲车,炮管折弯的坦克,一度让增援的叛军止步不前。
最后还是在高额赏金的加持下,才让部队陆陆续续进入厂房,只是搜寻良久,怎么都找不见罪魁祸首踪迹。
“该死!都是一群废物,连个人都处理不了!”
叛军中一名大胡子指挥官,站在高楼上了望远处厂房,而他正是此次城市战役的负责人,在听到手下人报告目标消失,只得另想对策。
“找不到就算了,通讯员,让他们撤出来,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
“嗯?通讯员......呃.你是谁....!”
忽然身后过于安静和飘来的血腥味,令他浑身颤栗,下意识摸向挂在腰间的手枪,缓缓转过头。
“这几天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如果我是你会放下那个玩具。”
庞大的身形好似一座大山,投射出的阴影将大胡子军官笼罩,眼睛微微瞥向对方身后地面,躺满了被扭断脖子的警卫。
即便是大局已定,可他仍然不想任人宰割,而且他对自己的拔枪术很有自信。
“唉,都跟你说了,这玩具对我没用。”
在对方没反应过来时,劈手夺过手枪,看了一下看型号,格洛克17式9mm手枪,嚯,还不错。
紧接着在大胡子震惊的目光中,将手枪倒转自己额头,毫不犹豫的连续扣下扳机。
“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恶魔!你是恶魔!真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亲眼目睹血肉将子弹挤出来的过程,大胡子彻底崩溃了,拔出大马士革军刀就要以命相搏。
只可惜刀是好刀,普通人的力量,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弱小了,连油皮都蹭不破,盖因在进化之力的作用下,身体方面根本不会出现短板。
“喂..喂,老爷子麻烦你告诉一下政府军那边,叛军这边已经解决了,嗯,对,都解决了。”
收起电话,正要收拾手中的大胡子军官时,却见对方惊恐道:“政府军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五倍!甚至十倍!同样也可以撤军!如何?”
“啧..啧..,之前我看你挺硬气的,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这么怕死,不过为时已晚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一千人的部队!”
陈天侨这时也不答话,拎着他的衣领走到楼顶边缘,只见远处占地上千平的厂房,竟在不到十秒内轰然崩塌,通讯员的联络器里充满了,士兵绝望与哀嚎的声音。
确实,他在离开的时候,将房梁上的承重柱都做了手脚,但没想到第一次干效果这么好。
“....这不可能!不....!不! 别杀我...我有很多钱!我还有军队........!”
冷漠的看着这家伙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让他感到分外恶心,随即手一松,叛军指挥官的惊叫声嘎然而止。
在战乱城市游荡的这几天了,见过这帮牲口的真实模样后,便下定决心,有条件的话定要将之斩尽杀绝。
贼过如梳,兵过如篦,看来在国外也是这样,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叛军该干的事一样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