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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拾月听了颜宁儿的话,想了又想。
“宁儿,这是柯儿自己的选择,我这当祖母的自然管不了、说不了什么。”
“姑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柯儿最听谁的话,我还是知道的。”颜宁儿道,“若是你真不喜欢和硕公主,就算柯儿再喜欢又如何?”
“婚已经赐了,我说什么都晚了。”颜拾月说。
“姑母,婚是赐了,可和硕到底是嫁入颜家的啊!”颜宁儿说,“当初姑父百般爱护你,让生的孩子都可以姓颜,咱们家的人更都是因为有情有爱才在一起的,可没有其他家族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宁儿,你也说了,这俩人在一起是因为这个情爱,柯儿与和硕公主在一起不也是这样吗?”颜拾月说,“我老了,我还能活几年啊?柯儿不管以后怎么过,如何过,都和我这个已经半截身子踏入棺材的人没有关系了。”
“这说的什么话?”南荣徵眉头一拧,“要先死的也是我,你才多大?”
“哎呦,这是说到哪里去了?”颜宁儿给南荣安几个眼色,让他帮着说说话。
南荣安其实不想管这事,他如今还是云月国的国君,本不应该插手此事,可又因为是妹妹……
“父王,姑母,这事远着呢,咱们这次能聚到一起,也是因为柯儿与和硕公主的婚事,其他的事情咱们得慢慢看呢。”
南荣安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他此话一出,其他人果然不再说些什么。
“啊!啊!”永宁哼哼两声,小脸显得有些委屈。
“怎么了?”南荣徵急忙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永宁瘪瘪小嘴,眼泪唰地一下子就眼眶掉出。
她这一哭不要紧,大哥儿急了。
也许是俩人一起从母妃的肚子里待了十个月,大哥儿对于妹妹的情绪变化感触的最深。
“哇!”大哥儿直接哭了出来,而且越哭越烈。
几个长辈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哄了。
“永宁乖,不哭了,不哭了。”
“大哥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燕南汐带着和硕来到这边,还没走近呢,就听到孩子的哭声。
“这怎么了?”燕南汐一愣,这里的人不可能欺负大哥儿和永宁啊?
不过虽然这么想,她的脚步也快了几分。
“祖父,娘亲,大哥儿和永宁怎么了?”
“这我也不知道啊!”南荣徵说,他还抱着掉眼泪的永宁,“这好好的,突然就哭了,永宁一哭,大哥儿也就哭了。”
燕南汐抱过永宁,轻声问道:“怎么了,永宁?告诉母妃,母妃为你做主。”
永宁抽抽搭搭了一会儿,趴在母妃的怀里,一只小手伸到旁边,抓住和硕姐姐的衣服。
和硕一笑,“想和姐姐玩啊?嗯?那跟姐姐说一声就好,哭什么?”
“啊!啊!”永宁身子一歪,冲着和硕张开两只短短的手臂。
和硕顺手接了过来,抱在怀中哄了哄,“永宁真乖。”
大哥儿也不愿意在舅公怀里待着了,也向着和硕扑了过去。
和硕可不像她皇叔那般有力气,她左右看了看。
“坐这吧。”颜拾月拍拍身旁的软垫,“这俩孩子还挺喜欢你。”
和硕微微一笑,坐在了那里,大哥儿手脚并用,靠着和硕姐姐的胳膊,抬起一只小手摸摸妹妹的头发。
“孩子的感情最简单,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喜欢谁。”燕南汐笑着说,“自从我们回了京城,和硕隔三差五的就来王府陪着两个孩子玩,别看平时两个孩子不哭不闹的,但有时候小脾气一上来还真不好哄。”
“王爷回了京城就十分忙碌,我有时候真是分身乏术,还好有和硕帮着我,要不然我还真想撂摊子不干了。”
颜拾月笑了一下,“是啊,就算孩子再懂事,也有磨人的时候,柯儿小时候就是这样,那时候脾气更犟,只要自己认准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行,可是平时又是那么听话,我那时候啊,有的时候真想打柯儿一顿,可是想想,其实也没什么。”
这门亲事突然被告知,其实颜拾月内心里是不愿意的。
她不想自己的孙子因为一个赐婚而被绑住了。
她也曾是云月国的公主,知道有时候权势大过一切,她总害怕柯儿是不愿意的。
之后她又打听到了她这个孙媳妇之前竟然还嫁过一个男人,最后不知为何又和离了。
虽然这俩人在一起要是分开不都是女人的错,可这太快了,不到半年,她的孙子就被赐给了这位公主。
人嘛,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考虑。
可当她看到了这位公主,当她看到了她的眼睛时……
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她的眼睛明亮透人,一瞧就知道是被教的极好的孩子。
如今两个小家伙又这般黏着。
小孩子心性单纯,他们自然也更喜欢和心性单纯的人在一起。
颜拾月对和硕的印象已经大大改变了,她知道和硕绝不是那般无理取闹的公主,也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就蛮不讲理的公主。
和硕有些坐立难安,这里虽然都是她的好姐妹的亲人,可也是颜柯的长辈。
她不知道今日的她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晚辈,还是以颜柯未过门的妻子来看。
“祖母,您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为何不回家住?”
颜柯出现了,随之出现的还有翎王。
“怎么?这就不是我家了?”颜拾月故意说道,“汐儿可说了,我想住多久住多久的。”
“是是是,当然了,这里当然也是姑祖母的家!”燕南汐说,“姑祖母,这就是我家的王爷,我的夫君,翎王,凤淮聿。”
翎王先行了一个小辈的礼数,“不知姑祖母今日到达京畿,是淮聿招待不周。”
颜拾月摆摆手,“和你们没关系,我就是许久和兄长未见了,想着多和兄长说说话。”
“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见外。”南荣徵道。
“对了,你俩怎么一起回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