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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得意的抚摸小腹。
“可不是嘛,晚晴医术高明,以后陛下定会多子多孙,你说是不是呀,锡王爷?”
拓跋锡听出皇后话里有话,恢复镇静,面无表情的说:“是的。”
皇后笑眯眯的拉着叶晚晴的手说:“晚晴医术高明,为人聪明善良,可比那些狠毒的女人强多了,有些人呀,就是眼光不好,错把鱼目当珍珠。”
拓跋锡低着头不吭声,知道皇后是在为叶晚晴出头,此时的他心里乱了。
拓跋洪有了自己的子嗣,不可能再考虑他当继承人了,相反,拓跋洪一定会削弱他的势力,为将来的继承人铺路。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治好陛下隐疾的人居然是叶晚晴。
拓跋锡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有恨有痛还是有一丝悔恨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皇后娘娘,我可否和叶晚晴单独谈话?”
皇后看向叶晚晴,见她点头同意,便起身让下人扶着离开,“王爷可别聊的太久了,我还需要晚晴照顾呢。”
从进来到现在,叶晚晴都一直没有说话。
她一直在欣赏,欣赏拓跋锡痛苦悔恨的眼神,真的是太爽了。
“你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叶晚晴毫不犹豫的承认,笑眯眯的说:“我早就说过,接下来会轮到你,难过吗?后悔吗?到手的皇位没了,估计现在想杀我的心都有了吧?”
拓跋锡绷着脸,眼神冰冷看着她。
叶晚晴无所谓的耸肩,嬉皮笑脸的说:“就算你恨死我又能怎么样?我就喜欢看你讨厌我又打不倒我的样子,真开心啊!”
拓跋锡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开心,忍不住问:“你就这么恨我?”
叶晚晴瞪大眼睛,一脸不理解的说:
“不恨你,还爱你不成?你虽然没有出手害死我儿子,但要不是你的纵容和偏袒,我的儿子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你是我的仇人,不公在天的仇人,懂吗?”
仇人?
拓跋锡觉得这句话很刺耳,眼神有些受伤。
“叶南雨已经受到惩罚了,你为何还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你现在这么做,知道后果吗?我失去了皇位的继承权,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提起失去皇位继承权,拓跋锡情绪有些激动,一把抓住叶晚晴的手。
“你有本事让皇后怀孕,就能让她们不知不觉落胎是不是?你帮我,我承诺以后你会是皇后……”
叶晚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锡王爷胆子大得很,就是不知道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收拾你?”
拓跋锡猛地一激灵,扭头就看见拓跋洪黑着脸走出来,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猛地看向叶晚晴,“你害我!”
叶晚晴一把甩开他的手,满眼无辜的说:“你要是没有这个贼心,我害你有用吗?”
拓跋锡痛苦的闭上双眼,他知道自己完了。
“混账东西,大逆不道,锡儿,朕真的是看错你了。”
拓跋洪满眼失望,顾忌着往日的情分,他并没有下死手,冷声道:
“拓跋锡大逆不道,罚你到边关守城,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回城。”
这等于是将拓跋锡流放了,将他逐出西国的权力核心。
事已至此,拓跋锡只能认了,满脸灰败地跪到地上,“多谢陛下开恩。”
“等等。”
叶晚晴叫住打算离开的拓跋锡,对着高坐台上的拓跋洪说:“陛下曾答应过我一个要求,我想现在兑换一道圣旨。”
叶晚晴承诺一个月治好他,成功了就答应她一个要求,这是之前约定好的。
拓跋洪非常痛快的说:“好,你说。”
叶晚晴嘴角微勾,“我想请一道圣旨,我要休夫,休了拓跋锡这个男人,他不配做我的丈夫,还请陛下同意。”
“这……”
拓跋洪一脸为难,不是他不想答应,只是从古至今从没有女子休夫这一说法。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休夫这种事可是闻所未闻,怕是开了先河了。”
叶晚晴继续道:“我和拓跋锡之间的恩怨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不可能再和杀子的仇人相处,他既然选择了叶南雨,我就不可能回王府。”
叶南雨下了大牢,最后被拓跋锡接回王府的事情,拓跋洪是知道的。
此时,皇后也在一旁帮叶晚晴说话,“陛下,凡事都有开先河的,再说要是没有叶晚晴全力相助,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孕呢。”
拓跋洪最终点头,“行了,就依你所说。”
从始至终拓跋锡都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垂眸收敛心中的野心。
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拿走属于他的一切,至于今天给予他耻辱的人,他都会一一记下。
“臣谢恩。”
拓跋锡跪下乖顺的磕头,满是敬意,这让拓跋洪很满意。
叶晚晴“啧啧”两声,不愧是后来的皇帝,能屈能伸是个人物,不过她可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王府柴房。
“啊啊啊……”
一声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晚,拓跋锡满脸不高兴的问下人,“怎么回事?”
下人支支吾吾的说:“就是……”
“就是什么?有话快说。”
拓跋锡满脸的不耐烦,朝堂上的事情已经够他伤脑筋了,回来还不能好好休息。
下人支支吾吾的说:“是、是叶南雨姑娘,白天她和玉儿小姐打闹,被老夫人关在柴房了了,这动静应该是她闹出来的。”
拓跋锡眼里闪过厌烦,又是她!
有时他在想,要是一开始他没有将叶南雨接进府里,叶晚晴或许就不会为了报仇进宫替皇帝治病,那样的话,他依旧是皇位的继承人。
拓跋锡心里是后悔的,只是他的高傲不允许他承认。
许是外面的尖叫声太过凄惨,拓跋锡不厌其烦的起身,“打灯,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接近柴房,叶南雨的尖叫声听的愈发清晰。
下人脸色发白,觉得这个叫声太瘆人了,要不是拓跋锡在,他们早就撒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