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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府库被盗后,化成殿的事情也很快被发现,赵桓再次昏迷,李纲、李、白、张三奸,以及更多的大臣等在赵桓的寝宫外。
赵桓醒过来后,少有的沉着、冷静、坚定的说到,“准备禅位仪式,朕要禅位!”
“啊!”大臣们面面相觑。
“对,准备禅位仪式,明天一早,朕即禅位!”
“皇上…”一群大臣无语跪哭。
随后就是众臣苦口婆心的劝解。
北宋朝纲都已混乱,更不要说宫廷的管理了,加上事发之初,没有及时禁口,皇宫明暗府库被盗窃一空的消息,不胫而走,满城皆知。
半夜又传出官绅豪门被盗的消息,至于军械库由于管理防守松懈,在第三天才发现被盗。
不仅皇宫府库,其他豪门府库都是转眼被盗,盗贼的猖狂、迅速、手段的神奇,也让赵桓等人所惊奇。
不过,这也让赵桓和被盗的官绅豪门,对追回失物还抱有希望。在他们看来,即使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偷窃,但不可能将堆积如山的财物轻松转移出城,那么这些物质只是从府库中转移出来,肯定还在城内。
大量的城卫军、巡检、捕快、甚至禁卫军都加入挖地三尺的找寻。
与失主的哭天抢地不同,百姓是惶惶不可终日,为什么呢?这些财物都是取之于民,如今丢失了,皇家、官绅必然会更严苛的搜刮天下,百姓怎能不恐慌,再加上捕快、巡检、禁卫军的敲诈勒索,弄得汴京鸡飞狗跳,百姓苦不堪言。
忙了大半夜的叶建宏和卡琳娜两人的兴奋已经无法形容了,大量的珍宝财物,在吞噬灵戒中堆积了几座大山。
眼下最有用的就是军械库中的物资,大量装备因为缺少管理和维护,都已满是灰尘,不过不影响使用,包括数万套各级刀枪、铠甲,数十架床弩、6000手弩、十数万箭支。这些装备当然不会与宋朝一样闲置在仓库中,将立即发放到士兵手中进行装备。
盗取的物资中,也有堆积成山的粮食,有许多还是两三年前的,可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到天亮的时候,赵桓等人傻眼了,无论是在职的名捕,还是启用闲赋在家的退休捕快,甚至还有几位与包拯有渊源的捕快,硬是没有发现多少有用的线索。
而数万人满城搜寻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加起来够万人搬运一整天的物资就这样凭空不见了,就好像它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很快在百姓、捕快和军中传出鬼神之说,传言这是天罚大宋赵家。也有传言是李纲私通盗贼,将财物弄出了汴京。
叶建宏方面,则是一片忙碌,惩恶锄奸、打土豪、分粮食,能骑马的士兵也编入三师二团行动;士兵训练;投石车、手弩、羽箭、石弹制作;另外就是加强营寨建设以及时刻关注金人、朝廷方面的消息。
皇宫再次陷入哀伤和恐慌,到中午的时候李邦彦和张邦昌才出城与金人相见。
“本帅能断言谁是盗窃贵国财务之人!”在听了张、李两人的陈述后,宗望自信的说到。
张李二人大惊,随后是大喜,急忙向宗望求教。
宗望避而不答,反问到,“贵国甚至是中原历史上,可有如此手眼通天的盗贼出现过?”
李邦彦摇头到,“闻所未闻!”
张邦昌问到,“大帅是说异人?”
“不然还有谁?”
“难道异人还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宗望胡诌到,“本帅亲眼见到异人将数里外的巨大山石,轻松搬运至阵前试图阻挡我大金的追杀,也正因为这样的能力才让他们逃过一劫,不过他们再不敢出现在我军方圆数里内。”
张李二人恍然大悟,“大帅一语惊醒梦中人,难怪此次的失窃如此离奇,原来是异人所为。”
宗望欲语又止。
在张李二人的追问下,宗望倒出李纲与异人似有牵连,或许在失窃一事上李纲也难逃干系。
先是有叶方散布的谣言,接着是宗望的陷害,张李二人也希望李纲倒台,于是乎,三方‘联合’给李纲强加了一个通贼的罪名。
财物很难在短时间内筹集到,而宗望也没时间等,重新谈判后,宗望取消了岁贡,要求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地,隔年割让真定、邢州、狼州三地。
宗望打的是好算盘,这样的要求既让朝廷容易接受,还可以有一年时间管理地盘,等有了一定的统治基础,再接收其他地盘,除此外,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即使与异人平分此次的收获也最多分出一州半的土地。
赵桓在听说了宗望的要求后,甚至生出了丝丝对宗望的感激,对他来说,疆域有多大只是一个数字而已,最重要的是可以平安在位享受一切。
在张李二人添油加醋下,赵桓及众大臣相信了盗窃是异人所为,当张李二人说出异人近几天的叛逆行动,及李纲私通异人时,在朝廷上下引起轩然大波,在李纲一系及陈东等太学生的极力担保下,李纲被撤销官职,配合三司会审。
朝廷极想立即征讨异人追回财物,只是金人大军依然围城,于是第二天一早,李邦彦前往金营,带去了赵桓签署的按宗望要求书写的国书,以及让三地官员百姓‘积极配合’金人的圣旨。
宗望‘投桃报李’,愿意立即退兵,同时还愿意自成一路,帮助朝廷征讨异人。
第二天一早,两万骑兵、四万步兵在李邦彦的外甥,也是东华门守将蔡斌的统领下浩浩荡荡的向二十里外的异人营寨进发。
金人在朝廷军队五里外平行进发,明面上是派出哨骑探查‘敌情’,实际上是阻止李纲的暗哨,防止朝廷方面知道自己与异人交战的实情。
尽管宗望用心良苦,李纲还是从暗哨口中得知了金异两方的交战实情,以及异人在汴京附近的‘叛逆’行动。
得知一切后的李纲可谓是五味陈杂,在诧异异人战力强悍的同时,也立即明白了宗望的一石三鸟之计,不禁为外忧内患、风雨飘摇的宋朝担心焦虑不已。
他立即入宫进谏,试图阻止以卵击石的征讨大军,只是枉费了他的一片忠心,在张邦昌等大臣的煽风点火之下,赵桓一怒之下,将他‘两罪并罚’午时处斩,再次上书的陈东也锒铛下狱。
战争的密云再次笼罩汴京城外,进攻方是9万朝廷大军及5万金人骑兵,防守方共8万余战士,不过,除2万多血魔军外,其余6万多是最多训练了3天的新兵,部分新兵甚至刚吃完第一顿兵营饭菜,称之为农民团伙也不为过。
对于联军的进攻,叶方迅速做出反应,血魔军一分为三:
一二师及三师二团,在回归的柳风、姜宏光带领下,利用游击战术骚扰联军,阻挡其行军步伐。
三师其余战士中,1500人加入5万步兵中作为基层军官,与剩余的4000进行实战演练。
数十位精锐利用空骑潜入汴京,营救李纲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