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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风看着天空说:“要下雨了。”肖燕说:“天气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下雨?”姬风说:“天空也是有表情的,天空要是看起来和蔼,那么天气就会很好。天空看起来要是不高兴,那么天气就会变坏。”肖燕说:“你别逗了,这是什么道理啊?”但是过了一会真的起风,还听到几声雷声,开始下雨。肖燕:“你这个乌鸦嘴。天气真被你说坏了。”梅格说:“这是什么道理啊,天空看起来显得不高兴天气就会变坏?”姬风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我只是喜欢画天空,因为天空从来就不是重样的。可是当我发现天空表情不好的时候,跟着天气就变坏了。”我说:“我觉得这和美学有关系。”梅格说:“越说越邪乎,天气和艺术有什么关系?”我说:“天空本来是没有表情的,要下雨的时候和不下雨的天空本来是有差别的,这种差别原来和情绪没有关系,只是人赋予了这两种造型的情绪化的意义。”肖燕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听着怎么觉得糊涂呢。”梅格说:“我听明白了,就是人不喜欢坏天气。”肖燕说:“我怎么还是不明白。”楚蓉说:“我都听明白了,你怎么不明白。”肖燕说:“什么意思?”楚蓉说:“我就是知道,但是说不好。”最后把他们几个都说的笑了起来。我说:“所以假如大环境的变化了,人类根据审美理想作出的判断可能完全是错的。”肖燕说:“你几个意思啊?听你说话真费劲。”我脑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闪现出大蜘蛛扫描梅格时候的情形,我心里突然下沉。这个大蜘蛛显然不是孤立的东西,它扫描的信息肯定被共享了。越想我越害怕,不是这场雨,我还沉浸在这次胜利的喜悦中。我说:“我们还是加快速度走出丛林,大家快跟上。”梅格发现我的表情不对:“怎么了?”我说:“这个大蜘蛛,扫描了我们,我们的信息肯定被共享了。所以现在我们可能还在危险中。我们还是需要避免被摄像头这类东西拍到。”从远处看,我们一行人排成一条线慢慢向前移动。
他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颜晰后面,面部没有表情。我无法体会一个文明只剩下两个人是什么心情。他让我联想起宫崎骏的动画片《千与千寻》中那个陪伴着千寻没有五官的鬼。我更无法猜出他在想什么,我也没有听到他讲过话。我想任何安慰的话对他和颜晰都是没有用,反而会让她们想起伤心的事情。我一直没有让颜晰离开我视线,她看起来安静从容,偶尔会出神的仰望天空。可是我觉得这反而不正常,无论是谁情绪太压抑,不宣泄都会有问题。她要是哭哭闹闹,我反而会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