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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使臣对商雪霁的垂青,让一旁的慕夫人欲哭无泪,白费半天口舌,结果适得其反。
同样欲哭无泪的还有慕雅诗,目睹商雪霁独放异彩,御姝则呆若木鸡。
“糟了,御姝好像有点慌乱啊。”
“哼,贱人,活该。”慕雅诗耿耿于怀于刚才棋类比赛时商雪霁的那句——你和阎通判儿子的奸情,全是御姝告诉我的。
台上的御姝果然呆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打腹稿已生成的一首诗,怎么会被商雪霁抢先写出来。
见鬼了,真的见鬼了!
商雪霁这贱人,莫不是有读心术的能力?这下怎么办,她抢先写了我的诗,我如何是好?
看着御姝惊慌失措,商雪霁心里涌起复仇的爽快,上一世御姝便是这一首红牡丹横空出世,这一世,不好意思,别怪她心机重。
御姝拿着毛笔的手颤抖不已,最后一炷香烧完,监官大喝一声,“时间到!”
现场几百人难以置信,齐齐看向交白卷的御姝,那一刻绝望来袭,御姝生平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耻辱——才女交了白卷!
“比赛结束,御家姑娘交白卷,此轮诗词比赛,获胜的是商家姑娘!”
“铛铛铛!——”商雪霁的名牌上,收获了第三枚金铃铛,难以置信,三场下来,商雪霁都是一甲,这足以轰动整个海津,海津本地达官显贵愣是不敢相信。
“赏!——”探花使臣话音响起,堂前内命妇一路跑下楼,准备为商雪霁颁发礼部为海津百花宴一甲才女准备的大礼。
“且慢!”却在这时,响起了慕夫人尖酸刻薄的声音。
只见慕夫人快步从水榭楼阁一路走下来,双手水平搁置在额前,恭敬作揖跪在台上,大声说出自己的质疑。
“臣妇禀奏,商家二小姐不学无术众人皆知,却是突然能速成一首诗,其中定然有作弊行为,料想今日题考红牡丹被泄露,才会让她胸有成竹,求探花使臣明鉴!”
“对对对,商雪霁目不识丁我们也能证明!”慕雅诗和母亲一唱一和,煽动之下,竟有一半的看客表示赞同,纷纷要求探花使臣彻查这件事。
“很明显是泄题,作弊!商雪霁必须言明清楚!”
“商雪霁目不识丁海津有名,怎么会突然写出一首好诗?”
商雪霁耸肩轻笑,台上的御姝则装作委屈连连,却用余光朝着商雪霁挑衅,商雪霁,若查明你作弊属实,欺瞒探花使臣可是大罪,等着牢狱之灾吧。
“咳咳。”探花使臣咳了两声,中气十足的威慑力,四下当即静若寒蝉。
“商雪霁,慕夫人说你作弊,此事怎么辩解?”帷幕后面,探花使臣冷冷问道,身形瘦高,一直没露面。
“自是无中生有,小女一向低调做人,诗词歌赋都不成问题,只是大有嫉妒之人,常年造谣我目不识丁,造成全城对我的误会。”
“呵呵,大言不惭!”地上的慕夫人站起身,朝着商雪霁抬起下巴,“那好,你说你诗词不成问题,那你敢现场再来一首诗吗?题目由探花使臣临场出题,词牌词韵都由探花使臣选,你敢挑战吗?”
慕夫人咄咄逼人简直不给人留活路,御姝不由得暗暗高兴,让临场挑选词牌词韵词律,连她都不敢这么挑战,商雪霁纯粹是被慕夫人往死里逼,这回不现出原形都不可能了。
台下的慕雅诗也笑了个百花齐放,哎,娘真是有手段,这下只坐等商雪霁丢人现眼出洋相,再被打入大牢了。
慕夫人得意洋洋心里直乐,贱人,跟老娘斗法,你还嫩的远。
“民女愿意挑战,为了证明我的诗词水平。”却是商雪霁一句话,把慕夫人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你……”慕夫人结结巴巴,连御姝都大惊失色,商雪霁?谁给你这样的自信?
“但民女有个条件。”商雪霁朗声说向周围达官显贵们,眼睛却是看向二楼的水榭楼阁,“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作弊,求探花使臣为我做主,如我成功写出定题诗词,那冤枉我的慕夫人当如何处理?”
帷幕后一直未曾露面的探花使臣,居高临下看着台上的少女,高高挽起的灵蛇髻,光洁如月的额头,稚嫩白皙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流光璀璨黑宝石大眼睛,及笄之年未到,却是美貌逼人,宛若精灵。
“慕夫人,你自己说。”探花使臣把这问题踢给了慕夫人。
“哈哈哈,商雪霁就凭你?”慕夫人狂妄的大笑,根本不会相信这丫头真能出口成诗,当即果断的说,“你要是真挑战成功,我给你跪下磕三个响头,叫你奶奶行了吧。”
“那可是夫人您说的。”商雪霁冷眼盯着慕夫人,下一秒从容不迫朝着探花使臣跪下双手作平揖,“便请使臣出题吧。”
御姝笑了,上千乖巧的扶着慕夫人退下,和慕雅诗一道并肩坐在第一排,三人等着观看商雪霁丢人现眼。
台上也是议论纷纷,大多数海津官僚,其实都不把商雪霁和商家这种田商富庶家看上眼,有钱没文化没士族官阶。
“八成作弊,那红牡丹绝对不是她的水平。”
“看吧,欺瞒使臣等同于欺君罔上,商雪霁得罪探花使臣,这次保准把牢底坐穿。”
不一会,一幅临场描摹的工笔画,从探花使臣所在的水谢楼阁被传递下来。
画上嫩黄点缀,一个宫装美人正在满树黄花下小憩。
“商雪霁听题!”监官换成了内命妇,传达探花使臣的题目,“一炷香时间,以桂花为题,词牌:一剪梅,平水韵下平七阳,开始。”
商雪霁微微一笑,从容提笔,半柱香时间,一首【一剪梅.三秋桂子】跃然纸上。
众:“…….”
玉手纤纤捡碎黄,唇齿含香,眉目添霜。低眉敛黛袖中藏,露正浓时,月色微凉。枕上初开桂子妆,梦里南柯,愁绪离肠。醒时云鬓似留香,粒粒鹅黄,绕指熏梁。
全场安静。
好美的一首诗,露正浓时,月色微凉…….颇有易安遗风。
现场响起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台下的慕夫人脸上又红又白,似无形的手抽了她一个大耳刮子似的。
“这怎么可能……”御姝只觉得胃难受,商雪霁……怎么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写出这样美的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