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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翰林院按照父亲的意志,弄得乌烟瘴气,庸才辈出,他这个大学士也是功不可没。
眼前这个黄皮肤的贡士,说的没错。
商雪婳说完此番话,礼貌的一拱手,一溜烟跑掉了,她可不想多逗留,万一南暮齐把玉蒲团给没收了,她后天科举之后所要上演的好戏就无法展开了。
南暮齐杵立在原地,久久盯着商雪婳溜走的背影,那背影甚是好看,令人挪不开眼睛,但那黄皮肤书生,又着实长的难看。
“你在瞧什么呢?”而这时候,一个高瘦的酒紫色身影闪了出来,那人秀气的叶眉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上挑,风情撩人。
萧慎迹一脸失望,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商雪霁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和君城琰私奔,气得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他一定要找到她天涯海角,杀了君城琰那臭小子,把雪霁娘子留在身边。
……
“没什么,我们走吧!”南暮齐回神,两人往外走,却是一个谄媚的老鸨迎上前来,笑道。
“两位大人,锦妍姑娘已梳妆打扮完毕,二位不知有否雅兴一睹景锦妍姑娘芳容呀?”
锦妍姑娘是花事坊头牌花魁,曲艺舞姿一流,花容月貌,卖艺不卖身,听她唱舞一曲已经炒到了万金,多少风流名士前仆后继。
“没兴趣。”
“没兴趣。”
却是同时两声,老鸨都意外了一下,这二位位高权重的极权极权大人物,竟然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这二人此刻各付心事。
萧慎迹心里对商雪霁是又爱又恨。
而南暮齐心里,自从太子妃甄选见到了商雪婳,便有了天下皆黯然失色的感觉。
那什么锦妍姑娘姿容算个什么?在他心里世间无人比得已故太子妃,商雪婳的美人间罕见,那是一种自云端洞开的绝艳之光。
南暮齐想着,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那里怀揣着一幅商雪婳的仕女图。
……
癸卯年六月初六,一年一度的科举殿试正式开始。
殿试与乡试,会试,贡试截然不同,不同之处也并非在于殿试是在皇上的勤政殿前大广场举行。
乡试,会试和贡试,考生都是一人一个单间,而此刻在守卫森严,气势恢宏的勤政殿外考场,光是皇宫禁军便出调了几百人维护考场秩序,来自全国各地的二百贡士,整整齐齐的案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真刀真枪的官兵面前,自然不会有人夹带小抄作弊。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此番南暮派系的作弊方法,则是――
“殿试开始!请诸子入场。”
内务府一声传唤,原本呆在大殿门口的二百位贡士鱼贯而入。
商雪婳瞧了瞧殿前,监管来的人还不少呢。
自然有翰林院十二院士。
自然少不了儒林大学士南暮齐。
南暮齐第一眼便看见了她,昨日花事坊呛得他体无完肤之贡生。
辰时的阳光笼罩之下,似乎为白衣飘飘,头戴儒冠帽的商雪婳度上一层朦胧的圣光,身姿完美如谪仙,人长得却着实不好看。
“他就是商邵杰。”南暮齐身旁一心腹察言观色。
商邵杰?海津商家的人?
南暮齐有些惊骇,但他沉稳老练,问话也问得不动声色。
“这书生和已故太子妃商雪婳是何亲戚关系?”
“远房堂哥。”心腹答到,“去老家调查过,确有此人,前年中的乡会二试,上月在海津中了贡士,以海津一甲之名,入京科举殿试。”
南暮齐于是没在说什么了。
而这时候,礼部侍郎上前来,四顾无人,便对南暮齐禀报。
“左边第一排第三,第二排,第四……”
“这二十人均是宰相大人安排的,宰相那边请大学时务必确保他们能够顺利通过殿试,入住翰林院。”
“都是些狗屁膏药,你让本官怎么通过,试题卷子到时候可是要给皇上过目的。”
对于父亲的野心,南暮齐有时候也很烦。
“这个大学士大可放心。”礼部侍郎眉花眼笑的,“那些内定书生的卷子若呈到皇上面前,皇上定然会拍手称好。”
南暮齐鼻子里长长的呼出一口重气,看着整个广场上已经开始答题的考生了,一个个从容落笔,至始至终,在禁军的严厉看管之下,无人夹带小抄,也无人撩起袍子偷偷看大腿,现场作弊是绝对没有的。
时间到了午时,整整两个时辰的殿试终于考完了,贡士们一一交卷,南暮齐一直伫立在大殿外,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商雪婳身上。
“其貌不扬的商邵杰,你究竟携带着什么让本官知道的秘密?”
南暮齐本能的感觉到这个商邵杰有些问题,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他早就听大妹南暮霜说过,商雪婳死的第二天,这个商邵杰就出现了,说是一直打扫常驻那幢别馆的远房堂亲戚,也说得通的。
“殿试结束,接下来三天。”内务府开始下发通告,“请各位贡士回到下榻之处,等待张榜公布。”
又交代完诸多事宜,商雪婳随着一同考试的二百位考生鱼贯离开皇宫。
南暮齐心里诸多疑惑,也没再多想,而是随着宫内太监走进了勤政殿。
一年一度的科举阅卷正式展开,他务必确保父亲交代的那二十位位贡士能够顺利考上进士。
其中一人是慕布政司的女婿,御明熙。
南暮齐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这样他在翰林院的地位才算稳固,天下四方诸子对他的质疑才会逐渐销声匿迹。
……
入夜,临近子时了,皇宫勤政殿。
宣宗皇帝还在亲自批阅今年科举考试的策论。
自地宫丧尸被全线剿灭,宣宗皇帝又退后了一步,手里没了铠甲老尸,受制约南暮光海和萧慎迹,对于今年鼠辈横行的科举,宣宗皇帝任由太子和南暮光海屡屡争执。
只有太子殿下在科举问题上寸步不让。
已过子时,太监们又为皇上换了几盏灯。
“皇上需要用夜膳吗?”
“不需。”宣宗皇帝扶了扶鼻梁上的西洋眼镜,继续批阅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