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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某种意义上像青春痘,挤了留痕,挤的过程中有点痛却很爽,挤完了黑头,有些品种还会流血……
叶云这个大龄男青年,看着那群十多岁的年轻人,心中一顿感慨,自己的青春很普通,和男性朋友疯玩,高中后,认真学习,大学时,再度疯玩,然后对抗病魔,被病魔战胜。
如果认真考虑这些事情,自己又是幸运的,很多人因为癌症走了,很多人,童年因为贫穷没有快乐,也有因为富裕父母没时间陪伴而失去一些东西,自己的前半生,家庭条件一般,但是父母时间还算多,有大量的时间陪伴自己,自己可以追逐梦想,虽然梦想自己凋谢了,但是画画这门技术没有随之失去,有句话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但要看你怎样比。
“相亲”大会来到了高潮,读书人自然比文,武人比武,按照惯例,先武斗,后文斗。
刚开始是年轻人们自己交谈,现在连父母们也陆续到达现场,因为是非正式聚会,他们就没人想过先来准备一下,弄一个擂台什么的,就着天地自然,环保绿色出行。
没有儿女到合适年龄的,不会到现场,官员们也不会通知,通知他们过来,除了讲话就是讲话,结果是大家都不爽。如果说之前年轻人们互相交流是儿戏,现在开始就是正片。
赵小姐会来不是因为想相亲,而是闲着蛋疼,虽然私下被人叫相亲大会,但来到这的,也有不少年轻夫妇和一些不打算找伴侣的单身狗,没有谁规定来这就要相亲,毕竟看热闹不嫌事大,能凑就凑,挤挤更有意思。
比武可是真刀真枪上场,虽然说点到即止,结果每年都流血,这就是武人的命,不丢掉小命就是赚了。他们虽然大部分都不满二十,但是常年练武,身体发育的不错,各个身材魁梧,喜欢看肉体的女生会留意比武大会。
同样,有喜欢身材魁梧的,也有喜欢弱不禁风,小脸苍白,文化不错,出口成章的。
所以雄性永远改变不了的是,不断的自我折磨,为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强大,从而达到吸引异性的目的,这个社会最容易解决婚姻问题的,恰恰是那些金钱和权力的拥有者们,如果你穷困潦倒,长的还不帅,还是有一个美女愿意嫁给你,或许这就是爱情,至少我目前没见过,乐观的看待,应该有……
比武没什么好看的,因为不想伤到对方,都收着力,一点也不痛快,叶云从张玉那拿来了茶壶,自己煮茶,无聊的喝着。
也不用多久,冠军出来了,竟然是沈行的弟弟,沈乐,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少年,武力值惊人,釜玉不少人更是吹他什么天生神力,定是武状元的料,这些不知是夸赞还是捧杀,但是沈乐的确武艺高强,这个釜玉能排进前十,同龄人中无一能敌,本来大家都以为,这次的年轻人有不少不敢来参加比武,结果参加的却更多了,果然真正的武人都是头铁的,他们不讲什么明哲保身,追求的是厮杀时的刺激,跟比自己强的人过招,进步也是最快的。
叶云在一边喝茶,苏以见叶云不烤肉,就拉着谢怡仪和赵小姐自己上手,对一些女生来说,饭可以不吃,零食不能不吃,而这些烤肉不算“饭”,吃吃吃。
叶云继续喝茶,沈行过来了,跪坐着,很正式。
汉服早期一些服饰容易露鸟,《疑耀》里:“古人袴皆无裆”,所以就有学者提出假设,说一些礼仪其实是为了防止走光。压枪技术不强是要出丑的,因为没有裆,跟裙子一样,冬天怎么办?
相反穷人们穿的大都是犊鼻裤,有裆,坐姿就不用那么讲究。所谓的“礼崩乐坏”其实是历史潮流的推动下,大家慢慢的有裆了,像“胡椅”这类东西的出现,文化间的融合,让人感到难受的习惯明明消失,我们这个民族还是很与时俱进的,只要是好东西,不管谁的,来我这就是我的。
某国学去的跪坐,至今大范围保留着,虽然也在慢慢减少,但需要用到的场合还是很多,所以传统要保护,但有些就没必要了,让它们成为历史好些,我让你今天还跪坐,你应该忍受不了,太痛苦了。
叶云有意无意的偷看,结果对方各方面做的很好。
“我弟弟拿了比武冠首。”
“四弟?为兄祝贺他,你参加文还是武。”
“弟,并不参加。”
叶云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茶,看来这沈行,看不上釜玉姑娘,如果他有妻子肯定会回答已成亲或者有婚约,说不参加,就应该是看不上釜玉的这些小女生。
“弟想到京城一趟,兄从那来,不知京城如何。”这位还想“北漂”
“京城人口百万,单单是皇城就比这个釜玉城大,有赋曰: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川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叶云看着对方一脸的痴迷,呵呵一笑,这可是高考全文背诵的,拿来水最合适了。
“不知这赋是那位文豪作的,似乎不全,兄可知全文,弟拜读一下。”
叶云:呵呵,我才不背呢!这么长,背了你以为就杜牧来找我而已?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现在还不适合,缘分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沈行还在迷醉中,不然定会吐槽他:切!(不屑)
反应过来后,沈行更懵了,到底是你命好偶得,还是你命好偶得,这种说话一半一半的,不清不楚的人,最好打死,免得祸害人间。
追问几次,那逼依旧笑眯眯,神兮兮的不回答,不否认,他只好作罢:“不知可否劳烦兄写下,弟回去学习一番。”
“我念,你写。”
沈行麻利的跑出去找纸笔,不少知道他性情的人都不禁猜疑他是不是见鬼了。平日不是这样的。
苏以一手一串羊肉串,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