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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你不会伺候人
萧鹿遥轻笑一声。
她这才抬起了潋滟生光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迟砚。
迟砚本来铁青的一张俊脸竟然在她这般炽热直白的注视之下,缓缓红了起来。
“本宫不是差人去说过了吗?本宫看上了更美的男子,觉得迟公子也不过尔尔。”萧鹿遥语气懒淡道。
这话一出,迟砚本来就不甚好看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婚姻大事,怎么如此儿戏?我已经做好入公主府的准备——”迟砚缓缓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沙哑道。
“是吗?”萧鹿遥觉得好生奇怪,上辈子,哪怕是新婚之夜,这迟砚都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尤其是他母亲死后,不管是萧鹿遥如何讨好,他都是冷着一张脸了。
怎么这辈子,自己高抬贵手放过他了,他却还缠上来了?
莫非真是人性本贱?
“本宫觉得迟公子从小出身权贵,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治国道,若真是入了本宫的府中,实在太屈才了。本宫被外头的百姓骂惨了,臭鸡蛋和烂蔬菜都不知道扔了多少,本宫心想,太不值当了。天下美男子多得是,本宫何苦呢?况且迟公子一副高冷疏离的模样,想必就是入了府,也不知道如何伺候好本宫,本宫这不是自找苦吃吗?”萧鹿遥缓缓分析道。
这话说罢,迟砚的脸色愈发青了。
他默默攥紧了拳头,清瘦的身子微微发抖。
迟砚抬起了双眸,眼底泛了一丝猩红之色。
与萧鹿遥对视良久,他咬了咬唇瓣,声音微抖道:“殿下还没有与我成婚,又怎知我不会伺候人?”
萧鹿遥完全无法相信,这话居然是从迟砚口中说出的?
她清**人的双眸闪过了一抹探究之色,最终却又掩在了长如羽扇的睫毛之下。
“是吗?那迟公子随本宫进府吧。”萧鹿遥忽然转了口风,命令道。
迟砚迟滞了一瞬,下意识道:“进府?”
萧鹿遥轻笑一声,忽然举止轻佻地抬起了迟砚的下巴,道:“不是要伺候本宫吗?”
说罢,她松开手,转身进了公主府。
手若柔荑,迟砚的下巴上还留着那种轻滑的触感。
他本来冷沉的俊脸瞬间浮起了一层可疑的绯红,就连耳后根都滚烫了几分。
不过,还是抬脚跟上了萧鹿遥的脚步。
萧鹿遥直接回了主院,她的房间自然是极为奢华的,富丽堂皇,所有的摆设和器件都是精挑细选的,无一不是最美,最贵,最罕有的。
然而,迟砚目不斜视,甚至连多余的余光都没有一丝打量的意思,只紧紧盯着萧鹿遥。
暗沉的眸中,满是深邃而强烈的占有欲。
萧鹿遥脱下了外头披着的大氅,露出了里头紧桌着锦缎长裙的玲珑身姿。
这裙子剪裁大胆,上面的锁骨几乎全部露了出来,肤色莹白,光泽盈润。
迟砚微微突出的性感喉结不动神色地动了动,眸色愈发暗了三分。
萧鹿遥缓缓坐到了一张贵妃榻上,对着一直跟着自己的朱颜说道:“朱颜,去后院唤尘公子来,再打盆水来给本宫泡脚。”
这话一出,本来心思荡漾的迟砚瞬间身子僵硬。
不为别的,只为萧鹿遥嘴里头的那个尘公子。
这人本是戏楼的一名戏子,因为容颜妍丽,声音动听入的公主府。
听说萧鹿遥当时收她进府的时候,还与镇国公家中守寡的弟媳大打出手。
只是,前些日子议婚的时候,她分明已经答应自己,将所有男宠侍夫遣散,且日后不再行荒唐之事的!
迟砚双拳紧握,紧紧抿起了薄唇。
不多时,一个身姿柔美,阴柔邪魅的男子由朱颜带了进来。
他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容色绮丽,柔顺低微道:“殿下,唤小的,可是想要听戏了?”
萧鹿遥微微一笑,璀璨生光。
她招了招手,示意尘公子上前,用手摸了一把他的下巴,道:“不是想听戏了,是想你了。本宫今日出去一趟,怪冷的,替我泡泡脚。”
尘公子点头,柔顺地半蹲下来,脱下了萧鹿遥的靴子,然后将她极地的长裙轻轻挽起,再将她里头的裤腿卷起来。
萧鹿遥长得很白,她浑身上下都很白,尤其是腿脚。
迟砚眼睁睁地看着那戏子将萧鹿遥的小巧精致,白得发光的一双脚轻轻捧在手上,尔后试过水温后,将她的脚放到了水盆中。
这还不算,他还用手替萧鹿遥的脚细细揉捏按摩起来。
迟砚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倒冲到了头上,心中怒火腾烧,直将他的理智焚灼得一干二净。
“殿下,你这是何意?”他尾音发颤,整个人隐隐隐隐发抖。
萧鹿遥慵懒地躺在了贵妃椅上,惬意地眯上了双眸,道:“迟公子不是说你会伺候人吗?这般伺候,你能做吗?做得比他好吗?”
迟砚恼羞成怒,妒火中烧。
不过是片刻,他忽然大踏步上前,一把将尘公子提起来。
萧鹿遥听见声音,她猛地睁开双眸,怒道:“迟砚,你要干什么?”
迟砚冷冷勾唇,俊美至极的脸上隐有怒意:“殿下不说是他伺候得好吗?不试试我是如何伺候的,怎么能生出对比来?”
萧鹿遥万万没有想到。
这迟砚竟是疯了!
他不仅找上门来,竟还要替她洗脚!
“尘公子,你先出去。”萧鹿遥见迟砚一副要打人的模样,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
屋中人退下,唯有迟砚立在原处,神色灼热地盯着萧鹿遥。
萧鹿遥心道,她上辈子名声臭成这般,她照样吃喝玩乐,面皮这东西于她,完全不知是何物。
他不是要给自己洗脚吗?那她就让他洗,她倒要看看这个迟砚发了什么疯?
“迟公子不是要伺候本宫泡脚吗?愣着干什么?”萧鹿遥用脚拔了拔盆中热水,声音微冷道。
迟砚从她洗脚开始,一双眸就极力避开她白如凝脂的双脚。
可是——
迟砚将目光落在盆中,却并没有屈膝。
“怎么?不好意思?不愿意?弯不下腰?本宫早说了,你伺候不好本宫——”
萧鹿遥话未说完,迟砚已经整个人猛地压到了贵妃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