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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苏醒
气质冷清却神色生动,让萧鹿遥都有些把持不住,她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子,生出一股荒诞:自己竟是跟这个冤家又搅合到一起了!
她羞恼地手中的药碗重重地放在地上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带着羞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清冷男子嘴角几不可见地往上翘了翘。
此时萧鹿遥也接到了圣旨,萧穆下令,让她即刻班师回朝。
看来自己大捷之后迟迟没有回京,让萧穆怕了。
将圣旨收好,萧鹿遥随意地交给身侧的朱颜,气得前来的太监首领手都在抖,“萧鹿遥,你便是这样对待陛下的圣旨的?”
“李公公,你便是这样对大昭的长公主说话的?”
这刁奴乃是如今皇上身前的红人,仗着皇上的威势在这里耀武扬威,朱颜不由得冷笑,“站在你身前的可是手握兵权平定北境之乱的长公主,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刁奴在这里狐假虎威?”
萧鹿遥也不说话,只是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李公公,这不过是被萧穆用来当枪使的一个蠢人罢了。
“你、你!”
气得兰花指都在抖,李公公重重一跺脚,“萧鹿遥,等咱家回去了定要将今日之事告诉皇上!咱家倒要看看你藐视皇威、不敬天使该当何罪!”
看来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萧鹿遥看着李公公气呼呼的背影,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那孤就等着。”
这霸气的一句话把李公公吓得一个趔趄,他回过头又是厌恶又是害怕地看了萧鹿遥一眼,轻哼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人先走了。
“如今可真是什么人都能得势了。从前这样的奴才,连给我们殿下提鞋都不配!”
朱颜忍不住为自家殿下打抱不平,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当今圣上派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太监过来,分明是故意给殿下添堵!
想到自己方才的态度,她又有些惶恐,“殿下,朱颜该不会给你添麻烦了吧?”
“若李公公真是皇上身边的得力之人,又怎么会派他过来?”
萧穆对疼爱自己的兄嫂都能下手,又怎么会真的为一个奴才出头?
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冷笑,萧鹿遥下令大军开始整顿,准备回朝事宜。
“那李公公如此嚣张,公主为何现在要遂了他的意?这样岂不是让他太得意了吗?”
朱颜不解。
“自此处回京,一路上风风雨雨,有的是李公公受苦的地方。可如果我真的抗旨不尊,那可就正中他的下怀。”
眼神显得有些冷,萧鹿遥随即看向了另一端的军帐,犹豫着,朱颜适时开口:“对了殿下,迟尚书已经醒了。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我去看他做什么?”
既然已经醒了,想必是没有大碍,也能自己喝药了。
萧鹿遥原本是不打算再去看的,她刚在自己帐中坐下、展开地图时,朱颜端着茶水进来,她有意无意地将迟砚的消息透露给她,“方才听说迟尚书虽然醒了,但是身子依旧虚弱得紧,都已经吐了三回血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到眼前一道红色的身影匆匆站起,朝着那边的营帐去了。
朱颜忍不住微微一笑,也跟了过去。
此时军医所在的营帐中有不少人,刘裕等人已经在此,萧鹿遥赶到的时候,隐约听到刘裕在跟迟砚说什么“天使”、“李公公”的字眼,她蹙眉拨开人群走了进去,“迟尚书身子尚未恢复,此等小事不必与他商量。大师即刻开拔回朝。”
刘裕没想到萧鹿遥居然会亲自过来看望迟砚,这些时日萧鹿遥统共就看了迟砚一次,他识时务地起身退下,“是。”
“迟砚见过长公主。”
躺在床上的男人朝着她垂手,他的面色苍白,若非眼神依旧亮得惊人,萧鹿遥都要以为此人病入膏肓了。
朱颜不动声色地领着帐中的众人悄悄退了个干干净净,偌大的帐篷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她缓步走过去,看着此时坐起身子、面色苍白虚弱的男人,迟砚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萧鹿遥,这些时日他一直在等萧鹿遥再次来看他,只可惜自从那日她喂过他药之后,便再也不曾过来。
他的眼神别有深意地落到了她小巧精致的嘴唇上,眼神稍稍显得有些暗,“公主长久不来,让臣颇为想念。”
“刚清醒过来就开始说胡话。”
他身上带着伤,萧鹿遥不跟他计较这些口舌上的得失,她未曾多想,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当日落下山崖是你故意为之?”
“没想到我一醒来,你竟然问我这个。”
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些许错愕,迟砚的神色无奈中带着莫名的委屈,“我原本以为你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心疼我,没想到居然是问这个。”
“你满腹算计,想要我全然相信上次坠崖不是你的筹谋……迟砚,你未免将我想得太单纯了。”
萧鹿遥的眼神显得有些冷,她见他迟迟不肯说,抿紧嘴唇正要离开,但是下一秒,略略带着凉意的一双手就覆上了她的,她心一惊,正要收回,但是却被他紧紧抓住,眼神显得有些暧昧和恶劣,“微臣也算是朝中的肱骨之臣,今日的药甚苦,还请殿下如之前那次一样,以身喂药。”
!
萧鹿遥又惊又羞又恼,她没想到迟砚居然知道上次的事情!
难道当时的昏迷也是装的?
还是说大夫连同着他一起骗自己?
气上心头的她一时间失去了理智,趁着迟砚此时身体虚弱,上前将他的衣服一把拉了下来,迟砚索性卸了力气任由她为所欲为,他看着折腾得自己气喘吁吁的女子,折腾半天竟是连自己的腰带都不曾解开,他索性拦下萧鹿遥的手,萧鹿遥正要发怒,却见到他居然从容不迫地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一件一件,最后敞着胸膛躺在床上,眼中含笑地望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微臣愿在床帏之中效犬马之劳,尽微臣之余力,博殿下之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