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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小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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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小香山

    被两侧的侍女要挟着往前走,萧鹿遥心中是满满的不情愿和屈辱,但还是只能被两侧的侍女架着一步一步往前走。

    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换好了新嫁娘的衣物,这两个侍女进来主动替自己盖上了盖头,她口不能言,也动弹不得,只能被推着走。

    方才迟砚进来的时候她很想告诉他自己就是萧鹿遥,可是那药的药效十分凶猛,自己竟是一刻都动弹不得。

    若是连他都不能救出自己,自己岂不是就要跟那风流成性的车臣王子做夫妻?

    她被架着出去,脚下挪动得极慢,可是敌不过两个侍女,两个侍女几乎是将她一左一右地搀扶起来往外面走去。

    就在她听着前来闹婚的人说着这桩婚事的种种、逐渐绝望之时,一道含着些许急怒的清冷声音在她身前一丈处响起:“都停下!”

    在场的人纷纷被迟砚的举动震惊了。

    有人忍不住朝着前来阻拦这桩婚事的迟砚喊话:“迟尚书,你不是心悦长公主吗?为何现在又拦着新宁郡主不让她安安生生成婚?莫不是想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不少人被这个人的发言逗得哈哈大笑,但是迟砚却是一脸阴郁之色地走到了“燕新宁”的面前。

    就在众人等着看这出旷世笑话的时候,迟砚却将眼前的新嫁娘的盖头一下掀开。

    原本应该是燕新宁那妩媚妖艳的面孔,没想到盖头之下却是一脸怒色的萧鹿遥。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的时候,来迎亲的车臣王子达耶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望着不大对劲的众人,还有拦在自己身前、似乎正在跟自己的新娘子说着什么的迟砚,只以为他是来抢亲的。

    抢亲一事在车臣国内也是司空见惯,达耶笑着道:“新娘子居然能得到迟尚书这样的英才的青睐,是我达耶的福气!只是——”

    就在他笑嘻嘻地跟宾客们说着话的时候,他从周围宾客的脸色察觉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迟砚挪开自己的脚步,让身后的达耶看清楚面前的人究竟是谁,达耶看到穿着一身红色新娘子衣物、脸上满是愠怒的萧鹿遥之后,险些跌破下巴:“长、长公主?怎么会是你?难不成、难不成你也想嫁给我不成?”

    “放肆!”

    迟砚听到达耶对自己心上人的侮辱,只恨不得立刻将这蛮子赶回去才好,他厉声喝止达耶的不敬,然后将口不能言的萧鹿遥搀扶到正堂主位上坐下来,紧接着遣散宾客,将自己府中的王生请过来,为萧鹿遥诊治。

    医者过来之后,很快就知道萧鹿遥这是遭人下了药。

    “到也不是什么刁钻的毒,就是人贩子最寻常用的,尚书莫急,我这就为殿下解毒。”

    王生仔细看过之后,很快就为萧鹿遥解开了身上的药性。

    虽然身上还残留着些病症药性,不过萧鹿遥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她眼中笼罩着大片的阴霾,“去追,我为燕新宁准备了一辆出逃的乌篷马车,那马车上我着人留了引路香,将公主府上豢养的苍鹰放出去,循着引路香定然能抓到她!”

    待得四下无人的时候,迟砚握住萧鹿遥因为全身无力、搭在桌上的手,先前的一段军旅生活让萧鹿遥的手上生出来一层茧子,如今在府中好容易又将这手养了回去,他缓缓摩挲着萧鹿遥的手,“做这么重要的决定为何不事先告诉我?”

    “我若是告诉你了,你还能同意我去做吗?”

    想到自己居然险些被燕新宁狠狠算计一遭,萧鹿遥的心中就满是郁闷,“燕新宁只怕是早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她以手中有当年燕家花重金掌握的萧穆有谋害我父皇的证据引诱我入局……她说得言之凿凿,不像是编出来的,只是那木匣子之中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这个,萧鹿遥就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说,燕新宁说的会不会确有其事?”

    “是不是确有其事,等到将燕新宁捉拿回来,不就一切明了了吗?”

    淡淡一笑,迟砚握紧了萧鹿遥的手,两人自从将那些个误会说开之后,便比之前亲密了不少,起码他偶尔的亲近,她不会再那般抗拒了。

    “殿下,那苍鹰一直在京郊附近的小香山附近盘桓不去,燕新宁应当是已经进了山,你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前来汇报的是朱竟,萧鹿遥听到小香山这个地名,眼瞳微微一缩,“看来燕新宁也发现了不对劲。”

    小香山乃是皇家礼佛之处,不少先帝的妃嫔在帝皇龙御殡天之后,便会入小香山带发修行,若是强行闯入小香山拿人,只怕明日弹劾自己的奏折就会跟雪花一样飞入萧穆的御书房。

    纵然自己的兵权和监国大权不受这起子小事的影响,可是萧穆不知又会如何借机发难。

    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抽回迟砚握住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只命人将小香山围住,不许放走任何一个人。”

    朱竟领命下去了,迟砚望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心,恍然若失,随即才收拾好心绪开口:“殿下如此,可是想着逼燕新宁出来?”

    “她得了这佛寺的庇护,怎么肯轻易下山?”

    不由得嘲讽一笑,萧鹿遥知道燕新宁自然不会轻易从庇护之所出来,“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然,燕新宁既然能前往香山寻求庇护,阿鹿,你可曾想过她可是在香山有所倚仗?”

    迟砚不紧不慢地问道。

    “她在香山能有什么倚仗?那里不过是几位先帝的嫔妃。说起来都是我父皇的庶母了,里面的宫妃大多都已年事已高,真要说起来,里面只有一位稍稍年轻些的陈太妃,如今总也有三十岁近四十了吧?”

    仔细回忆着小香山佛寺的贵人,萧鹿遥不以为意,“一个失去倚仗的太妃,只怕自己都是飘摇度日,哪里管得到燕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