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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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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猜测

    “风言实事不假,不盯着事关国泰民安之事,却苛求长公主私德如何,与车臣将来如何你不去考量,反倒在这里抓着点鸡毛蒜皮之事……达耶王子如今在京中大放厥词,说是不将新宁郡主交出来,他定会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车臣国主。”

    迟砚转身看向身后居然敢与萧鹿遥相争的年轻御史,他的眼神清冷孤傲,让人有不敢与之对视之感。

    原本一直不曾发表意见的其他潘尚书也拱拱手:“臣附议。”

    百里清越也随之持着笏板:“当务之急是解决外患,而非在礼数上过多苛责,陈太妃是先帝故人不假,如今她庇护燕新宁致使两国邦交不宁更是真,还请皇上三思!”

    见众朝臣竟是纷纷都向着萧鹿遥说话,萧穆心情一时间沉入谷底,但是到底不好说什么,只得忍住心头的不甘,他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萧鹿遥,“鹿遥没想到如今你的人缘这么好,连潘尚书都替你说话。”

    “并非是我的人缘好,而是此事事关大庆江山社稷。但凡心中还挂念着一分一毫的江山社稷,都不应该在此事上喋喋不休。江山与鹿遥的个人小事,孰轻孰重?想必在座诸位心中都有杆秤。”

    萧鹿遥的一番话几乎是堵死了旁人在此事想要追究她的路,萧穆尽管不甘心,却也不会再在这个时候自找没趣,更何况如今燕新宁躲在小香山上不出,的确不像话,难不成还要自己亲自去求陈太妃?

    虽说陈太妃算得上他的庶母,可是真要让他对这等毫无血缘的女人低三下四,他也做不到。

    “既如此,此事全权交给鹿遥处理便是。”

    决心将这烫手山芋丢给萧鹿遥,即便是要去求也跟他没有关系,萧穆看向萧鹿遥,眼神和煦,“鹿遥,你可千万别叫朕失望。”

    “只要皇叔不要秋后算账,将今日鹿遥为我大庆江山所做的事情当成是罪过就好。”

    趁着此时在朝堂之上,萧鹿遥也赶紧为自己要了一道保命符。

    若是陈太妃此事解决过程中真要出现什么幺蛾子,也可以保住自己。

    “自然。”

    萧穆无不应允。

    他自然不信萧鹿遥能真的将此事解决,若是陈太妃困守小香山不出,萧鹿遥又能有什么法子。

    “你今日不该将这件事揽下。”

    回到公主府,迟砚想到萧穆脸上的得意之色,忍不住蹙眉。

    “我若是不揽下,萧穆迟早也会丢给我,事情牵扯到我,又如此棘手,他定然迫不及待地等我出丑,好叫我在朝臣面前丢脸。”

    对萧穆的性情也有几分了解,萧鹿遥不以为意,事情既然已经揽下,再说这些也是多说无益,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如何解决此事。

    “燕新宁能够让陈太妃留下她,或许凭借的是陈太妃昔日与燕家的交情。”

    她早已经让朱竟去探听陈太妃与燕家的过往,如今也得到了些信息,“说起来,这位陈太妃当日也是由燕家举荐入宫的,跟燕新宁的父亲似乎有些往来,不过这种往来伴随着皇祖爷爷的驾崩就断了。”

    燕家乃是商人,如此逐利倒也不足为奇,不过萧鹿遥很好奇,“这样的交情也不足以让她容留包庇燕新宁,我倒是觉得这里面另有蹊跷。”

    迟砚见她脸上流露出几分兴味,知道她对此事起了兴趣,他将手中杯盏放了下来,“陈家昔日不过是商户之家,生意完全仰仗燕家提携。如今燕家已经覆灭,即便燕新宁手中有能生钱的法子,在生意上再想扶持要挟陈家,也是不能够了。”

    “要么为钱要么为情,后者……如若燕新宁的父亲现在还活着,还有可能,除去这两种,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听着迟砚不徐不疾的分析,萧鹿遥心中的思路也渐渐开阔清晰,她看向他,“那就是被要挟?”

    “除此之外,不做其他之想。你不妨令人去调查小香山佛寺频繁进出之人,或许能够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将迟砚的提点都一一记下,萧鹿遥见他全然不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陈太妃或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其实前世的许多事情迟砚也并未完全想明白,但是结合两世经历,一个幽居佛寺的年轻太妃能在危难关头、毫发无损地从佛寺撤出,便说明此人绝非自己想象那么简单,他按下种种疑虑,“你只管命人暗中调查便是。”

    瞧着迟砚疑惑难消的模样,萧鹿遥也不禁犯起了嘀咕。

    自前世起,她见到的迟砚无时无刻都不是一副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可是如今日这般神情郑重却是少见。

    “可是有什么不妥?难不成陈太妃跟瀛洲人有关系?”

    现如今只要一听到有什么不对劲,她就不可避免地想到瀛洲。

    “倒也不急着下定论,或许她背后另有高人也说不定。”

    眼前认真看着自己、满脸担忧的萧鹿遥让他忍不住微微一笑,他眼神深邃,“不管发生什么,你只要记得有我在你身边就是了。”

    当着朱颜和一众仆从的面,萧鹿遥有些不大自然,她轻轻咳嗽两声,“说正事的时候,好端端提这些做什么?”

    说完,她就条件反射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副生怕被迟砚抓到的样子。

    “既然阿鹿不愿意见我,那我不出现便是了。”

    见萧鹿遥避着自己如同躲避什么鬼怪一般,迟砚脸上露出几分伤心的神色,看得旁边本来在专心做针线活计的朱颜都有些不忍心了。

    这一路走来,她可真真是看迟尚书是如何紧着自家殿下的,怎么说迟尚书也是京城不少贵女的春闺梦里人,到了自家殿下这儿,连个名分都不肯给他。

    “此处又无旁人,便是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儿也不算什么。”

    她的一番话听得萧鹿遥咳嗽不止,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朱颜,“你何时竟也如此奔放了?”

    “殿下可是大庆的长公主,私豢几个男宠都不算事,更何况是与自己心仪的男子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