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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刺杀
本来按照迟夫人的意思,她回来之后的确是要跟林氏母女谈谈的,可是没想到林夫人居然主动跟她提起此事,倒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有人找你说了什么?”
“不是不是!”
生怕女儿的好婚事被自己搅扰了,林氏连连摆手,急得身子都直了几分,“是我和茹茵自己琢磨的。先前长公主上门,说得也是极对,林家和迟家的门楣本就相差甚远,砚哥儿对长公主有情,若让茹茵再硬生生插进去,岂不是落砚哥儿埋怨。”
这话让迟夫人的心中稍稍好受了些,若是萧鹿遥在背后威逼利诱林氏母女,只会让她心中难安。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若是我继续勉强,不仅让两个孩子变成怨侣,我们二人的姐妹情谊只怕也要因此破裂。”
迟夫人顺势接着她的话往下说,林氏见她这么轻易就松口了,也暗暗地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告辞的时候,却听到迟夫人又问:“可是如今两家定亲的事情已经传遍京城,你们既然过来投亲……茹茵今后又该怎么办?”
今日女儿与一个自后门进来的婆子说了一会儿,说是定下了京城中又名的富商人家的婚事,嫁过去就能当正头夫人。
这可比在迟家憋屈着事事看人脸色强多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将此事告诉迟夫人,林氏害怕迟夫人到时候为自己的女儿张罗,赶紧起身道:“好姐姐,砚哥儿的事情要紧,茹茵不急,再者,我在京城也还有些认识的老关系……与其到时候被未来的正室压了一头,倒不如嫁个寻常人家做个正头夫人来得强。你说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迟夫人不大自在地举着帕子擦了擦鼻尖,即便是林氏的夫婿还在,也不过是小官,在权贵如云的京城根本不够看,以林家之前的地位,要想为林茹茵找一门过得去的婚事,着实有些困难。
不过这些话她自不会说,到了此刻,迟夫人也算是回过味来了。
林氏母女多半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瞧不上迟家,她被气得想笑,但是面上还是劝了一句,“京城不仅权贵多,骗子也多,你们在外走动的时候记得多留个心眼。”
“是是,一定会的。”
浑然不觉迟夫人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林氏脸上依旧带着谄媚的笑意,等到迟夫人离开之后,她这才回自己和女儿住的院子。
寿宴之后,迟家纳妾一事已经偃旗息鼓,仿佛没了这桩事。
事情完满解决,萧鹿遥也松了口气,如今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迟砚了,也不知道庆州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先前传出来瘟疫传开的消息,可是近来似乎又没怎么听着了。
庆州城。
在迟砚雷厉风行的措施下令之下,庆州城冒头的疫情立马得到了遏制,死去的百姓都被葬到了深挖的坑里,地下上面都覆盖一层厚厚的石灰,再加上胡大夫和城中的大夫一起每日施放药汤,免费施疹,疫情已经渐渐平息了。
迟砚和李太守在城中缓步走着,李太守没想到在迟砚的力挽狂澜之下,城中的疫情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遏制,如此一来,自己的官职终于能保住了。
虽然过程中花费不少银钱,自己也贴补不少,可是只要官位还在……思及此,他看向迟砚,“迟大人是如何笃定其他州郡会伸出援手的?”
当日他与迟砚达成合作之后,便按照迟砚的吩咐修书一封,送往周围的五个州郡。
原本以为迟砚是在痴人说梦,旁边州郡的太守都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此时不落井下石,已算是好事。
“想来南方州郡每年私吞朝廷下拨的银两一事,在你们这些太守之中已经不是秘密。”
迟砚对这些官员之间的互相维护很是清楚,大庆官场积弊已久,他无非是利用其他州郡怕被波及的想法,书信言辞之中又带着些威胁,那些州郡的太守立马勒令粮商药商降价出货。
虽然不如平日的价钱低,可是也能让如今的庆州城缓上一段时日。
李太守官场混迹多年,很快便回过味来。
“不过这样会不会令他们对我怀恨在心?要知道徐州的那位可是个最记仇的。”
官场中自己要是得罪了人,将来的路只怕举步维艰。
得了迟砚这个靠山,李太守自然是趁着他还没返京的时候赶紧追询问接下来的对策,迟砚只是稍稍蹙眉,“南方官场,不贪才会令你成为众矢之的,经此一遭,你治理庆州有功,他们暂且不会动你。起码也要等到徐州太守调任……没三五年的功夫是下不来的。”
这话让李太守顿时茅塞顿开。
既然迟砚能这么说,那徐州太守的擢升之路定然会被他堵住,自己和其他几个州郡的太守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定然不会将此事摆在明面上为难自己。
“是我一时愚钝,竟是钻了牛角尖。”
看着寥寥数语就将自己眼前的阴翳全数拨开,李太守对眼前的年轻人已经是五体投地,他正想着拍点什么马屁的时候,迟砚却已经淡淡开口:“庆州城的疫情已经稳定下来,即便后来反复,按照现行的措施实行,想来就无大碍了。”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过了,迟砚忧心着京城中的事情,又叮嘱了几句,就先回自己的住处了。
他刚拉开门,鼻尖嗅到一股血腥味,心头一惊,耳边传来刀剑相撞的铮铮声,顾不得其他,他将门一把推开,院中丁卓正在跟两名黑衣人缠斗,地上还躺着一个黑衣人。
“公子快走!”
这两个黑衣人武功平平,可是丁卓也不过是粗粗学了一身拳脚功夫,身上也已经带上了刀口,迟砚当机立断:“非烛!”
自树上纵身飞下一道轻快的影子,那两名黑衣人见竟还有帮手,立马想逃,但是很快还没迈动脚步,血就高高溅起,非烛手法奇快,很快就将其中一个割喉,只剩下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已经被吓得战战兢兢、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