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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天花板?
好像……说得有那么亿点对。
南枳侧头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他操作方向盘的那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无名指上还带着银白色婚戒。
这个人连手都有一股禁欲清冷的味道,感觉就适合放在绒雪箱里保存起来,不沾染一丝世俗的尘埃。
慕淮期余光瞥到一旁的小女人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再想到方才心里生出的那股莫名的闷气,他微不可闻叹息一声,脚踩下刹车,在十字路口停下,唤她:“南枳。”
“…啊”
南枳有点蒙,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抓着手机的手也不禁紧了紧。
他不会小气到连看看手都要生气吧?
慕淮期侧首凝着副驾驶上白得晃眼,容色昳丽的小女人,忽然着了魔:“你有没有想过改变我们现在的关系?”
过了几秒后。
南枳眨了眨眼,突然冒出一句:“你想离婚啊?”
慕淮期:“……”
——
最后一路沉默回了外滩。
南枳跟在后面进门,看着站在玄关处解袖扣的男人,那张冷漠寡淡的脸无不在彰显着他现在的情绪——不佳。
呵……
给我脸色看?
谁惯的他,他是天王老子啊。
南枳轻嗤一声,三两下把脚上的鞋子踢掉,面无表情从他身旁穿过,径直回了卧室。
慕淮期抬眸看过去时,只见女人袅袅婷婷的背影,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
回到卧室后南枳就把某人抛到了九霄云外,打开电脑和画板构思了一下要画的《回镜》云落cp的同人图。
绘制这种有原型人物二创图对于南枳来说非常简单,只需要一点时间打磨细节。
一个多小时下来,看着屏幕上的半成品图片,南枳还算满意。
双手向上轻轻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去衣帽间随手抓起一件睡裙钻进了浴室。
洗漱护肤是作为一个精致girl的必修日程,即使是天崩地裂也要完成好每一步。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奋战,南枳站在镜前拨着蓬松柔软的长卷发,又低下头闻了闻涂着精油香的手腕,心情无比舒畅。
走出浴室,顺手门阖上,一转头就见慕淮期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睡袍占据了半张大床,不由怔了怔。
之前他冷着一张脸,南枳还以为他要在客厅睡了呢,没想到最后还是暖被窝来了。
脸嫌体正直。
此时圆形欧式公主床上,男人带着银丝边的眼镜显得沉稳正经,手里拿着不知道哪来的书,正在翻阅着。
虽然他带眼镜也很好看,但就是有点像那种电影里的那种变态病娇和斯文败类。
这可塑性有点强…
南枳觉得他适合去演连环杀人狂魔,全程高智商碾压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的那种角色,他这张脸绝对有信服力。
慕淮期本来正看得入神,忽而听到浴室门咔嚓一声,不由抬眼看去。
只见女人穿着一身肉色薄绸吊带睡裙,细颈白肩,衬着白嫩曼妙的身段和调皮摆动的长卷发,每走一步都透着慵懒魅惑。
在明亮的灯光下,像神话故事中专门在夜里出来吸人精气的狐妖。
她似乎没走察觉到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直直往床上走来。
绸裙下那双雪白的大长腿就这么撞入慕淮期的视线中,水润匀称,白皙到没有一丝瑕疵,蓦然想起抚弄在手中的滋味,绵腻到无法释手。
随着她的走近,鼻尖还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鲜橙香,带着刚出浴的氤氲湿气。
慕淮期微微眯着眼,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眸色渐深渐暗,呼吸紊乱。
察觉到投在身上的炽热目光,南枳潋滟的杏眼狠瞪了他一眼,顺便暗啐一声衣冠禽兽,果然什么禁欲系都是假的,明明男人该有的劣根性一样没少。
赶紧快走几步到床的另一侧,不看不理,直接躺上去裹紧被子,闷声道:
“快关灯,我要睡觉了。”
过了好一会,南枳感觉到身旁窸窸窣窣,卧室光线也暗淡了下来。
刚悄悄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腰上就忽然缠上了一双铁臂,微凉的手掌在柔软的腹前交叠,稍微一用力就把人揽进充斥雪松香气的胸膛里。
昏暗中,南枳抓着他的手往外扯,身后的男人却在耳边哑声警告:“只是抱着,你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了。”
察觉到被褥下的异样,南枳瞬间面部充血,啊啊啊,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
天天想着那档子事,这辈子铁定是一只泰迪精转世。
这下南枳是真的不敢动了,虽然作为女人也会有那方面的需求,但属实是遭不住和他那么频繁又激烈的情事。
主要是自己每次都累得半死,而他事后却神清气爽的,就很不明白。
俗话不是都说只有被累死的牛不会有被耕坏的田吗?
果然实践出真知。
不知过了多久。
南枳僵着身子都快睡着了,紧贴在背后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许是压抑了欲望,嗓音过于低哑,直击人的耳膜:
“明天我要到浦城出差。”
嗯?
他要出差就出差啊,怎么突然报备起来了,南枳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了一个“哦”,表示自己知道了。
听着女人清软的嗓音,虽然是敷衍,但慕淮期没有在意,手臂揽紧了一些,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接着道:
“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中秋,我们先回慕家一趟,之后再去秋山居看你奶奶。”
闻言,南枳微顿,睁开了微敛的杏眼,“要回慕家?”
“嗯,爷爷召办了一个家宴。”慕淮期淡道,听不出其他的情绪,更加没有欣喜可言。
也是,他怎么可能欣喜,就慕家那些人,一个个的脑子都不太正常,特别是他的那个堂弟慕淮城,笑起来整个人阴森森的,像条毒蛇一样不怀好意。
慕家也就慕爷爷好相与一些,人也和蔼可亲。
不过是家宴的话,蒋晴是不是也会回来,毕竟她是慕家的养女,这种家宴应该会出席的吧?
一想到要和她在一张桌子上“友好”吃饭和问候南枳就感觉不自在。
毕竟跟她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没少在学习成绩和奖项方面较量,当时算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互相看不顺眼也属正常。
而现在嘛,自己和慕淮期结了婚,虽然是联姻,但慕太太的名号可是盖了章的。
这么说的话……按辈分蒋晴要叫自己嫂子才对喽!
哈,虽然被叫老了,但一想到她像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南枳不禁有点兴奋。
慕淮期见她迟迟不说话,身子又突然轻颤起来,以为她是害怕见慕家那些人,弯腰抱紧,低下轻吻她的耳侧:
“别怕,我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