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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佳琳咬着下唇,知道这已经是最后通牒,前途和命比起来自然是命更重要些,“那你能给我多少?”
要是他给的钱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她的代言违约金怎么办?
“呵,你认为呢?”
杨佳琳瞬间血液冰冻。
……
外滩
慕淮期穿着宽松的灰色睡衣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前躺椅上把脸涂了满绿色黏糊的南枳,素来平静如水的凤眸多了些困惑。
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要在洗澡之后把自己的脸涂成这样,不闷、不难受吗?
南枳察觉到他的目光,把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仅留在外的一双杏眸对他眯了眯,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这是什么?呀,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慕太子爷不知道的东西啊?我的天?!”
狡黠如狐狸一般,小女人眼里的得意都要爆棚了。
慕淮期勾了勾嘴角,收回视线淡淡定定继续看手上的书籍,没有接她的话。
他这样搞得南枳有点心肌梗塞,活像她奋力施展了十八般武艺,却得不到他的一个平a,在那里袖手旁观跟看猴耍一样。
南枳磨了摩牙,呵,装逼狗,大晚上看什么书?他就不怕看瞎了眼。
不行,这不能忍,自己又没欠他什么,凭什么任由他在自己卧室里作威作福、爱答不理?
用手机上网搜了一张图片,随即从躺椅上坐起来,利落穿上棉拖就走到大圆床边,绕着床走了一圈,随后故意自言自语道:
“这被套太丑了,是时候该换一个了,不然睡着都难受。”
闻言,慕淮期抬眼看向站在他对面的小女人,丝绸睡裙只长至大腿,露出一双去笋般细白玉润的长腿,绿油油的脸上看不清神色,但听声音似乎是在苦恼。
“你觉得换掉这个被套怎么样?”南枳用手指扯了扯床上淡色的被褥,问他。
慕淮期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意图,但还是颔首,目光转回到书籍上,淡淡回道:“你决定,卡在你手里。”
话刚说完就察觉小女人爬上床凑到他身边,慕淮期能闻到她身上的玫瑰香,以及一股清清凉凉的的味道,猜测可能是她脸上那些绿色黏糊的东西散发出来的。
在他抬头看她,并疑惑她要做什么时,她突然就把手机丢到他手中的书面上,“那我买这种,你觉得怎么样?”
?
以她的性格,在吃穿用度方面素来以自己的喜好为大,不像是会问他意见。
慕淮期视线往下看了一眼,随即剑眉微微蹙起。
手机屏幕中展示了一张特别粉嫩的大床,被褥上面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的动画人物印图,边上还有一些白丝流苏。
夸张且幼稚的风格。
南枳见他这样颇有些得意,就莫名想挑战他的底线,讨厌他总一副什么都惊不起波澜的样子,像个冰块人一样冷。
人冷就算了,重点是他还总语出气人,说出的话总让人想捶他。
“毕竟是两个人睡,要是我买了自己喜欢的你却不喜欢,这太委屈你了?”
话意和她得意的小表情严重不符,慕淮期一听就知道她肯定又是有小情绪了,想来磨他发小脾气。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她,忽而响起今日徐信说她来打探集团声明的事,思忖片刻,认真道:“绯闻的事情公关部那边已经解决,以后网上不会再出现我和你的疑议。”
这回换南枳疑惑了,一脸懵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什么脑回路,明明说着换被褥的事情怎么扯到绯闻的事了?
“什么疑议?”
慕淮期放下手中的书,定定看着她,深邃的凤眸噙着笑道:“自然是造谣我们是塑料夫妻、各玩各的言论。”
啊?!
南枳真是被他给气笑了,伸出一根手指重重戳着他的肩膀,嘲弄道:“慕淮期,认识你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你这么会睁眼说瞎话,咱们都一年不见了,还不塑料?还不是各过各的?啊?”
他和她是什么状况他不清楚吗?就算网上说得是有些夸张,但也八九不离十。
塑料就是塑料,他也不必要为自己的渣找借口而去歪曲事实吧?
“首先我们没有各玩各的,夫妻生活以正常的频率进行。”慕淮期拿开她的手指,一脸正经且无半点害臊,“其次,虽然中间隔了一年,但没有丝毫生疏,你也知道。”
……
南枳真是服了他,这个狗男人怎么能用这张禁欲脸、这副语气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还有他的逻辑也有问题,什么叫夫妻生活正常就不算塑料?
成年男女都会有需求和渴望,这是与生俱来的,跟是不是夫妻没关系,最多是不反感,能接受彼此的身体。
南枳转个身靠在床头,抱着手臂,斜睨着他冷艳道:“我们这叫各取所需,战略性合作伙伴懂不懂?”
慕淮期知道这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一时半会也不会改变,遂也不生气,反而慢悠悠把书合上放到床头柜,接着淡道:
“那合作伙伴,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进行深度交流了。”
这个“交流”二字就用的离谱,果然本国的文字语言博大精深,这外国的语言就无法做到这么有内涵。
南枳脑中一阵哐当响,对他的话感到窒息加羞恼,待回过神后抬着小下巴傲娇道:
“你想得美,本仙女今晚要睡美容觉没空跟你交流,要是明天脸色不好我就在爷爷面前说你一回来就虐待我、凶我、威胁我,到时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说完下床走进浴室,留给男人一个潇洒离去的窈窕背影。
他凶她,威胁她?
这完全是说反了吧。
慕淮期抬起修长的手指拧着眉心,无奈轻叹,对这个越来越“横行霸道”“又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妻子完全力不从心。
能怎么办,只能纵着。
……
第二日清晨
南枳昨夜睡得早,自然早上也醒得早,忙活了近两个小时还没有做好出门的准备。
慕淮期一身简约而不失优雅的日常服,倚靠在侧卧的门边看着里面为穿哪条裙子苦恼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小女人。
他算了算,从早上七点她就开始捣鼓那张脸蛋,涂涂抹抹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吃早餐,虽然最后他没看出来和原本有什么不同,但她却很满意。
关于她为穿衣打扮能忙活几个小时甚至更久这件事。
慕淮期不理解,但深感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