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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意思是他妈妈以为肚子里的他是女孩子,所以才买了粉色木马?
感觉有点可爱,就是不知道慕淮期生下来后夫人有没有因为很失望,所以为了满足自己想要女孩子的心给慕淮期打扮打扮,反正他漂亮到分不出性别。
不过应该不可能,因为慕淮期不会愿意被摆布,铁定会冷着一张稚嫩的脸说“丑”,然后把发卡和布娃娃扔掉。
想着南枳就觉得有点好笑,转了个身,背靠在木马上看着他:“那你小时候为什么不玩一下,挺好玩的,难道你都没有小孩子心性的阶段吗?”
就算天生淡漠,也总会有单纯的孩提时期吧?更何况他这个气人的狗性格后期养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慕淮期看着她揶揄的神情,凤眸微眯了眯,突然双手握住她的纤细腰肢,轻松把她提起放到木马弯曲的背上。
南枳双脚悬空,一下子就慌了,抓着他的手臂就要挣扎着下来:“你干什么?等下坐断马腿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这可是他妈妈就给他的东西,还是给小孩玩的,她虽然很瘦,但还是比小孩子重的好吗?这样坐上去很容易就咔嚓了。
他父母已经去世,这木马就是遗物,不得不说他这心也太大了。
相比于她的紧张,慕淮期很淡然,甚至绕有兴致抬手按着她的肩膀,随后靠近一些揽着她的腰,嗓音清冽:
“放心,这是用一整根枫木实心雕刻的,你很轻,不会断。”
听他这样说南枳不动了,行吧,看在木材坚硬,加上他还夸了她瘦的份上,勉为其难不拍开他不老实的手掌。
坐在木马上可以看见窗外一望无际的风光,有树林和湖泊,还有一片翠绿色的草坪,应该是高尔夫球场。
“要不要去骑马。”慕淮期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突然问道。
南枳诧异,抬头看他:“骑真马吗?”
“嗯。”
突然想想也有一段时间没去骑马了,不过现在都快可以吃晚饭了,还去什么去啊?
南枳无语睨了他一眼:“不去,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何况我今天这穿得这么优雅,难道让我侧着骑吗?”
她穿的可是旗袍,旗袍怎么能岔开腿,他到底懂不懂啊?
本来没兴趣的,现在被他一说莫名心里有点痒痒,可惜不适合。
南枳挣扎着下地,转身去参观其他的地方,慕淮期也没阻拦,迈着长腿不疾不徐跟着她走进睡觉的卧房。
南枳万万没想到她的卧房会冷情成这个鬼样子。
灰白色的床上除了枕头就是被子,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东西也都叠的整整齐齐,乍一看像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就这?
没意思,南枳绕了一圈顿时失去了兴趣,果然跟慕淮期沾边的东西就没有惊喜可言,哦,除了那个木马。
“累了,我躺会儿,你别打扰我。”
南枳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坐到床尾的沙发上,靠着枕头叹气。
慕淮期看着她坐躺着身子以及抱着枕头闭上的眼眸,半响后,淡笑道:“南枳,有床不睡,你在怕什么?”
??
她会怕?怕什么?怕他兽性大发吗?
想不到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平时索取时像个衣冠禽兽一样,呵呵,就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南枳睁眼坐起身,美眸冒火,把靠枕丢他身上:“慕淮期我劝你少脑补,我就是乐意躺在这不行吗?休息一会你还叽叽歪歪,我去客厅睡得了,懒得理你。”
不跟他开玩笑,直接起身就走,慕淮期及时拉住她的手臂,下一秒就弯腰把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丢在蓬软的大床上,南枳像个肉丸子一样被床弹起两下才稳定下来,原本挽起的长头发有些凌乱垂下几缕,柔软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脸颊,靡乱美艳。
披肩已经掉了,南枳撑起身时,慕淮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深海的凤眼里有难懂的情绪:“睡床上,我去书房。”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根本不给南枳说话的机会,看着他颀长宽厚的背影,心里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受。
总感觉两个人处于一个别别扭扭的、时好时坏的时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几次肌肤之亲的缘故,南枳能感觉到他对她没那么冷淡了,和结婚前不一样。
甚至是说有点宠着她,南枳知道自己有好几次都是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直到现在他的电话和微信依旧是在小黑屋里没放出来,他没生气,也没说什么。
这让南枳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那种处男情节,就是处男身给了谁就会对谁产生感情,身体依赖症?
的确有可能,毕竟结婚前结婚后两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亲密接触了。
南枳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有点小兴奋。
没想到慕淮期还挺纯情的,想想他也是个香饽饽,人帅活好有钱且不粘人,就是有时候狗了点,性格也不太讨喜。
男人心呐,海底针,真是令人猜不透,莫名其妙说着说着语气和态度就变了。
这不,刚才的他一看就是生气了,从第一句话就带着不满,可南枳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没睡他的床吗?
该不会是以为她在嫌弃他吧……
算了,管他呢!
南枳放弃思考,卷着被褥转了圈,闭上眼睛休养生息,待会那些个慕家人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免不得用脑筋。
……
徐管家上来叫人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慕宅里灯火通明。
南枳挽着慕淮期的手臂走下楼梯,要问为什么两人闹别扭后还能友好合作,那当然是谁都不想被慕老爷子眼神语言问候。
少不得要解释,更甚还要被单独提着耳朵思想教育一番。
何况今晚来吃家宴的人不少,这维持人前的恩爱无论如何还是要的。
虽然真正情况是什么样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可很多事情就是不能明面做出来,即使是虚假的也得做出样子。
这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惜有些人没脑子硬要点破。
这不,餐桌上正翘着手指优雅喝茶的慕欣荣就笑眯了眼,“哟,没想到淮期和南枳这小夫妻都一年不见了,还是这么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南枳一见是熟人,差点就冷呵出声,果然又是这个总用鼻孔看人的小姑姑搞事,搁这阴阳怪气添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