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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脸到每一根手指似乎都符合她的审美,身材好,双腿能逆天,总体来说就是除了性格不好之外,可以算是完美。
唉,怪不得那么多人惦记,蒋晴都快得精神不正常了,蓝颜祸水果然不是盖的。
慕淮期要是想花心,可能都不需要顶着慕家太子爷的身份,靠那张脸就往大街那里一站,保准上来加微信要电话能排成一队。
越禁欲的人就越有魅力,因为能引起人的逆反心理,总想看看他沉沦情欲、额头流着细汗无法自控的样子。
绝对比陈正那骚气花心黄瓜要受欢迎。
陈正:大可不必……
……
当慕淮期出来时,那个说有事跟他商量的人儿已经埋着头睡着了,横七竖八,她那头长卷发散成扫把形状把床占了一大半。
让他不敢随便坐上去,怕压着她。
慕淮期站在床边,看了两秒,然后伸手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南枳,醒醒。”
“唔……”南枳蹙着眉,伸手拍开在自己面前晃悠的东西,嫌弃它扰她清梦。
见状,慕淮期也不再打算叫醒她了,伸手穿过她的腿弯,连人带被移开一点点,然后上床从背后搂进怀里。
关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
南枳被阳光照射到了眼皮上,闭着眼都觉得炽痛,“唔”了一声,迷蒙着眼睛咕噜一转躲进散发着雪松香气的胸膛。
鼻尖磕到温热的胸肌,南枳被撞得有点懵,抬头就看到男人性感喉结以及光洁坚毅的下颌线,不得不说,光线下皮肤是真的白净。
虽然很白,却有一种力量美,这才是最厉害的。
通常来说,男生过于白净得话会像个柔弱小生,瘦弱,看起来力气不够抱不起人的那种感觉。
可慕淮期不是,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有腹肌,说实话南枳都没见过他去系统锻炼,读书时他最多打打篮球,打打拳击,所以这应该是他人在美国时练出来的。
果然腹肌和马甲线这种奢侈的东西需要自律外加心性坚定的人才配拥有。
啧,羡慕。
眼睛再往上瞄的时候就撞去一双如深潭的凤眸,正微微垂眼帘饶有兴致地着看她。
这把南枳给吓一跳,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难道是刚才自己偷看腹肌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被当事人看在眼里?
感觉……好窒息。
为了防止尴尬,也为了防止他调谐自己垂涎他身体,南枳决定先主动出击。
“……那个,昨晚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不是说了有事跟你商量的吗?”
看着怀里这个倒打一耙、先开口就有理的小女人,低笑道:“叫了,可你睡得太死,跟某种生物差不多。”
某种生物?
南枳:“……”
他觉得他很幽默吗?
呵呵,猪这个字不明确说出来是因为烫嘴,还是想显得他有素质啊?
亏他还在m国生活了一年多,怎么就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
“你少污蔑我,我睡觉从小就安分,怎么可能像猪,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闭嘴。”南枳眯着眼,对于他这样不会说话的狗男人,少不得一番修理,“起开,嫌弃就别抱着。”
见她耍性子闹别扭,慕淮期没说话,摁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下光洁的额头。
“大早上的不刷牙不许亲,而且你别以为一个吻就能让我原谅你,休想。”
南枳用手擦着他吻印的地方,未施粉黛的脸上纯白透亮,眉头皱着看他似在嫌弃他的吻,一副你不许碰我的样子。
“嗯,不亲,你别动,现在说你昨晚的事。”
慕淮期也不生气,双手搂紧怀里扭来扭去把他扭出一身火的小女人,微微蹙气,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有点燥热难耐。
掌中腰肢真的细得他心颤,单手就能禁锢,想不明白女生的腰为何能做到又细又软,像没有骨头似的。
见他提起这个,南枳也觉得说正事要紧,便不跟他闹了。
“嗯……就是你也看到了,爷爷昨天催咱们生孩子的事,我估计我奶奶那一关也少不得被念叨,反正我是没办法,到时得靠你,你帮我顶一下。”
看着一脸凝重像是在面对什么世纪难题的小女人,慕淮期嘴角轻扬,轻道:“你想我怎么顶着?”
“你就说你不想要孩子以后再要啊之类的,要不你编个最近饮食作息不好、抽烟酗酒的理由也行,反正我奶奶喜欢你,一定听你的。”
南枳仰着头说得极快,心里再想要不要再教他几句台词,怕到时他随便说达不到效果,被奶奶察觉受罪被念叨的还是自己。
心思百转之际,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男人语气平淡说了句:“谁说我不想要孩子?你是想咱们合伙去骗你奶奶是吗?”
????
这下南枳震惊了,不是,昨天他不是跟爷爷说了她年纪还小不急着生娃的吗?他现在又是几个意思啊?
倏地一下南枳坐起身,美艳的小脸上有气愤又有着不明白,“慕淮期,你怎么一天一个样啊?你是鳝变的啊?昨天你不是跟爷爷说还不急不想要的吗?搞得我还以为你跟我统一战线呢。”
说完又觉得委屈,她知道骗奶奶不好,可由她说的话奶奶会觉得她在使小性子,是怕疼怕丑才不想要孩子,南枳实在不想面对她语重心长的劝说。
“我知道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麻烦你,行了吧。”
本以为跟他在同一个立场上,没想到是她想太多了,这下把南枳给气得不行。
不想和他说话了,就随便吧。
念叨就念叨吧,反正又不会死,最多就一个晚上,南枳放弃了,转个身背过去。
见不得她这样,慕淮期也直起身,黑色的薄被从他光洁的胸膛滑落,每一处肌肤都彰显着力量,他伸手把南枳翻过来抱在身前,拇指抚着她咬紧的粉唇。
“张开。”
小女人别开头,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虽然他现在也没打算要孩子,但看她这样抗拒加怀疑,慕淮期眸色不禁沉了沉,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嘲弄:
“南枳,我是顾忌你的意愿才去说服爷爷,你就对我这个态度吗?”
南枳怔了怔,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平日里掺冰夹雪的凤眸眼里有嘲意和受伤,还有其他一些东西,他那样一个高傲的人竟也会如此,他…好像真的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