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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愠欢从仙君处出来,便欲要去地牢审问那人。
宋愠欢刚走到后院,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呼唤自己。
宋愠欢愣了愣,茫然回头,便见花觅浓正跑得气喘吁吁的,从身后而来。
宋愠欢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觅浓……”
花觅浓大口喘着粗气:“师傅,你可算回来了。”
宋愠欢狐疑着看着她:“怎么了,觅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花觅浓又道:“师傅,我听说你刚回来,所以便给你炖了养生的汤,你一路舟车劳顿的,一定很辛苦,不补补怎么行。”
宋愠欢愣了一下,又忙道:“觅浓,你有心了,只是为师现在还有要事要处理,等我处理好再说罢。”
花觅浓突然眼里滑过一丝失落,又道:“师傅,你现在有何要事啊?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出了蓬池,若不是橙儿告诉我,我都不知,为什么素月姐姐是你的弟子,我也是你的弟子,可是我们之间的差别却这样大呢……”
“你不论去何处都处处带着素月姐姐,可我呢……”花觅浓说着,叹了一口气:“师傅,真的是因为我比素月姐姐是出生低吗?可是出生高低,也不是我能选着的啊?”
她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宋愠欢,她的目光清澈明亮,又楚楚可怜。
“觅浓,不是这样的……”宋愠欢摇摇头连忙要解释。
“师傅,我不是嫉妒素月姐姐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旁,我只是想多帮你做些事情而已……”花觅浓说着,眼泪汪汪的。
“不是……”
花觅浓转过身去,过了片刻又转过身来,她眼睛红红的,但面上的不满已经灰飞烟灭了,她强颜欢笑,一把握住宋愠欢的手。
“师傅,对不起我失言了,是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你别往心里去啊,你有事要忙那你就快快去吧,我等会待你回来的时候,再将汤给你送过来。”花觅浓轻轻笑着说道。
宋愠欢看着她这模样也实在是于心不忍,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觅浓对不起,师傅可能做得不太好,委屈你了,你对为师有心,为师一直记得。”
宋愠欢又想着,迟一会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便又道:“那我就回去喝了你炖的汤再去忙吧,怎么样?”
花觅浓眼睛一亮,喜上眉梢,可转眼又想到什么,又可惜的看着她:“师傅,那会不会耽搁你啊?我只是担心你身体熬不住所以才赶来要求你吃些东西的,只是……”
宋愠欢摇摇头,温柔的看着她:“好了,迟一会儿也无事。”
“真的吗?”花觅浓见宋愠欢点点头,她才开心的笑了起来,挽起宋愠欢的手就道:“师傅,啊那快快走吧,一会儿就凉了。”
“好。”
说罢,两人便朝花觅浓的阁楼走去。
已是黄昏,入了秋的太阳就像是被披了一件薄衫一般,只见明晃晃的光色,但空气里依旧是凉嗖嗖是,没有一丝温度。
宋愠欢坐在屋子中,她看着花觅浓住的屋子,空荡荡的冷冷清清,很是空冷。
花觅浓道:“师傅,你等一会儿啊,汤凉了我给你热一下。”
“好。”
花觅浓正忙碌着,看着她那单纯又忙碌着的身影,宋愠欢心里突然就很愧疚,自己平时因为各种琐事,将她冷落了,但她却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一样,一直单纯得,只是想让你对自己好罢了。
宋愠欢缓缓起身,走到了花觅浓的床边,看着她床榻上薄薄的褥子,又看看她衣柜里寥寥无几的衣裳,她的心抽动了一下。
宋愠欢朝她问了一句:“觅浓,你就这几件衣裳吗?”
“嗯。”花觅浓一边忙着炖汤,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师傅放心,这些衣裳已经够了。”
“入秋了,天气越来越凉了,你这样单薄的衣裳,和褥子怎么受得了。”
“师傅,我没事儿的。”花觅浓只是淡淡一笑,若无其事。
宋愠欢正若有所思着,突然花觅浓尖叫了一声。
“啊…!”
宋愠欢猛然回过神来,急忙跑了过去,急忙关怀备至的问:“怎么了?”
花觅浓一手抓着自己的手腕,轻轻道:“不小心给烫着了。”
宋愠欢连忙道:“怎么这样不小心,快过来我给你看看。”
只见,花觅浓的左手背上,红肿了一片,连肉皮都烫伤了,她紧紧咬着嘴唇,眉头也紧紧皱着。
宋愠欢秀眉微蹙,连忙道:“怎么烫得这样严重,你这里有没有药,我给你擦一擦,如若不然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花觅皱着眉头,朝梳妆台那儿看去:“那盒子里还有些舒缓膏。”
宋愠欢急忙转身去拿出了一盒舒缓膏来,“你别动,我给你抹药,可能会有些疼。”
花觅浓急忙道:“师傅,这不合适,哪里有师傅给弟子抹药的道理。”
宋愠欢又连忙道:“你别动,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你这细皮嫩肉的手,以后若是留了疤,那可如何是好。”
见她如此坚持,花觅浓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擦好了药,喝过了汤,宋愠欢又道:“觅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花觅浓一脸诧异:“师傅,不知是什么事情?”
宋愠欢也没多想,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说了一遍。
“啊?”花觅浓显然很是吃惊,“还有这样的事情,师傅你一定要严加处理啊,这样的事情若是以后还要继续发生,那可任何是好!”
“嗯。”宋愠欢点点头。
花觅浓又道:“师傅你处理此事,身旁又没有可信赖的人帮你做事,现在素月姐姐又不再这里了,若师傅不嫌弃觅浓的话,可否让觅浓代替素月姐姐,陪在你身旁帮师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宋愠欢眉头一皱,看着她的手:“可是你现在手还受了伤…”
花觅浓又坚决的道:“师傅,觅浓无事,还望师傅信任我。”
宋愠欢点点头:“既然如此,你有此心我也欣慰,那你就跟我去地牢吧!”
“好!”花觅浓喜上眉梢,急忙道:“谢谢师傅信任,觅浓一定好好做事,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地牢………
宋愠欢一身玄色衣衫,足踏黑底勾金云靴,面色严肃眼神犀利,由身旁的地址打开一道道地牢的门,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刚进入地牢,他就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还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鼻子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地牢里严格把守的弟子,见了她进来,也迫不及待的急忙朝她行礼。
宋愠欢冷冷问:“人呢?”
“回禀娘娘,人就在里面。”话音刚落,那弟子便打开了最后一道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四处都是铜墙铁壁的地牢,那黑衣人显然已经遭受了一顿毒打,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
地牢中阴气森森,一股寒气从四处散发出来,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和腐臭味。
宋愠欢坐在了那黑衣男子面前的椅子上,那男人的手脚被束缚在背后,整个人捆绑在石柱上,他双眼紧闭显然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宋愠欢眉头微皱,冷目看着他朝身边的弟子道:“浇醒他。”
“是。”话音刚落,身旁的弟子就拿出一桶冷水来,朝着那黑衣人就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