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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儿与小檀,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橙儿一脸茫然无措,急忙问道:“娘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这么着急就要走?”
“谢荣一族出现在猫族的珑安紫云城,他们此次前来来势汹汹,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猫族君主特地前来,目的就是为了让仙君伸出援助之手,所以仙君特地让我与四公子前往歼灭谢荣。”
“原来是这样!”橙儿与小檀两人目瞪口呆,橙儿又连忙道:“娘娘,听说谢荣心狠手辣,手段恶劣,又极其狡诈你此番前去可要千万当心呀!”
“是啊,娘娘,你可千万要平安回来!”
“这些我知道。”宋愠欢点点头,她目视前方,沉默不言,静静的看着窗外那一地的落黄。
秋日已经走到了尽头,只剩下一地残黄,上面还依稀带着一些冷霜,迎面刮起的风,叫人入骨三分凉。
其实他也不知道此番前去到底是凶是吉,到底自己还能不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原本仙君之所以留下自己,还给自己封为将位,不过就是看在自己还有一些利用的价值,如今便是利用自己的时候,她也别无选择,只能知难而上。
不一会儿,两人便将她的行装收拾妥当。
橙儿轻轻走到她的身旁,轻声细语的问:“娘娘,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你看一下还需要备点什么吗?”
宋愠欢这才从恍惚的神思中回过神来,她缓缓转身站在自己的行囊旁边,往里面轻轻扫了一眼,便淡淡地道:“不必收拾什么了。”
宋愠欢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来,那风穿进自己的衣裳里,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突然她又想到,花觅浓所住的地方凄凉寒冷,他的衣裳又少又单薄,被褥也是极其薄的,恐怕难以抵挡着秋日突然的降温。
她又转身朝自己的衣柜走去,她轻轻拉开自己的衣柜,看着自己满满的一柜子衣裳,有华丽的锦丝长袍外套,有加棉加厚的毛领长衫,华丽的披风各色各样的衣裳。
她略定心神,便伸出手来当自己衣柜中最华贵,最保暖的锦衣外套绸缎长裙从柜子中取了出来。
橙儿还以为她要将这些也带走,急忙欲接过手去:“娘娘,我这就将你装好。”
“不必了,你们方才收拾的那些就已经够了。”宋愠欢又轻声细语的道:“这最寒冷的冬季马上就要来了,前几日我去觅浓的阁楼,见她衣柜中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件单衣,她原本就体单身薄,接受不了如此严寒的天气。”
橙儿一脸疑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娘娘,所以你是要将这些衣物全都送给她吗?”
“嗯。”宋愠欢轻轻点点头,又继续心生怜悯的说:“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又无家可归,甚至可怜,你将这些衣物给她送去吧,对了你送去的时候别忘了再带两床新的被褥过去,她的被褥又破又旧,夜晚睡着一定极其寒冷的。”
“好。”橙儿点点头。
宋愠欢除了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之外,就再也没有带上其他东西。
她的武器只是带了仙君所赐给她的劫天古剑。
宋愠欢临走时带上了自己的古剑,也带上了那把曾经宋玄青所赠给她的短刀。
小檀见了如此,便疑惑不解的问:“娘娘,为什么明明你已经带了一把宝剑,还要带上一把平平无奇的短刀呢?那把短刀并无其他异处,况且你现在已经是妖星娘娘了,为何身边不管去哪儿,还带着一把毫无闪光点的短刀呢?这与你如今的身份一点都不搭配。”
宋愠欢拿起那把短刀,她一直惜之如命,但她却心如止水的道:“有它在我身边,我总觉得安心些,或许已经是习惯了吧。”
宋愠欢说完便朝门外大步流星地走去,但当她经过院子的时候,她却在花丛边停了下来。
她看着一众已经枯萎凋落的花,心中不免泛起几丝惆怅,那几只绿梅,依旧是光秃秃的,没有一点存活的迹象。
她站在原地愣了愣,又漫不经心的朝两人叮嘱道:“你们别忘了给这几枝绿梅浇浇水。”
“娘娘,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的。”
听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她这才放心的朝前走去。
不一会儿,一个时辰就已经过去,宋愠欢与宋未辞,有人带着一只浩大的人马汇集在蓬池的大门之外。
宋愠欢作为此次的主将,她随意说了几句,便带着浩浩汤汤的队伍出发了。
刚出门,温岘走在她的身侧,一手摇着折扇,一边轻轻地道:“宋姑娘,阔别三日不见,你就已经改头换面,从从前的一个小小的丫头,脱胎换骨,变成了如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宋愠欢不愠不怒,她向来觉得温岘是一个机器不简单的人,也并没有决定与他深交什么。
“温君主抬举我了,不过是仙君器重我,我也是算时来运转才走到今天的地位罢了。”
温岘见他心如止水,便又继续拍起马屁:“妖星娘娘,你还是与从前那般谦逊。能做到你这种地位的还能如此保持初心不变的,还是极其少见的,你如此心态让温某不得不佩服啊。”
宋愠欢上来看不起这种奴颜媚骨之人,便故作姿态的道:“温君主你又何必抬举我,我在有些人唻不过是一介女流,比不上温君主,是名副其实的君主,地位,可在我这小小的将位之上,你本居高临下,又何必卑微着身子来讨好我这一个下层人呢,这不是有失身份吗?”
温岘又继续舔着脸道:“妖星娘娘说的极是,不过温某从未将你看做下层人,宋姑娘你的前途无限啊……”
“哦?是吗?”宋愠欢突然轻轻一笑,一副揶揄的样子看着他又道:“温君主,你在军组做的好好的,怎么改行做起了算卦的事情了?说出去也是叫人贻笑大方啊。”
温岘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尴尬着还想说什么,宋愠欢却已经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一旁的温却故见自己主子,被他气得面色难看,便道:“君主,这黄毛丫头也太不识抬举了,你也别给她脸面,真给她点儿颜色,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温岘只是愣了愣,片刻,脸色平静如往常,嘴角轻轻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她说什么,便只是淡淡的道:“你懂什么。”
温却故一脸茫然无措……
宋未辞与宋愠欢两人走在前面,宋未辞漫不经心的道:“师妹,你为何处处怼那温君主,他不过就是想对你献献殷勤,讨好你罢了,又何必拆他的台呢,他好说也是个君主,你如此到叫人家下不来台了。”
“他也只是个空架子,你见过有君主能做到他在份上的吗?祖宗就算出了事,也应该是君主派遣些人前来搬救援,可是他呢却是自己亲自请来,说好了是因为注重礼仪,说坏了,不过只是一个不得事的君主罢了,浪得虚名而已……”宋愠欢一副不以为然的道。
宋未辞一脸茫然:“就算是如此,师妹那你也不应该如此拆人家的台呀,你这还真是怼人不倦呐!”
宋愠欢一脸认真:“师弟,你可有所不知,像他这种人,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喜欢谄媚讨好,可我偏偏就不喜欢这种人……”
宋未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他二人何时又结下了冤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