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山水不造作 !
裴语迟不仅对女嘉宾的尴尬充分体谅,还能以巧妙的方式掌控场面,使晚会得到顺利进行。
许多镜头前的互动看似欢快自如,其实背后经常隐藏许多机智应变与不为人知的奔波。
直播前所不能预料的小插曲,往往激发出晚会最暖心的时刻。
老艺术家,几十年来,他的成名曲一直陪伴着无数人的青春岁月,但老艺术家要现场献唱一首,尽管他年纪已经很大,但他仍然不愿向时间屈服。
正当老艺术家的声音逐渐出现气息和音准的问题,且在高音部分明显有些不稳,观众们也因此揪起了心。裴语迟在镜头以外,通过眼神示意着现场观众,伴随着微妙的指挥动作。
突然,一个声音从观众席传来,清晰而有力,响彻整个会场。“助唱!”在裴语迟的鼓励下,现场观众们纷纷加入老艺术家的演唱中。
全场的观众们,在裴语迟的带领下,用真诚的声音一起高唱老艺术家的成名曲。年轻的、年老的、男性的、女性的,每一个声音都化作了对老艺术家的致敬。
导播和导演们在意识到这一特殊的时刻后,不约而同地让摄像机捕捉到了这感动的一幕。大银幕上出现了全场观众高唱的画面,观众们情不自禁地跟随着音乐节奏挥舞双臂,眼中充满感动的泪水。
当歌曲结束时,整个会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裴语迟站在幕后,微笑着看着老艺术家,那微笑中充满着尊敬和感激。
裴语迟无声无息地将观众凝聚在一起,创造出了令人难忘的时刻。他的幕后行为,尽管不被大家注意到,却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个现场观众的心里,成为晚会中最温暖、最感动的瞬间。
幽默感,是这台晚会裴语迟留给大家最欢乐的一幕。
当晚,有位身材稍胖的女嘉宾在镜头前饶有兴趣地想要分享她的减肥经历。裴语迟对她进行了现场采访……
裴语迟拿着话筒对女嘉宾说:“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你瘦了’!请问这位美丽的女士,听说您最近在减肥,您为什么要减肥,又不是吃不起?”
女嘉宾很认真地回答道:“为了上镜好看啊。”
裴语迟赶紧接话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滤镜!”
顿时引发了现场观众的哄堂大笑声。
裴语迟先是打趣女嘉宾减肥的动机,轻松幽默地指出“最动听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你瘦了”,引来台下观众一阵笑声。接着他夸张地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滤镜”,既调侃了当今盛行的美图修图风气,又使场面活跃富有乐趣。
整场对话,裴语迟都维持着轻松诙谐的语气,和女嘉宾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两个人的反应都很快,完全进入状态。
观众们纷纷笑得前俯后仰,对裴语迟的机智和幽默感赞叹不已。
有一个青年男演员在接受裴语迟采访时,因为紧张有点语无伦次,于是他直接说了一句:“……裴老师,你懂我的意思吧?”
裴语迟实在没听懂,他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据我所知,我一无所知!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
他用夸张的语言成功地将观众们带入了一个欢乐的氛围中。
希雅在台下观看着裴语迟的主持表现,她被他的机智和幽默风趣深深吸引。她看到各大平台弹幕上不断涌现的赞美和支持,感受到裴语迟圈粉无数的魅力。
弹幕上滚动着各种赞美的留言:
“被主持人圈粉了!”
“这个主持人太厉害了,今晚最佳!”
“主持人宝藏男人!”
“太帅了!”
甚至一些粉丝打出了“裴语迟我爱你”的留言,显示出他们对他的喜爱和支持。
希雅不禁笑出声来,裴语迟的幽默和风趣逗得她开心不已。她甚至被感染到忍不住笑泪盈眶。
希雅看着裴语迟尽管高烧的情况下依然全力以赴,陪伴观众们欢乐,她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和努力,这让她又心疼又无奈。
在这个璀璨的舞台上,裴语迟展现出了他作为一名优秀主持人的实力和魅力。他的幽默和机智不仅能够让观众欢笑不断,也能给希雅带来满满的自豪感。她看到裴语迟不仅仅是一个出色的主持人,更是一个充满爱心和有趣灵魂的人。
希雅被裴语迟的人格深深折服,认识他这么久以来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但如今却发现了裴语迟隐藏的更多魅力。他的真诚,坚持和努力让希雅感到无比的钦佩和敬仰。她开始更加期待和希望未来能够与裴语迟生活在一起,那将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
晚会整整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裴语迟耗尽了大量的精力和体力。他紧张地奔波在舞台上,用尽全力为观众们带来精彩的表演和流畅的节目。
然而,由于连续工作和高烧的困扰,裴语迟在晚会进行到最后阶段时,感到自己的身体越发不适。嗓子沙哑的他不得不依靠喉片和浓茶来维持自己的体力和清醒。
在这种恍惚的状态下,裴语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他像一个战士一样奋力抗争,不让身体的不适影响到他的表演。他用意志力,尽可能地集中精神,不让身体的疲惫和高烧影响他对场上局面的把控。
裴语迟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透过努力保持微笑,却难以掩饰身体的疲惫。他感到思维有些迟缓,但是他却始终用意志力维持一种清醒的状态。
在他的坚持下,整个晚会几乎无懈可击地完成。观众们没有察觉到裴语迟身体不适的迹象,他们对他的表现仍然充满了赞赏和欢呼。
当晚会结束时,裴语迟勉强保持着微笑,与其他工作人员和演员们道别。此刻他很想找个床躺一会儿,但也为自己成功地扛下整台晚会而感到如释重负。
晚会结束后,总导演和几位副导演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裴语迟虽然疲惫不堪,却依然努力支撑着身体,微笑着迎接他们的到来。
总导演兴奋地看着裴语迟,感慨万分地说道:“小裴,你太棒了!以你的出色表现和救场能力,我真是对和你的合作感到无比放心啊!今天又给了我巨大的惊喜和骄傲!”
裴语迟挠挠头,谦虚地回答道:“哈哈,过誉了,是整个晚会团队努力的结果。”
其他的工作人员也纷纷上前,和裴语迟握手或拥抱。他们开玩笑地说:“裴老师,也是我们心目中的男神!”
一时间,舞台上充满了欢乐的氛围。大家用镜头捕捉这难忘的瞬间,合影留念。笑声和点击声交织在一起,定格了团队成功的喜悦瞬间。
晚会结束后,裴语迟和晚会组的工作人员聚在一起,本来准备庆功宵夜的,但因为裴语迟决定赶回去,他们决定在现场进行话别。舞台旁边有许多参演的嘉宾和观众依然久久不肯离去,等候合影。
小廖很想把他们劝退,让裴语迟赶紧休息,但裴语迟示意要尊重每一个喜欢他的观众,一一满足合影的要求。
最后,裴语迟也不忘让自己的团队在现场留下合影。
希雅搂着裴语迟的腰,尽管场馆内的冷气开得十足,但她感觉到裴语迟的西装里衬都湿透了。
她情不自禁地环抱住裴语迟,温柔地说道:“辛苦了!你累坏了吧。”她觉察到裴语迟的身体颤抖着,她知道他已经撑不住了。
裴语迟微微颤抖着,他用微弱的声音回应道:“谢谢你!确实有些累了。”
希雅看着裴语迟,她知道不能就这样放任裴语迟继续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她坚持说他们今晚不应该回去,他需要马上就医或者休息。
裴语迟努力保持清醒和理智,他勉强笑着说:“上车再说吧……”
到了车上,希雅再次对大家说,裴语迟真的不能再坐长途车了。但当她得知裴语迟明天还有一台活动要主持时,希雅生气极了。
她对小廖发火道:“你不能把他当成‘人血馒头’!”大家听到她的话,顿时笑声四起,连裴语迟都被她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大家的欢笑声中,希雅与裴语迟互相注视着,眼神充满了深情和担忧。希雅深深明白裴语迟一直都凭靠毅力在扛,她不愿看到他再次为了工作而牺牲自己的身体。但裴语迟微笑着,轻轻地拉着希雅的手说:“没关系,明天的活动没今天这么累,你放心。”
团队的理由是如果不连夜赶回去,明早就得五点起床,休息时间也并不多。如果现在决定赶回去,这样明早可以7点起床。
希雅虽然听起来有道理,但看着瘫软在座位上发烫的裴语迟却非常心疼。她轻轻摸着裴语迟的脸,车上的人都等着他们做最后的决定。
裴语迟对希雅说:“没事,回去吧!早点回去,早点休息。”
就在这时,小廖的手机响了,是老秦打来的电话。他说已经安排好私人直升机送裴语迟回枫林,本来他们提前申请好航线准备自己飞回去,但看到裴语迟在带病工作后还要连夜赶回去,特地改为开车回枫林,而飞机已经调派到世博园的停机坪等候,现在可以过去登机了。
裴语迟有些过意不去,亲自对老秦说不必如此费心,但是老秦坚决要他们乘坐,说已经安排妥当,再三推辞也没用,裴语迟只得接受。
一行人驱车前往世博园的停机坪。裴语迟和希雅同乘老秦的豪华私人直升机,剩下的人则开车回枫林市。
两人步入停机坪,迎面扑来的是旋翼卷起的微风。直升机机身泛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旋翼静止成优美的弧线。
机组人员已经恭候,见两人到来,立刻迎上前,引领他们登入舱内。
随着启动引擎声响起,直升机缓缓盘旋升空。
结束舞台上的亢奋主持状态,裴语迟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先前用意志力强撑着的身体,现在以疼痛的方式反噬回来。
他只感觉全身酸痛无力,尤其是喉咙处灼热难忍,已经难以出声。裴语迟只能用手势示意希雅,自己可能是声带过度造成的扁桃体发炎。
希雅看他脸色苍白,双眼失去神采,嘴唇干裂,整个人虚弱得像随时都会倒下。舞台灯光的余温还留在裴语迟的脸上,鲜明对比出他此时的脆弱无助。希雅着急地握住他柔软而滚烫的手,希望能给他降降温。
裴语迟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还伴随着轻微的战栗。希雅试着用手探测他的额头,烫得吓人。她知道,高烧对于成年人来说确实是非常折磨人的。
希雅连忙又给裴语迟加上一床毯子,为他盖上,她坐立不安地担忧地望着他。
裴语迟虚弱地对她挤出一个微笑,示意自己没事。他费力地说道:“去找亓老……就会没事的……”
希雅点点头,让他不要再说话了。她握住他的手,试图让他感受到自己的陪伴。
他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希雅注视着他因高烧而紊乱的呼吸,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
直升机在空中飞速前行,每一分每一秒对希雅来说都显得漫长。她焦虑地看向窗外,希望能尽快看到枫林的城市景观。
飞机在夜空中平稳飞行,舷窗外是隐约的城市灯火。
希雅不时转头看向蜷缩在毯子下的裴语迟,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高烧正折磨着这个男人虚弱的身体。希雅脑海里浮现出刚才那个在舞台中央气场全开的裴语迟。
台下的观众为他的风采倾倒,他的微笑如暖阳融融,将智慧与才情融入谈吐之间,让知性的话语也充满人情味。
而此时,他又变回那个脆弱的凡人。
希雅心中隐隐明白了他平日里对名利看得很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