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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树回到家时,便开始去卫生间里洗澡,洗了很久,什么时间出来我也不清楚。
睡梦里只觉得一张滚烫的唇压在了额头,很快又离开了。
我睁开眼睛,正看到于树要离开卧室。
我撑起身喊他:“阿树,你去哪儿?”
他万般不舍的指了下门外。“我去次卧睡!”
“为什么?”
他目光垂下,鼓包大到骇人。
“很难受是吗?”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让我帮帮你吧!”我拉住他的手。
“可是我们还不能!”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有办法”。
于树被我牵着手来到床边坐下,只见他喉结滚动,通红的眼睛就像在盯着猎物一般。
我蹲下身,他却一把将我拦住。
“不行!”
“没事的”。我推开他的手。“我来帮帮你吧!”
深夜,那熟悉的喘息声重重传来。
······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空了,于树睡得位置已经冰凉,看来是一早就起来了。
喊了一声,外头无人回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有于树早上7点多发来消息。
“秋天,营地有事,我先去忙了,醒了和我说,我让阿旺给你送点吃的”。
“没事,你先忙”。发完,又补充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那头回复:“应该过几天吧!”
我回复:“好,开车注意安全哈!”
“知道了”。
在卫生间洗漱时,嘴角隐隐的酸痛,回想起昨晚种种,脑海里浮现于树那通红的脸,和不敢看我的眼神,一股莫名的羞涩涌上心头。
赶紧用凉水泼在脸上,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
丁麦出去带团,只能我去分公司帮忙。白玛带着孩子来找我玩,中午没有回去,就联系阿旺点了几道菜送来。
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于树,附带消息。“第一次吃藏香猪肉,真的很好吃耶!”
那头秒回:“那等我回去的时候去学学”。
“我突然觉得,也没这么好吃了”。
“······”。
在公司待到下午五点,往常这个时间,于树肯定会发消息问我下班没有,可今天却安静的很。
我主动发去消息。“我下班了”。
那头隔了半小时才回复:“好,晚上吃点饭”。
“你今天很忙吗?”
那头又隔了很久才回复:“有点忙,我忙好了,会尽快回去”。
“好吧!”
牧区
于树盯着手机看了许久,脑海里不断浮现昨晚的场景。
温热的触感似乎想想心里都有种抑制不住的难受,就像那种很想很想,却又不好意思的难受。
“嘿!”一个响指将自己拉了回来。
于树将手机盖在桌子上,抬头看向周路也。“怎么了?”
周路也用下巴指了下他面前的汤。“凉了”。
“哦!”于树下意识的端起喝了一口,结果被烫的赶紧吐了出来。
德吉和周路也被他的举动逗得大笑。
于树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幽怨的看着他俩。
“怎么回事,从你早上来营地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周路也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试探的问:“又和秋天吵架了?”
于树摇摇头,可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场景,湿润的唇角,蒙上水雾般的眼睛,脸颊霎时间通红起来,垂眸回答:“没有”。
回房间休息时,褪去衣物,身体异常简直不要太明显,越想越涨,甚至涨得有些疼。
一边祈求着这一个月的时间赶紧过了,一边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一件手感丝滑的吊带裙。
忍不住放在鼻尖闻了闻,熟悉的味道带着淡淡的玫瑰荔枝香。
不由自主的将手向下······
拉萨
回家时,空旷的房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看来还是得把星星从大哥家里接来,至少于树不在家,也有个活物陪陪我。
洗完澡后,想起昨晚的睡裙要洗,回主卧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又到洗衣房和晾晒区也都没有。
最后得出结论,肯定是被于树带走了。
打去视频通话,那头直接转为语音通话。
“怎么了?”那头声音明显是做贼心虚。
“于树,够变态的啊!人家都是偷内裤,你偷我裙子”。
“叮”的一声语音通话挂断,随后一条消息发来。“这会信号不好,你说什么?怎么了?”
好,给我装是吧!
“行,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
那头不敢说话。
我又补充一句:“那裙子超级贵的,我很喜欢,你别给我弄破了”。
随后收到消息。“我给你下单了三条同款的,三个颜色,一周左右就到了”。
“······”。
“所以就是你拿了是吧!”我快速打字。
那头明显是已读不回。
我不再理他,关掉手机,倒头就睡。
另一头,于树躺在被窝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亲了亲照片上的人,又贪婪的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
嗯!真香。
美滋滋的抱着裙子睡着了。
······
于树在营地待了快一周,每天正常通话聊天,可他就是不提回来的事。
中午和江辞约了吃饭。
“明天周末,我要去营地,你去吗?”江辞问我。
正看着手机发呆,听见她的话,猛的抬头:“去!”
第二天一早,江辞开车过来接我。
我坐进车里便问她:“你去营地有和他们说嘛?”
“我只说了我去,没说你去,要我说吗?”
“不用,给他个惊喜”。
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牧区,江辞停稳车后,我们看见于树正在斜坡下的空地上骑着马,身边还有不少围观拍照的客人。
“呦!练着呢!看来过几天的赛马节又能拿个冠军了”。江辞靠在车旁看着下面在马上驰骋的人。
“赛马节?”
江辞看向我,微微蹙眉。“你不知道?”
“我······”。我迟疑片刻:“知道,听他提了一下”。
江辞“呵呵”两声,猜出其中意思。
周路也看到我俩,朝我们挥挥手。
我和江辞沿着斜坡走下去,于树正在专心致志的骑马,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
周路也有些小惊讶的问我:“我听阿树说你很忙,怎么有空来的”。
江辞歪头朝我看来,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你很忙?”
此刻气的牙都快咬碎。
我强颜欢笑道:“是啊!丁麦去林芝带团了,公司没人,我得过去看着,现在白玛在那”。
“哦!”俩人齐齐应了一声。
“阿树!”周路也突然喊了一声。
于树勒住缰绳停下马,扯着绳子转身时,刹那间脸色一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我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于树抿抿唇,抬腿下马,可不知是怎么的,下来时一脚踩空,直接坐在了草地上。
周路也打趣道:“你这可不行啊!要是赛马节这样,可会被扣分的”。
“阿树,就算看到秋天,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俩人一唱一和,没一个过去拉一把。
我忍着气,走上前去,却发现于树此刻脸红到脖子。
“起来!”我朝他伸手。
“嗯!”他低着头,把手递给我。
接触他的手背时,摸到一股黏腻,翻过来一看,竟然破了。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于树则害怕的不敢看我。
“这么大的人了,受伤了也不知道”。我从单肩包里拿出消毒湿纸巾,拉着他得手,在伤口外围擦了擦。“一会用清水冲冲,再涂点药,不能发炎了”。
“好!”他依旧是垂下眼眸不敢看我。
他这举动属实有点奇怪。
“疼吗?”我问他。
于树默默点头。
我低头对着伤口吹了吹。
一股温热的气息突然涌上,于树顿时想起那晚,猛的抽回手,脸颊更红了。
“我没事的,我们先回去吧!”他拿过我肩上的包,牵起我的手,大步向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