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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陪着于妈和于爸待了几天后,于树带我去了次旦大叔和拉姆婶婶的家里。
当初答应他俩,要结婚的时候和他们说一声,这次正好也一并去看看他俩。
经过集市,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还给他们带了两包喜糖。
这几天太阳很好,白天很热,穿个短袖都不会觉得冷,但于树总怕我冻着了,走哪都要给我拿件外套。
于树和次旦大叔在院子里修马棚,我烧了热水,帮拉姆婶婶洗头。
拉姆婶婶躺在一张长椅上,我将从网上买的专门躺着洗头的盆垫在她的头下,将散下来的头发放进盆里,轻轻搓洗。
拉姆婶婶的头发真的很多,又黑又亮的。很不明白少数民族到底怎么保养头发的,怎么都这么好。
“婶婶,水温可以吗?”我问着她。
“可以!”拉姆婶婶用着生涩的汉语回答。
“我给你抓一抓,再给你按摩按摩哈!”
拉姆婶婶点点头。
洗了几遍后,将拉姆婶婶的头发用毛巾擦了半干,将她扶着坐起身,给她做头部按摩。
“舒服吧!”
拉姆婶婶再次点头。
“我给你买了按摩椅,你和叔叔腰背酸痛,想放松放松,就可以坐坐,但是不能天天都坐哦!你有空就让叔叔扶着你站起来走走”。
“好!”
于树正站在梯子上铺着防水膜,听着院子里的对话,脸上的笑意一点也藏不住,可把一旁的次旦大叔看的直乐呵。
按摩好后,我拿出手机翻到小小麦的视频给拉姆婶婶看。“这是我家的小侄女,一岁多了,特别可爱”。
“很漂亮,和你一样漂亮”。拉姆婶婶夸道。“以后你和咋布的孩子也一定非常漂亮”。
“以后孩子出生,我们就带孩子来看看你们”。
“好!”
······
回到拉萨,于树将大家都约在了雪域逸庭,就连小萱也不远万里的从徽州赶了过来,只不过她和她都想到,于树的小叔叔今天也在。
俩人见面时,倒是没打起来,只不过小萱阴阳怪气的来了句:“几年没见,老了很多啊!”
格勒不甘示弱,双手插兜,不痛不痒的回答:“我不做医美,没你年轻”。
这是暗戳戳说小萱整了容,可把小萱气坏了,冲进卫生间给自己的卸了个妆自证清白,还当着他的面揉了揉脸。“老娘天生丽质”。
格勒有补充:“还是去做下吧!卸了妆怪吓人的”。
“我曹,你个老男人!”
还好大家一起起哄给拦住了,不然小萱真得冲过去撕了他。
今晚德吉掌勺,做了满满一大桌子得菜,还好桌子大,十三个人挤挤勉强够坐。
“来,大家一起庆祝一下秋天和阿树修成正果”。周路也带头举杯。
“谢谢!谢谢!”我和于树齐声向着大家道谢。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我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秋天姐,还是在欧珠牧场,现在已经是这座房子的女主人了”。阿勒朝我举杯。“秋天姐,阿树,新婚快乐!”。
因为要备孕,我和于树今晚都没有喝酒,以饮料代酒。
“你们俩孩子出生,我可是要当干妈的”。江辞举杯对向我俩。
我和于树举杯,我说:“那肯定的,这干妈铁定给你留着”。
“你不是说让我当干妈的吗?”小萱吃醋的看着我。
“都当行了吧!”我哄着她。
“那我也要当干妈!”白玛举起手。
众人一愣,看向她。
“宝,喝多了吗?”丁麦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
白玛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说:“我已经是舅妈了”。
顿时惹得大家笑了起来。
“对了,咱们这里唯一的长辈来说句话吧!”周路也提到坐在于树身边的格勒。
大家看向格勒,只听桌子上传来“嘁”的一声,可想而知是谁发出的。
格勒举起饮料,对着我和于树祝福:“新婚快乐,百年好合!”今天他也没喝酒。
我和于树尴尬的笑笑,举杯恭敬道:“谢谢小叔叔!”
饭吃到一半,大家都开始各聊各的,我问着小萱:“你和多吉聊得怎么样”。
提到多吉,小萱的脸上便出现了喜色。“果然年纪小的都很热情,比那些老年人好太多”。
“哎!你说这话,可不能带上我啊!”周路也站出来。
“没说你!”小萱白他一眼,
这不就明显是在说格勒吗!
我赶紧岔开话题,继续问她:“那你和多吉见面了吗?”
“见,等我从拉萨离开,直接转到成都,和他在那里见面”。小萱美滋滋的说。
格勒在一旁装作带听不听的模样,实则听了全部,故意双手环胸,一副长辈姿态问着于树。“我记得多吉比你小一岁吧!年纪是不是太小了?”他说这话,还阴阳怪气的看了眼小萱,就是在告诉小萱老牛吃嫩草。
于树愣了一下,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嘛?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叔叔!”小萱故意用着温柔的语气,双手交叉托着下巴道:“年纪小体力好,不像某人身残志坚”。
“身残志坚?你试过吗?”格勒挑眉看着他。
小萱立马拉下了脸。
“来来,大家再喝一个!”周路也举杯。
······
于树将客人送走后,进到客厅时,看见开放式的厨房水池旁,站了个纤细的背影。突然眼角湿润,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
他轻步走过去,像是得到一块宝玉一般,温柔的搂在怀里。
“秋天,这一刻我等了好久了!”
我轻笑一声,举起手中的盘子说:“等我给你洗盘子吗!”
他惩罚似的在我耳垂上咬了一下。“别洗了!”
我用着热水冲洗着餐具。“快洗好了”。
“别洗了,办正事!”他突然将我横抱起来。
“急什么!”我手里还攥着抹布。
他低头重重的吻了我一下,看着我手里的抹布,用着命令的语气:“丢了!”
我乖乖丢进水池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老婆,你今天这条裙子真好看!”他目光垂下,看着我刚换的吊带裙。
我“嗤嗤”笑着,故意逗着他:“衣服好看,还是人好看?”
“脱光了好看”。他又开始不正经。
“滚蛋!”我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滚烫的触感直接烫到心里。脑海里想起他今天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坐在椅子上,透着灯光,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窄腰,心里就莫名的激动,有好几次都想上手摸摸,奈何今天一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