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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庄主的书房里,公冶新详细说了这次去猫儿村除妖的过程,知道是洛伊一起去了才解决问题,庄主面露担心之色。
庄主知道只要祭祀收灵识,都会给巫师带来心神损伤,洛伊外表没有事,但是心神肯定是受了冲击的。
庄主脸色严肃看着公冶新说到“这几天你们不要去打扰洛伊,让她好好疗伤。”
“知道了庄主,昨天也是我考虑不周,才让洛姑娘再次受伤,我交代下去,让其他弟子也不要去打扰洛姑娘。”
公冶新感受到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虽然洛伊昨晚说没事,估计祭祀还是让洛伊受伤了,只是他们没看出来而已。
洛伊坐在羽泉中想着昨天夜里的事,这黑灵猫为了自己的爱人,可以独守坟墓百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意用一生来回报,是救命之恩吗?是曾经的诺言吗?这让洛伊感慨万千,猫都能如此,人又能否做到一生相随不离不弃呢?
洛伊就是冲着灵猫这份感人的情意,才出手相帮的,想到这洛伊长叹一声,自己心神受一点冲击也是值得的,大不了自己多泡几天玉泉疗伤就好。
天色渐暗下来,漫天星辰又在玉泉穹顶闪耀,洛伊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抹大红身影闪身进入下泉,刚到泉边就看到那熟悉的银白色身影,散开的黑发,躺在泛着淡淡莹光的水中。
“又睡着了,这丫头真是。”慕容达晏一脸宠溺之色。
他褪去了外衣只穿着红凤法袍走入泉水中,他轻轻把在水里睡着的洛伊揽在腿上,慕容达晏用手抱着洛伊,将洛伊轻轻拥在怀里,两人就这样拥抱着泡在玉泉里,静静吸收玉泉的灵气,接受洛伊脚铃带来的星辰之气一起疗伤。
慕容达晏每晚到下泉疗伤,等着洛伊从上泉飘过来,成了他期待的事情。
他低头看着怀里洛伊那光影变换下美丽的容颜,还是忍不住将头没入水中,轻轻允吸着洛伊柔软的唇瓣,洛伊仿佛在梦中感受到嘴边的温存,她生疏又渴望地附和着。
这让人窒息的美好能永远该多好,慕容达晏静静看着怀里熟睡的人,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看着天快要亮了,就悄悄起身离开了下泉,回到住处。
洛伊是等到天大亮后,才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等她回到院子,丫鬟就赶紧摆上饭食、茶点等,洛伊则吃得不亦乐乎,就这样过了几日。
这天公冶羽风尘仆仆回到了白玉山庄,他刚到就先去给父母请安。庄主夫妇坐在上座,公冶羽站着给他们行了一礼。
“羽儿这次去祈王府一路可顺利,聘礼下了吗?”
“母亲,儿子不孝。”公冶羽说完就低下了头。
“你不是去下聘,那去了祈王府做什么?”
“我去跟祈王说不急定下亲事,郡主年纪尚小才十六岁,我也才二十岁,婚事等两年再说也不迟。”
“你这孩子,气死我了,郡主什么身份,还要等你不成?”
“郡主等不了就找好人家嫁了,何必和我熬着。”
“你,你,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来操办。”公冶羽母亲说完一甩袖就离开了。
庄主一直坐着没有插嘴,看到夫人走后才让公冶羽坐下说话。
他倒是没有问公冶羽下聘的事情,他觉得孩子要娶自己喜欢的媳妇才是最重要的,跟身份什么的没关系。
庄主跟公冶羽说起七天前凤格台发生的事情,那天慕容达晏回来说了凤格台因为输了赌银派出杀手,结果反被慕容达晏杀了六人。
等他们赶去的时候尸体早就不见了,去凤格台责问的时候,凤格台阁主矢口否认,再去找干脆避而不见,到如今也没给一个说法。
公冶羽问那个凤格台是不是有什么背景,才敢在白玉城跟白玉山庄对着干,整个白玉城下至百姓上至官员都知道,白玉城归白玉山庄管是默认的事实,而且已经有很多年了。
如今竟然有人对白玉山庄的人下手,简直不把白玉山庄放在眼里。
庄主说这个格主原是京城大司马亲信,因替大司马独子挡了官司坐了两年牢,放出后就来到白玉城帮大司马管理家产,这凤格台就是大司马家的。
公冶羽愤愤然一拍桌子怒道:“那又如何,敢对白玉山庄的人如此放肆,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嚣张。”说完就转身而去。
凤格台一间屋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上座,公冶羽坐着看向他。
“公冶公子不是一向不来凤格台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来看斗鸡呀?”那人言语挑衅到。
“格主,你接手经营这凤格台有两年了吧,怎么还不知道愿赌服输的道理?”
“既然公子说起这件事,那我不妨直说了,你们的客人一场赢了我一万两银子,让我如何向主公交代,凡事不要太狠了,倘若你们还回那一万两银票,那你们杀的六人我就当没发生。”
“哼,为了一万两银子竟然杀人,如若不杀了你那六个手下,死的就是我的朋友,做的过分是你吧。”
“我称你一声公子,已经是给了白玉山庄的面子,小小白玉山庄能耐我何,也不想想我主子是谁,也是你们能惹得起的?识趣的就把一万两银票还来。”那人横了起来,满脸狰狞。
公冶羽双手拳头紧握,紧紧盯着他。心里感叹:是呀,白玉山庄看似风光,也只是世代居住在白玉城辖区有百姓威望而已,虽然是协助朝廷的巫师,可是并没有实际权力,在那些高官面前他们一文不值,和其他百姓没有两样。
公冶羽强忍怒气转身出了屋子,可是屋里还是传来了骂声:“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白玉山庄算个屁,在这白玉城老子想杀谁就杀谁,敢和老爷作对,难道他还敢让白玉山庄作为陪葬不成,哈哈哈。”
公冶羽边下楼边紧握手中的飞舞剑,手微微颤抖起来,这从来没有过的羞辱,让他心难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