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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楼的生意火爆,财源滚滚,鄢子月感到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但见一楼大厅总是人满不够位子,便寻思着让鲁周来将二楼两侧相连的几个雅间打通了,改了坐席,便可容纳更多的人了。
鄢子月好不容易撺掇着枭焰和枭煌搬回了花明楼来,自己也好抽空回去康王府一趟,享受一下自由自在的惬意时光。
这一日,鄢子月起得早,见天气晴好,一早便独自出了门去大司命宫了,与昃离一起在藏经楼一呆就是一上午,查阅各类火凤的史实记载、兵事、农商纪要等,昃离向鄢子月讲述了自己所知道的火凤的一切,包括存在的问题及政事处理的要点等。
鄢子月听了一上午觉得头昏脑涨的,便在午时前告辞,离开了大司命宫,一路闲逛,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凤凰街口,抬眼便是紫云茶楼,索性便走了进来。
云扬瞥见是鄢子月进了来,便迎了上来,拱手施礼道:“少主”。
“云堂主,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鄢子月笑着问道。
“少主…”云扬似有话说,但又不知从何开口,便道:“少主,随我上楼上坐坐吧”。
“好啊”鄢子月跟了云扬上了楼,云扬挑了一处隐蔽却视野极好的位子。
云扬让侍应上了茶点和上好的秋茶,席间并不多话,只是让鄢子月细细品茶。
鄢子月知道云扬有话要说,便也不心急,一边慢慢饮茶,一边听着说书。
不远的桌上,三名官绅模样打扮的人正在谈论着康王府的事,被鄢子月听到了。
其中胖一点的人道:“你说的子月公主就是康王的遗孤吧,真是可怜”。
“可不是,年纪轻轻的就要不久于人世了”,瘦一点的人道。
“只听说是重病不起,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人谋害也说不定”,满脸胡渣的人答话。
“想那康王殿下也是火凤的英雄王,可谁能想他和王妃就英年早逝了呢,如今嫡出的公主也要没了”。
三人还在继续说着什么,鄢子月已经听不下去了,心中隐藏的痛被勾起,眼中染上几丝悲伤。
“少主…”,云扬为鄢子月添上一新茶。
“云堂主,你就是让我来听这些的么”?
“少主…”,云扬顿了一下,接着道:“少主,如今街头巷里都在传康王府的公主重病缠身,将不久于人世”。
“传就传吧”,鄢子月轻笑道。
“少主,恐怕已经不止是凤都,火凤国内,甚至他国,都或多或少都知道这个消息了”。
鄢子月听着,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散布此消息的人其心可诛啊。
“少主…,要不要我们做点什么”?云扬道。
“算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更何况谣言已起,又岂是轻易可以扼止的”,鄢子月说完起身道:“我先走了”。
“少主…”,云扬起身拱手道。
“别送了”,鄢子月偏过头道,快步下了楼。
鄢子月回来康王府,刚进门就碰到雷云霖。
“公主,你回来啦,骆管家到花明楼找你去了”。
“什么事”?
“南宫小世子回来了”。
“什么时候”?
“这会,可能已经进城了”,雷云霖抬眼看了看日头道。
“你去一趟花明楼,找骆管家回来”。
“是,公主”,雷云霖转身便往门外走,刚出府门便看到了南宫赦跃下马来,赶忙行礼道:“南宫小世子”。
“月儿呢”?南宫赦急切的问道。
“公主在府中…”,雷云霖话还没说完,南宫赦就已经跑进了王府去了。
鄢子月前脚刚踏进星月阁,就听到后面传来南宫赦的声音,转头便看到南宫赦满面风尘,越发刚毅有型的脸,透着一股深邃的睿智与稳重,一双星眸暗潮涌动,薄唇重咬,似有万千情意控诉。
“月儿…”,南宫赦声音低沉沙哑。
鄢子月一听,胸中一时翻江倒海,禁不住红了眼,冲上去环抱着南宫赦,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任他双臂将自己拥紧,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觉特别踏实。
两人不知抱了多久,孟娘站着门口看着,不觉心中酸楚。不远处,南宫博立在那里,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低头不语。
“南宫赦,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鄢子月双手撑在南宫赦的胸膛道。
“想你了”,南宫赦说话间,又一把拉过鄢子月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鄢子月掠过南宫赦的肩膀,看到不远处的南宫博,便挣脱了南宫赦的怀抱道:“累了吧,饿不饿,你还没回将军府对吧”?
南宫赦只是深情款款的看着鄢子月,并不答话。
南宫博走了过来道:“赦弟,我先回府向娘亲报平安,午后,我们进宫,你尽快回来”。
南宫赦点了点头。
南宫博看了鄢子月一眼,一脸不悦的走了。
鄢子月看得出南宫博的对自己有责怪之意,便没有言明,而是拉着南宫赦进了星月阁。
孟娘见状,安排人先兑上洗澡的热水,将本想做给雷云霆的衣物给南宫赦备上,便做吃的去了。
鄢子月见南宫赦一直盯着自己看,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你别老看我啊…”,说着,推着南宫赦往沐浴的屏风后去,道:“你先洗个澡,我在外面等你”。
南宫赦紧紧的撰着鄢子月的小手,不肯放开。
“你不会是让我侍候你沐浴吧?你还是自己来吧”。
南宫赦见鄢子月这么说了,在她额上轻落一个吻,便松开了,任她走出去,这才转身沐浴。
鄢子月随意挑了件草绿色套裙到隔壁孟娘的房里换上,帮着孟娘一起备简单可口的午膳,端回房来时,南宫赦已经沐浴完毕,衣服穿上身上十分合身,一下子整个人都清爽了,颀长挺拔,英姿倜傥,神采非凡。
鄢子月莞尔一笑,走过来在南宫赦眼前晃了晃道:“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又变帅啦”。
南宫赦微微一笑,宠溺的看着鄢子月道:“我的月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你看看,你说话的样子,越来越像南宫将军了”。
“有吗”?
“当然有”。
“呵呵,月儿喜欢吗”?
“不喜欢”。
“是吗”?
“好了,快过来,饿坏了吧,快吃吧”。
南宫赦坐下,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鄢子月。
“还没看够,专心吃饭啦”。
“月儿这么美,怎么看得够呢”?
“那我不陪你了,等你吃完了,我再来”。
“不要,你坐在这里,我吃得香”。
“那你赶紧吃,别老看我”。
“好”。
南宫赦用完午膳,两人来到露台,鄢子月泡上南宫赦喜欢的红茶,红茶配果脯。
“你们到底怎么就回来了”?
南宫赦轻抿一口热茶道:“想你,我就回来了”。
“南宫赦,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可就送客啦”。
“好吧,我听到你病重的传言,所以….”。
鄢子月早就猜到了,果然传言真是可怕。
“那你是私自回来的啰”?
“也不是,正好有军务要面呈岐王殿下”。
“那南宫将军也回来了吗”?
“没有,我和南宫博一起回来的”。
“那,你们面见岐王殿下,到底所谓何事”?
“月儿,不说这个了,你上次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若向你辞行,你能让我走吗”?
“月儿,这一年多来,你过得怎么样,可好”?
“很好哇”。
“那就好”!
“那你呢?你在军中都遇到哪些有趣的事情”?
“倒是没什么,只是见了些百姓疾苦”。
“说来听听”。
“嗯…”,南宫赦像是勾起一些伤痛似的,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民间百姓的生活,尽管言辞清淡,可眼中的悲悯说明事实远比说的要苦上数百倍、数千倍。
“南宫赦…”,鄢子月看着南宫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啦,月儿”?
“没什么,南宫赦,巡视边境的这些日子,你成长了许多,越发成熟稳重了”。
“有吗?月儿也长大了不是么”?
鄢子月嫣然一笑,看着眼前这个清新俊逸又气宇轩昂的男子,总觉得父王年轻时定然如他这般模样,温文和善却又精炼果决,豁达睿智又时有一丝孩子气。
“公主,南宫大世子来了”,孟娘道。
“哦…”,鄢子月看向南宫赦道:“他一定是来找你的”。
“嗯…”,南宫赦起身,恋恋不舍的样子。
鄢子月没办法,只好送他下了楼来。
“赦弟,走吧,不要误了正事”,南宫博看着南宫赦迟迟不愿离开的样子道。
“知道了”,南宫赦侧脸回答,回头又看向鄢子月道:“月儿,我很快回来”。
“嗯…好,等你用晚膳”。
南宫赦点头,转身跟着南宫博出了康王府,往王宫去了。
王宫里,白岐月前就接到南宫远的数封信函,一直装作不知,今天一早便接到了南宫赦和南宫博回城的消息,知道他们是为了粮饷而来,便特意避而不见。
南宫赦和南宫博在御策殿等了许久,多次请寇森通传,都以国事繁忙,正在处理紧急事务为由,让他们耐心等候。
一直等到日落时分,寇森进来道:“两位世子,岐王殿下设宴栖霞殿,为两位接风洗尘”。
南宫赦与南宫博相视一眼,又思索了一会,拱手道:“寇总管,请带路”。
寇森将二人引到栖霞殿,没有岐王,倒是有公主,凤仪与凤沅正盛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