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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子月等人出了花明楼,骆管家和雷云霆在前面走,鄢子月和南宫赦则在后面走着。
“月儿…”,南宫赦想问什么,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鄢子月看向南宫赦,知道他想问什么,其实自己也想跟他主动交待的,可是现在,自己真的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南宫赦将鄢子月送回了康王府,总是愣愣的含笑看着鄢子月,没有过多的言语。
鄢子月有点愧对南宫赦的感觉,所以,目光有些躲闪,变着法的让南宫赦品尝这个品尝那个。
雷云霆看不下去了,硬拉了南宫赦比试,这才解放了鄢子月。
康王府后院,雷云霆手执降龙锏道:“南宫赦,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降龙锏”。
南宫赦没有战意,向水榭走去,侧身倚坐在亭栏上,看着水中的锦鲤,默不作声。
雷云霆收了降龙锏走了过来,问道:“南宫赦,你怎么回事,不是说跟我切磋一下的么”?
南宫赦抬眼看向雷云霆道:“好…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雷云霆知道他会问,鄢子可能不好回答,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万一答错了,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来让鄢子月更为难呢,内心里想着还是掂量一下,能回答就答,不好回答就装不知好了。
“今天花明楼的那个焰财神到底是什么人”?
“具体身份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江湖人都称他为焰财神”。
“他和月儿什么关系”?
雷云霆怔怔的摸了摸头道:“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
雷云霆想了想,选择沉默。
“他喜欢月儿对不对”?南宫赦道。
“原来你看出来啦”?
“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看月儿的眼神,分明已经告诉我了”。
南宫赦转头继续看向水中的鱼自在的游弋着,突然开口问道:“月儿是不是也喜欢他”?
雷云霆一惊,面对南宫赦的眼神,有点想逃避。
“南宫赦,其实…”。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雷云霆只好缄口不语,偏头看向一侧。
“雷云霆,你也喜欢月儿是不是”?
雷云霆惊得“啊…”的一声,有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很不好意思脸红了。
南宫赦看着雷云霆,微微一笑道:“那月儿知道你喜欢她吗”?
“知道…吧”,雷云霆弱弱的回答。
南宫赦闻言低眸苦笑。
“南宫赦,她是公主”。
“我知道…她若不是公主…就好了”。
“可她是公主,将来是火凤的王女也说不定”。
“王女啊…”,南宫赦仰头看了看天上形状不明的云朵,眼里蒙上忧伤。
“南宫赦,公主她…喜欢你”。
南宫赦听着看了一眼雷云霆,问道:“你能接受我的存在么”?
雷云霆被南宫赦问住了,低头想了许久才道:“我能。你呢,你能接受我的存在么”?
“我说不能,可以吗”?
“南宫赦…”。
“开玩笑的,我想我已经接受你的存在了吧”。
“真的”?
“嗯”。
“谢谢”。
“不必”。
“那你能够接受焰财神的存在吗”?雷云霆想了想问道。
“不能”。
“哦…”,雷云霆看南宫赦如此坚决的态度,既踏实又担心。
“你呢?你能接受他的存在”?南宫赦问道。
“不…”,雷云霆本能的回答,可想了想好像也轮不到自己决定,?一切还要看鄢子月的心意。
南宫赦咬着薄唇,像是在决定什么,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许久,才起身道:“雷云霆,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降龙锏吧”,说着从腰间抽出金蛇鞭来。
“好…”,雷云霆立即兴奋起来,拔出降龙锏,便攻了上去。
两人在院中几翻交手,雷云霆可是半点不留情,南宫赦稍有保留,点到即止。
两人战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双方都渐感体力不济,才停了手。
“南宫赦,想不到,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你也是,大有长进”。
两人相视开怀一笑,往星月阁去了。
鄢子月换了一身粉色系的女装趴在桌上一直愁眉不展,孟娘知道她的心思,便道:“月儿,人和人之间贵在坦诚,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
鄢子月看了孟娘一眼道:“孟姨,有的事没法坦诚,坦诚只会出事”。
“可迟早是瞒不住的”。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还没想好”。
“月儿,感情的事,无需多想,随心就好”。
鄢子月一听,愣愣的看着孟娘,又想了一会道:“孟姨,谢谢你”。
“你想好了”?
“没有…不过,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随心就好”。
“那就好”,孟娘放心的一笑。
南宫赦和雷云霆回了来。
鄢子月迎了上去道:“你们除了比武,可还有说什么”?
“没有”,南宫赦回答道。
“真的”?鄢子月看了看雷云霆道。
雷云霆不语,转身孟娘道:“孟娘,我饿了”。
“好…这就可以开膳了”,孟娘说着转进了内堂,雷云霆便跟了上去帮忙。
“南宫赦,你们真的没说什么”?
“月儿,想跟我说什么吗”?
鄢子月走近南宫赦,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他的薄唇,认真的看着他道:“南宫赦,我只想爱你一个,但我没法拒绝其他人了,因为我已经欠下债了,情债,今生若是还不了,我只能来生再还了。可是,我的来生,我只愿有你一个”。
南宫赦听完一把将鄢子月拉入怀里,紧紧的拥着,头埋进她的颈脖里,用力吸着属于她独有的果香。
鄢子月很配合的双手环抱着南宫赦的背,闭上眼,享受这一份最踏实最珍视的温暖。
“月儿…月儿…”,南宫赦一声一声的唤着,每一声都牵动了鄢子月的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南宫赦用完晚膳才离开康王府,次日一清早便与南宫博又进宫去了。
这一次,南宫赦和南宫博跪在御策殿求见白岐,打算若不得白岐开口,便长跪不起,边境物资匮乏,寒冬腊月,缺衣少食,无粮果腹无衣御寒的士兵比比皆是,处境十分艰难,此番回来,承诺众将士,定然取得粮饷回去,决不能食言。
白岐也有无奈,下朝便进了御策殿,闭门不问,仍不打算间南宫赦他们兄弟俩。
昃离进了宫来,便见着南宫赦和南宫博跪在御策殿前。
“大祭司有礼”,南宫赦和南宫博一齐拱手道,相互看了看,想着父亲也再三交代,若实在军饷难求,可找大祭司帮忙,只是回来后得知大祭司称病,闭门谢客,朝议也很少见人,如今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眼前,难免有些惊讶。
昃离看了看南宫赦和南宫博道:“别跪了,起来,进去等吧”,说着已经往殿内走去。
寇森见是昃离,便当即上前行礼道:“大祭司,安好”!
“嗯…,我有要事见岐王殿下,劳烦通传。
“大祭司,岐王殿下今日政事繁忙,恐怕…”,寇森话未说完就被昃离打断了。
“寇总管,既然如此,军饷一事,我便不管了,我先回去了”,昃离说着就要转身走。
寇森一听赶紧道:“大祭司留步,老奴这就去通传”。
白岐一听昃离来了,还出面军饷一事,有些疑惑,但想了想又理解了,毕竟昃离还是大祭司,怎么也无法真的做到放任不管。不过,军饷一事,事关国本,拖也不是办法,迟早要解决的,既然昃离出面,不如听听他怎么说。
“寇森,请他进来吧”。
“是…那两位世子”?
“也让他们进来吧,正好,看看昃离他有什么高见”。
寇森通传,南宫赦和南宫博尾随昃离一起进了御策殿来。
昃离拱手行礼,南宫赦和南宫博则行单膝跪礼道:“南宫赦”、“南宫博”,“叩见岐王殿下”。
“免礼”,白岐道。
接着,白岐故作姿态,问了南宫赦和南宫博边境的情况。
南宫博简要的陈述了一些,南宫赦则借此机会,聊到军中兵士们的疾苦以及军政制度的弊端,最主要的是粮饷,长年缺漏,后果不堪设想,言辞深切,听得白岐都有几分动容了。
昃离一旁看着南宫赦,他的言行举止和眼神气质,不禁想起了康王鄢莫羽,眼前的这个男子越看越有七八分神似当年的鄢莫羽了。
白岐听后思索了一会,便开口问道:“南宫赦,你们现巡在西大营是吗”?
“是的”,南宫赦立身拱手道。
“西大营现如今是何状况”?
南宫赦一听,便较为详细的讲了西大营的情况,特别如今严寒霜冻,面临的重大困难。
白岐瞟了昃离一眼,便问道:“如此说来,过冬的粮饷物资是急需的”,盯着南宫赦看了看,接着道:“南宫赦,依你之见,需要多少钱粮才能解了这困境”?
南宫赦闻此,拱手答道:“回岐王殿下,需得二千万两方才够”。
“什么,二千万两”?白岐惊得站了起来,全年税赋都刚刚上缴完毕,稍稍充实了一下内库,但存银也不过?五百万两,全作了军资都不够啊。
昃离看了一眼南宫赦,见他面不改色,沉稳冷静,不得不有些佩服起来,想南宫远来信中求的军饷保有五百万两,便可解西大营的困境,如今南宫赦张口就要二千万两,可不是把白岐吓坏了。
白岐有些愠色的看着南宫赦,见他丝毫任何惧意,转头看了看昃离道:“大祭司,可有话说”?
昃离想了想,起身看向白岐道:“岐王殿下,既然两位世子都这么说了,可见粮饷是当务之急,还望早准才是”。
白岐一起怒目瞪向昃离,眼中要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