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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赦见鄢子月半天不见人,便来寻她,正好看到鄢子月和裂天一起出来,快步上前,这才正经看了看裂天,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裂天正面回应了南宫赦的眼神,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怎么啦,南宫赦”?
“没事,月儿,你刚才上哪了”?
“我随意走走罢了”。
“噢…”,南宫赦应着,又看一眼裂天。
“子月,我先过去了”,裂天低头看向鄢子月道。
“好的”,鄢子月点头微笑道。
待裂天走后,南宫赦揽了鄢子月入怀道:“他是谁”?
鄢子月仰头看着南宫赦道:“我的男宠,怎么样,还不错吧”?
南宫赦一听,脸色一沉,盯着鄢子月道:“你说真的”?
“不像吗”?
“月儿…”。
“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南宫赦语气里明显的有些吃味。
鄢子月看着南宫赦的生气的样子,噗哧一笑道:“逗你玩的”。
“月儿…”,南宫赦手上一紧,搂过鄢子月的腰道:“月儿,有我还不够么,还要男宠做什么”?
“那你呢,你有我够不够”?
“够…有你就等于一切,当然够了”。
鄢子月听着莞尔一笑,任由南宫赦抱着,做着各种亲昵的举动。
“南宫赦,你喜欢鄢凤仪吗”?鄢子月突然问道。
南宫赦闻言,僵了一会,掰过鄢子月,看着她的眼睛道:“月儿,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鄢子月没有回避,直接回答道:“是…”。
“谁?都跟你说了什么”?
“重要吗”?
“重要!因为我不想月儿你误会”。
“我已经误会过了,但是,我觉得这些不重要,因为我在乎的只有你,也只相信你”。
“月儿…”。
“但是,南宫赦,如果你有一天发现不喜欢我了,喜欢上别人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成全你的”。
南宫赦一听,心被勒了一道,双手按在鄢子月的肩膀上道:“月儿…我不许你说这种话,我不会喜欢别人的,我今生今世只会喜欢你一个”。
“嗯…我知道”。
南宫赦突然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鄢子月,自己恐怕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吧。
赤魅一直把自己扮成一个局外之人,都不愿意跟赤羽族的人太亲近,总是刻意躲远,殊不知,还是有人关注了自己。
涾夫人瞥见赤魅身边没人的时候,走了过来。
赤魅见涾夫人过来,便要走开,被涾夫人叫住了:“孩子,对不起”。
赤魅背对着涾夫人,不语。
“姐姐,她还好吗”?
“她死了”。
“什么”?
赤魅转过身来,眼中含泪的道:“她死了,二十年前就死了”。
“对不起…”,涾夫人捂着脸,泪如雨下。
“她不怪你,也不怪赤羽,只怪自己的命”。
“孩子,我…”。
“涾姨,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如果有机会,你可以来西龙城看我,我住西华乐”。
涾夫人,从怀里掏出一片染着点点靛青的赤羽交给赤魅道:“这是姐姐的,离开赤羽的时候,与父亲赌气摘下来的,现在,交给你吧”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来,从中取出一枚串了黄玉珠的细长的赤羽来递了过去道:“这个,是你祖父离世之前特地为你做的,是赤鹰的翼羽”。
赤魅接过,捧在手心,红了眼眶。
远处,红武往这边来了,涾夫人见了,看向赤魅道:“你好好收着,我回头去看你”,说完便走向红武去了。
次日,众人一道回了西龙城。
骆子航和南宫浔将鄢凤仪送回了驿站去了,南宫赦则跟着鄢子月等人来了西华乐。
鄢子月感觉身子有沉重感,便准备回房休息去了。
聂掌柜见赤魅回来,将一封信交给了赤魅道:“堂主,凤都的来信,是骆堂的亲笔,是给少主的”。
“哦,给我吧”,赤魅收了信,没看便揣进了怀里。
南宫赦跟着鄢子月回房,死活不肯离开。
鄢子月没有办法,只好随他,也没顾忌太多,和身便上床躺下。
南宫赦则拉了鄢子月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坐在床边看着她,白皙的肌肤,破如蝉翼,浓密的睫毛映在脸上,睡得静谧,唇色鲜红如火,散发着挠她人的诱惑。南宫赦忍不住俯身想要咬上一口,突然门被打开了,裂天站在门口道:“她已经很累了,你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会吗”?
南宫赦瞪着一眼裂天,回头看了看鄢子月,替她轻捋了额头的刘海,在额上落下一个亲吻,这才起身向门口走来。
裂天跟着南宫赦出了来,关上门后,南宫赦便看着裂天道:“你是什么人”?
“不用你管”。
“那月儿的事,不劳你费心”。
“我愿意”。
南宫赦闻言眼神一紧,凌厉了几分。裂天也不示弱,同样的眼神回了过去。两人这间似有火花,一点就着。
雷云霆见状,走了过去站在两人身侧道:“你们两个怎么啦”?
南宫赦和裂天同时看向雷云霆,异口同声道:“没事”。
“还说没事,你们俩都只差动手了”。
南宫赦和裂天似乎都赞同了雷云霆的话,彼此交换了眼神,纵身一跃,下了楼来,摆开架势,就要开打。
赤魅连忙上前阻止道:“两位,能不能不动手,这一楼的可是刚刚修缮好的”。
“赤魅,你别拦着他们,想打,让他们打就是了”,雷云霆走了下来道。
赤魅瞥了雷云霆一眼,又看向南宫赦和裂天道:“要打出去打,别在我西华乐动手”。
裂天看了赤魅一眼,收了势,往楼上去了。
南宫赦看着裂天的背影,问雷云霆道:“他是什么人”?
“裂天,少主的朋友”,雷云霆简单的回答,接着又补允了一句:“武功不差,还会变身”。
“什么意思”?
“就是,会突然变得很厉害,很可怕的”。
“噢…”,南宫赦心中有一些疑惑,看着裂天的背影消失在楼上的转角。
晚膳时分,鄢子月还没醒,南宫赦等人相继都来看过,最后都没好叫醒她,知道她肯定是累坏了,便让她多睡会吧。
次日清晨,鄢子月才朦胧的醒来,伸了伸懒腰,唤了人打了热水进屋,好好的泡了澡,感觉全身舒爽了,换了套衣服,才下了楼来。
赤魅见鄢子月下来,便上前道:“少主,你醒啦,饿吗?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好啊”!
赤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信来交给鄢子月道:“少主,你的信,骆堂主的”。
“好”,鄢子月接过打开看了看,顿时傻了,转头看向赤魅道:“赤魅,今天腊月初几”?
“今天”,赤魅想了一会,有点算不真切了,便看向聂掌柜道:“聂掌柜,今天是哪一日?了”?
聂掌柜笑了笑道:“堂主,你过糊涂了么,你没看街上家家户户都已经挂上年画了么?小年都已经过了,今天是腊月二十六了”。
“什么”?鄢子月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啦,少主”?赤魅问道。
鄢子月把信再看了一遍,骆堂主在信中提到枭焰已经逼问他好多次了,近日得知自己已经身在西龙城了,更是恼了,给骆管家下了通碟,除夕之夜若是见不到自己,他就让人拆了康王府。并特别提及枭焰亲自去了大司命宫,见了昃离,还动了手。鄢子月完全能想象到枭焰暴怒时的样子,估计周边的人都跟着遭殃了,虽然拆了康王府这件事不容易,但是以枭焰的禀性,他言出必行,肯定做得出来。
“没什么”,鄢子月回答,可心里已经愁到不行了,现在已经腊月二十六了,回凤都,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少说也要五天,感觉完全不肯能赶得回去了。
花明楼枭焰的房间,安禄敲门进来。
“主上,西龙城又来传信了”,安禄道。
“说什么”?枭焰手执金樽,百无聊奈的样子。
“月公子亲自出面请求帮忙,制天灯二千只,为救南宫赦和鄢凤仪”,安禄念完。
枭焰一用力,手中的金樽已经变了形,脸上怒气明显。
安禄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家主上这么生气,也是很无奈,月公子也真是的,能不能稍稍在乎一下主上的感受。
“主上…”,安禄忍不住唤了一声。
“你先下去吧”,枭焰起身,?背手立于窗前,对鄢子月有一种恨不能、爱不得、疼不到的无奈?。
安禄出了来,刚转角,就看到南山和西风在拐角楼梯处站着了。
“主上还在生气呢”?西风道。
“自从知道月公子出城去了西境之后,你看哪天主上没生气”,南山道。
“月公子也真是的,都骗主上多少回了,真没把主上当回事”,西风埋怨道。
“你能不说吗”?安禄瞥了西风一眼,接着道:“都回去吧,东来去东龙城接小平和小安了,这两日便到了,希望她们过来了,主上都高兴点”。
“要让主上高兴,除非月公子出现,可问题是月公子除夕之夜前能赶回来吗?主上不会真的想要拆了康王府吧”?南山看向安禄道。
“主上言出必行,什么时候食言过?刚接到西龙城冥神使传信,月公子为了南宫赦和鄢凤仪亲自到冥殿求助,可把主上气坏了”。
“为什么”?
安禄看着西风道:“月公子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别人,你说主上能不生气吗?你的脑子能不能想点事,以后这种问题别问了”。
“噢…知道了”,西风有些委屈的表情。
西龙城西华乐,鄢子月让赤魅赶紧为自己准备快马,尽全力赶回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