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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南山问道。
“我...我是来找小平的”,李总管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不敢第一时间坦露自己的身份。
“找小平...没有听小平说过在宫中还有故人”,南山说着,稍稍转过手中的剑,剑刃相向道:“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李总管脑子里快速想了想,反问道:“你们是不是九皇子的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到底是不是,你是,我就说”。
南山听闻,放下了手中的剑,回答道:“我是...”。
李总管松了一口气,摘下黑色面巾,转身看向南山道:“我是内务大总管李想,安元帅如今被囚禁在长乐殿,还是安妃和十一皇子,只是九皇子,下落不明,但肯定在宫中,只是不知道关在哪里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南山道。
“我...我若是骗你,你可以杀了我”。
“我们都知道了”,安禄说话走了出来,走到李想身边道:“是安元帅让你来的吗”?
“是,也不是...安元帅让我先想办法找到九皇子要紧,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找到九皇子,所以,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思,过来看看是否能找人帮忙了”。
安禄打量了李总管一眼,开口道:“我们进去说”,说完转身先一步走向书房,其他人都跟着进了来,不一会,鬼影等人也到了。
安禄让李总管把目前宫中的形势详细的说了一下,在对应自己了解的,心中更有数了,同时,也更担心了,因为由此可以推断枭焰在魁尤手上,那他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我们都已经找了两天两夜了,整个皇宫,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能去哪里找呢”?西风道。
“一个大活人,这样都找不到,不会是已经…已经…”,鬼魅嘴快,说到一半,一看众人的脸色,便住嘴了。
“肯定还有我们没找的地方”,南山道。
鬼巫扫了一眼众人,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说。
东来领着带伤的小平进了来道:“我找到小平了…怎么啦,你们”?
“李总管,你怎么也在这里”?小平看着李想十分惊讶,李想只好再次解释一遍。
东来让小平说了她所知道的情况,小平说完自己遭遇后,接着问道:“你们有办法找到主上嘛”?
“暂时没有…”,安禄皱眉低头回答。
“如果他还活着,我们找还有希望,如果他…”。
鬼影打断了鬼魅的话,有些怒气的道:“他一定还活着,他不会死的”,说完,看向鬼巫道:“鬼巫,你不是会占卜吗,你为枭焰占一支吧”。
鬼巫闻言,沉默了一会,从袖中摸出一颗水晶球来道:“我用这个试试,如果不行,就没有办法了”,说完,一手托起水晶球,默念咒语,另一只手在水晶球上圆周滑动。
皇宫地牢,魁尤刚走到出口,就感受到了一股很弱的异常能量,嘴角扯出一道轻笑道:“雕虫小技,我就陪你们玩玩”,说着,一道黑影从手心窜出,朝广凌宫方向去了。
冷焰台的书房,鬼巫手中的水晶球突然被黑色染透,出现丝丝裂痕,随后在碎裂声中成了渣,扎伤了鬼巫的手。
“鬼巫…”,鬼影呼道。
“我没事…果然如此”。
“鬼巫,怎么啦”?鬼魅问道。
“我从进宫那时起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力量,只是隐藏着,若隐若无,我辩不明…也正是这个力量妨碍我的占卜,所以…我…”。
“算了,鬼巫,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鬼影道。
“那这么说,我们就是不可能知道他是死是活了”?鬼魅一脸失望的道。
“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相信九皇子一定活着,他也不会让自己死的”,鬼巫道。
众人一听都看向鬼巫,安禄率先开口道:“鬼巫,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说的是…”,鬼巫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鬼巫,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鬼影道。
鬼巫看了看众人,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你们可以找火凤的王女,鄢子月,只要她还活得好好的,九皇就一定活着,而且,她说不定能找到九皇子”。
“月殿下…你说的是月殿下”,安禄着。
“你为什么这么断定”?南山看着鬼巫问道。
“你们都不知道,九皇子给鄢子月下了命蛊,同心同命,一损俱损,如果九皇子死了,她也活不下去”。
安禄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不知道居然就是命蛊。
“鬼巫,你是怎么知道的”?鬼魅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因为,用作蛊虫的十年金蚕,就是我给他的”。
“那是不是说只要月殿下来了,我们就能找到主上,那太好了,我们还等什么,给北海传信,让他找月殿下”,西风高兴的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南山说着看向安禄道。
“嗯…我这就安排”。
枭京皇宫的地牢,枭焰趴在冰凉的地上,整个人仿佛置身冰窖,双眸紧闭,嘴唇发乌,眉毛和发梢都结了冰花,唯有左手按着胸口还是热的,因为那颗心里有最难舍的情最难弃的爱。
“月…”,枭焰嘴唇张合轻唤了一声,心中千万次的告诉自己要活着,就算是苟延残喘就此一生,也要活着。
凤都王宫,自从上次突来的心绞痛之后,鄢子月每晚都睡不宁,总会做梦,梦到枭焰浑身是血的冻成了冰人。
“月儿…月儿…”,南宫赦唤醒了鄢子月,搂她入怀道:“月儿…你又做噩梦啦,别怕,有我在”。
鄢子月默不作声,脑海里枭焰孤独的身影挥之不去,心中暗道:“焰,你到底怎么了”?
次日一早,鄢子月就让红素找了骆管家,让他找北海,找到后立即带来见。
五日后,北海便接到了冥殿从枭京传来的信,打开看过,惊的脸霎时就白了,反应过来后立即闯王宫找鄢子月。可是,王宫自从魁尤事件之后,由南宫赦重新布置了王宫的近卫,简直如同铁壁铜墙,太难闯了,无奈之下,只好去了康王府找骆管家。骆管家一看是北海,又听北海说有急事找鄢子月,便连夜带着北海进宫了,到了胧月台已经是半夜。
“骆管家,你怎么这大半夜进宫来了,有事不能明早再说吗”,红素被叫了起来,有些怨色。
“红素,麻烦你去通传公主一声,就说北海来了”。
“红素姐,我真的有急事找月殿下,你就帮我去说一声吧”。
“不行,公主这都好多天睡不好了,我不能让你去打扰她休息,再着急的事情等天亮再说”。
“这…”,北海一脸的焦急抓狂,来回走着,最后只好硬闯了,一面往里闯一面大呼:“月殿下,月殿下,我是北海…月殿下…”。
红素见了赶紧上前拽住北海,拖着他,不让他胡来。
鄢子月本就睡不踏实,稍稍一点动静就醒了,坐了起来。
“月儿…,你怎么醒了,又做噩梦是吗”?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月儿…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北海的声音传来,尽管很远很不清晰,鄢子月还是听到了,说来也奇怪,自从胎动开始之后,五官变得越发敏锐了。
鄢子月侧耳倾听,确认确是有人唤自己,下了床来,披上厚斗篷便往寝殿门口去,南宫赦见状赶紧追了上来。
鄢子月除了寝殿,声音就听的更清晰了,当认出是北海的声音后,脚下的步伐快了许多,很快就来了前楼的中厅。
“北海…”,鄢子月突然出现,北海见了冲了过来,情绪一时失控,竟然哭了起来。
“北海,到底怎么了?是焰出事了对不对”?
“嗯…”,北海从袖中取出安禄的信。
鄢子月赶紧接过,打开看过之后,转身对骆总管,急切的道:“骆总管,马上备车,宫门外等我”。
“慢着…”,南宫赦走了过来看着鄢子月道:“月儿,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南宫赦,我…,焰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他出事了,自然有他底下的人救他,轮不到你,更何况,你现在有了身孕…”。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一定要去救他…南宫赦,你不要拦我好吗”?
“月儿…”,南宫赦看着鄢子月坚定不移的眼神,心中隐痛。
“南宫赦,你知道为何这些日子,我总是睡不宁吗?因为我一直在梦到他,他真的需要我,我不能不管”。
“月儿…我也需要你,孩子也需要你,你怎么就忍心置我们不顾”?
“南宫赦,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如果,我不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如果,他死了,或许,我也会活不成了吧”。
“月儿…”,南宫赦听着心痛如绞,双手放开了鄢子月,后退一步道:“月儿…你竟然…你就那么爱他吗”?
“我…南宫赦,你…我,对不起…”,鄢子月转身对骆管家道:“骆管家,即刻备车”。
“是…”,骆管家应声离开。
“公主,公主…”,红素追着鄢子月去了寝殿,只留南宫赦和北海在中厅。
北海看着南宫赦很受伤的样子,有些内疚感,走过去道:“南宫殿下,我...我们主上这次是真的生死攸关,只知道他被魁尤藏起来了,至今下落不明,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找月殿下的,希望她能帮我们找到主上”。
南宫赦听到“魁尤”的名字,转过头看向北海道:“你说魁尤,他在枭京”?
“嗯...安禄的信上是这么说的”北海回答。
南宫赦寻思了一会,向鄢子月的寝殿走去。
“月儿...”,南宫赦拦下换好了男装的鄢子月。
“南宫赦,你...你能陪我去吗”?鄢子月刚才冷静了一下,也想了很多。
“月儿...你能不去吗?我替你去救他”。
“不行...我非去不可”。
“月儿...”。
“南宫赦,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鄢子月说完便侧身从南宫赦身边走过。
“月儿...”,南宫赦看着鄢子月决然的背影,知道自己再劝也是无用,只是除了伤心,更多是不放心。
布籽言闻得动静出来,正好撞见鄢子月要出去,便问道:“子月,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要去一趟枭京”。
“枭京,逍遥国,那么远,子月,你去哪里做什么”?
“焰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什么?子月,你不能去,你现在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不适合长途跋涉,更何况一路上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若是有什么事,你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我...我,我不知道。但是,我非去不可,我不能让他死”。
“子月...”,布籽言没能叫住鄢子月,只好转回房间去取了自己新制的保胎丸来,赶紧追上去。
胧月台,鄢子月和北海正欲离开,布籽言赶来,将一个锦囊塞到鄢子月手里道:“保胎丸,我新制的,上次你已经服过一颗了,这里还剩下两颗,你带上身上,必要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籽言,谢谢你”。
“你现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做什么事情,你要多为孩子考虑考虑”,布籽言说完盯向北海道:“子月有了身孕,你得保证她和孩子的安全,若是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我...我知道了”,北海看着鄢子月,心中压力很大。
“月儿...”,南宫赦出来上前搂着鄢子月,表现得很严肃的道:“月儿,你若是非去不可,我陪你去,但是我有条件,第一,天亮之后才可以走,第二,此去你得听我的,第三,你保证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先顾及自己和孩子”。
鄢子月听着十分感动,但学是有些迟疑。
北海见此赶紧一旁劝道:“月殿下,你就听南宫殿下的吧,救主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此去枭京最快也得七八天,而且,到了枭京,更是危险重重,你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就算是救出了主上,主上知道了,也不会安心的”。
鄢子月想了想,看向枭京所在的方位,心中默默祈祷:“焰,你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