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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5章:火山之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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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枭焰和安禄一齐吃惊的看各鬼巫。

    “鬼巫,你怎么啦”?安禄问道。

    “鬼巫...”,枭焰一声呵斥,鬼巫立即冷静下来了。

    “陛下,我们...我们赶紧回枭京吧,晚了,怕是...”。

    “到底怎么啦,你说清楚”。

    “陛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弦月火山近日便有爆发的可能啊,到时候,凤都一瞬间便会被岩浆吞噬,整个赫鼎,恐怕也都会受到波及,生灵涂炭,灭顶之灾啊”。

    “什么”?枭焰站起身来,寻思了一会道:“此事,不得对外泄露半句”,说完生气的夺门而出,找鄢子月去了。

    鄢子月和南宫赦去了各司检查巡视,事无具细,肯定各司的成果也指出许多不足之处,回来胧月台已经是日落时分了,见枭焰脸色铁青的坐在中厅里,一进门便已经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公主,你回来了”?红素上前,示意鄢子月枭焰已经等了许久了。

    鄢子月无奈,看向南宫赦道:“南宫赦,你回去等我吧...”,说完便走向枭焰,彼此看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枭焰的卧房去了。

    一进卧房,枭焰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并反锁了。

    “焰,你,这是怎么了”?鄢子月的心咯噔了一下,看着枭焰恨不得马上吃了自己样子,还是有一点害怕的。

    “月,你究竟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一直都在耍我是吗?你说跟我回枭京也是假的吧,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到底为什么?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是被利用的对象吗?你说你爱我,你就是这么爱我的,你说啊”?枭焰将心里憋的火一下子全发了出来,抓着鄢子月的胳膊都青了。

    “到底怎么啦”?

    “你问我到底怎么啦?到现在,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弦月火山的灾难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你不知道”?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

    “我如果不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骗我”?

    “嗯...”。

    “你承认了...为什么”?

    “焰,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还是尽早离开凤都吧,这里太危险了”。

    “你说什么?离开...好,但你必须跟我一起走”。

    “不,我不行,这里是我的国家,我必须守护它”。

    “你打算怎么守,就凭你们在弦月火山修筑的那些堤坝吗”?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枭焰一听,不觉自嘲的大笑了几声,看着鄢子月,十分失望的道:“不能告诉我...原来,你从来都不曾信任过我”。

    “焰,不是...我只是...”。

    “别解释了...我不想听,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不,我不能”。

    “那好...”,枭焰极快的出手便打晕了鄢子月,将她揽进怀里道:“月,那就不要怪我了”。

    南宫赦在寝殿等了许久,也不见鄢子月回来,眼看就要近子时了,便来了枭焰的卧房找人,之后又将整个胧月台都翻找了一遍,不见鄢子月的人影,就连北海也不见了,却发现孟娘、红素及奶娘都被打晕在房里了,小王子不见了,小公主正睡得香。

    南宫赦知道事情不好,赶紧叫了铁琅来封锁王宫四门,不得任何人出入,自己又亲自出宫找了骆峰,让他赶紧全城搜查。

    花明楼,南宫赦气势汹汹冲进来,吓得金不换都有些怯意了,一问得知安禄等人早已离开有一个时辰了,一气之下,下令查封了花明楼,带着一队禁卫追赶出了城来。

    鄢子月醒来已经是破晚时分,摇摇晃晃的便知是在马车上,睁开眼便看到枭焰抱着小王子坐在对面正看着自己。

    “焰...你这是做什么...”。

    “带你和宸儿回枭京”。

    “你疯了吗?快放我回去”。

    “不可能...”。

    鄢子月一听恼极了,欲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浑身乏力,根本有心无力。

    “枭焰,你对我做了什么”?

    “鬼医的香散,等到了枭京,我自会给你解药”。

    “枭焰...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鄢子月换了一口语气,柔和的道。

    “我不这么做,你会乖乖的跟我回枭京吗?月,是你逼我的”。

    “焰...”,鄢子月看着枭焰的脸,那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此刻看着竟然有些陌生了。

    “月...你乖乖的,只要你听话,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好吗”?

    “焰,你,真的爱我吗”?鄢子月突然问道,眸子里噙着泪花。

    “当然,我一直深爱着你,我只是想要你同样也爱我,好吗”?

    “嗯...”,鄢子月低下头,集中精力运行心经第七卷。

    突然,鄢子月一口鲜血吐出,强行逼出了香散的药性,趁枭焰片刻的迟缓反应,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正是枭焰送自己的那一柄,自己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身,不仅仅因为它好用,更是因为它是枭焰所赠。

    鄢子月将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枭焰道:“把孩子给我,放我回去”。

    “月...你,你竟然拿自己威胁我”?

    “焰,对不起,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月,乖,听话,先把匕首放下”?枭焰一脸伤心难过的看着鄢子月道。

    “我...”,鄢子月知道此举对枭焰的有多大的伤害,心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般,疼得都有些痉挛了,手也有些颤抖,可还是执拗的不肯妥协。

    “月,你是宁可死,也不愿跟我在一起是吗”?

    “对不起,焰...”,鄢子月犹豫着,一时不察,被枭焰抓住了手腕,对着他自己的胸口,便刺了进去,鲜血立即染红了衣裳,血液顺着匕首滴落,湿透了马车。

    “焰...”,鄢子月赶紧松了手,看着枭焰,不敢相信的摇头道:“焰,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么我死,要么我让整个赫鼎都变成地狱,你选哪个”?

    “我...”,鄢子月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罪孽深重,就算能解了弦月火山之难,也难以赎罪。

    “月...你杀了我,你便自由了,否则,我要定你了”,枭焰伸手抓住鄢子月手让她握住匕首柄道。

    “不...”,鄢子月此时恨自己软弱,更恨自己伤了枭焰。

    “主上...”,安禄和北海掀开帘子,惊得大呼,北海赶忙钻进马车来,安禄命人停下马车,转身找鬼医去了。

    “焰...”,鄢子月止不住泪如雨下,托着枭焰的脸道:“焰,对不起,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你选我了吗”?枭焰有些失血过多,

    “嗯...我选你,我选你了”,鄢子月哭着回应着,一手接过孩子,一手扶住枭焰。

    “月,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枭焰说着已经晕在了鄢子月的怀里。

    “鬼医,你快看看主上”,北海扯着鬼医进来。

    “还好,没伤及心肺,只是失血罢了”。

    鄢子月听着心总算安定了,看向安禄道:“此处,应该离百望城不远,我们进城”。

    天刚亮,扁禾起来刚出屋舍,便看到雾霭里一行人和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立即警备起来,马车走近,竟然是几个略微熟悉的身影,当看见下来的人是鄢子月的时候,激动的迎上前道:“门主,不,草民扁禾见过王女殿下”,说着便虔诚的跪下了。

    “扁堂主,起来吧,我还是喜欢听你唤我门主”。

    “是...门主”。

    “扁堂主,叨扰了,我们需要几间房间,另外,还有一些药材”。

    “门主,请,我这就安排”,扁禾说着,小跑进了院里,叫了扁夫人出来见礼。

    待一切安顿好,鄢子月抱着孩子走到院中,看着满院的花草,染着露珠,沐浴着阳光,一片生机,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

    “月殿下...”,北海过来。

    “北海,何事”?

    “月殿下,你是不是不打算跟主上回枭京去”。

    “嗯...是,我得回凤都,去履行我该尽的责任”。

    “可是,主上他,月殿下...”,北海见鬼巫过来,便没再说完,而是站到了一旁。

    “月殿下,我能否跟您单聊几句”?鬼巫说着看向北海。

    “嗯...北海,你回去照顾焰吧,我马上就来”。

    鬼巫看着北海走远了,这才看向鄢子月,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问道:“月殿下,怒我直言,您是不是其实早就预测到了火山之灾”?

    “嗯...是,很早,早到我刚出生之时”。

    “什么”?鬼巫想了又想,看向鄢子月道:“难怪如此...原来一切早已命定,只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可堪破罢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月殿下,请说”。

    “告诉我,我若真是难逃一死,到底有没有办法,让枭平安无事,哪怕是禁术,我也再所不惜”。

    “月殿下,你在枭京之时问过我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来了凤都之后,我也是万般不解,不过现在看来,我懂了”。

    “到底有没有”。

    “之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是什么”?

    “便是月殿下你”。

    “怎么说”?

    “月殿下服下了无极果,这无极果便是有长生之奇功,如今,无极果也融于您的血脉肉体,你就是无极果,无极果就是你”。

    “什么意思”?

    “若非肉身不在,否则即可长生”。

    “你是说我的血肉...”。

    “正是...”。

    鄢子月想了想,目光锐利的看向鬼巫道:“你可有把握”?

    “我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我敢肯定,至少陛下他不会因同命蛊而死,只要他不死,我就一定有办法去蛊,一年不成两年,两年不成十年”。

    “那好,我相信你,你要帮我”。

    “是...只不过,若是陛下知道,恐怕...”。

    “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的,还有...你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服下会昏睡不醒”?

    “这个,我没有,鬼医应该有,我去找他拿”。

    “那好”。

    “月殿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来自异世的人,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你卜不到我的命格。相信正是因为我的存在,这个世界原本许多的东西都改变了吧”。

    “嗯...确实,改变的东西还不只一点”。

    “这么说来,想必有许多人要恨我吧”。

    “不,月殿下,鬼主她从未恨过你”。

    “她该恨我的,不是吗”?

    “或许吧”。

    “放心,我会把完完好好的一个枭焰还给她的”。

    “月殿下,人能还回去,心怕是还不回去了,再说,既然是命中注定的,或许即使不是您,也会有旁的人吧”。

    “是吗”?

    北海绕道躲在不远处的鸡窝之后,将鄢子月和鬼巫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捂着自己的嘴,惊得身子都僵了。

    傍晚,枭焰便醒了,这让所有人都放了心。

    “月...”,枭焰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鄢子月,确认鄢子月就在身边后,才安心了。

    众人见此很识趣的都离开了,剩下枭焰和鄢子月两人在房里。

    “月...”,枭焰不顾伤,欲拉鄢子月入怀。

    “焰,当心你的伤”,鄢子月双手撑着枭焰的胸脯道。

    “这点伤不算什么”。

    “别,若是伤口裂开了,我会心疼的”。

    “你说什么?你会心疼,真的?你会心疼吗”?

    “嗯...”。

    “月...”。

    “好了,你躺下,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我只想守着你,看着你就好”。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凝视着,许久。

    北海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应,轻推一下,门开了条缝,侧身进来将一锅米粥放在桌了,又悄然退了出去。

    鄢子月一勺一勺的喂枭焰喝下,温柔无比,让枭焰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鄢子月刚想起身,就被枭焰抓住了手。

    “月,我不容许你离开我半步,你就在这里陪我好吗”?

    “嗯...”。

    枭焰一听,喜形于色,将鄢子月拉过来,搂在怀里,鄢子月顾及枭焰有伤,没敢乱动,由着他,谁知枭焰得寸进尺,越来越放肆了,强吻不够,竟翻身将鄢子月压在身下。

    “月,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是我枭焰一个人的”,枭焰霸气的宣告着,不容鄢子月还嘴,便堵住了她的嘴。

    一夜的温柔似水,楚雨巫云?颠鸾*倒凤,至死方休。

    天未亮,鄢子月便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着的枭焰,在心里默默的刻下他的脸,永远铭记。

    “月殿下...”,鬼巫和鬼医见鄢子月出来,便迎了上来。

    “这个是我新配的醉梦,这里药不齐,勉强凑合着用吧,不过,可别多了”,鬼医看向鄢子月,将一包粉末交到她手中道。

    “昏睡三日,该是多少”?

    鬼医看了一眼鬼巫,见鬼巫点头了,这才开口道:“二分之一,应该够了”。

    “谢了...”,鄢子月接过收入袖中,便往厨房去了。

    厨房,北海尾随鄢子月进了来,亲眼看着鄢子月用匕首从自己的胳膊上削下一块一块的肉来,鲜血直流,隐忍着痛,不出一声,心都揪了。

    枭焰醒来,不见身边的鄢子月,便向门外冲来,正好碰到鄢子月端着一个瓦罐在门口。

    “月...”。

    “你起来啦”。

    “嗯...”,枭焰侧身让鄢子月进来,将瓦罐放在桌上,盛了一碗出来,香味四溢。

    “好香啊...这是什么”?枭焰在桌边坐下,看着碗里的汤羹直咽口水,抬头看着鄢子月问道。

    “香吧,看在你昨晚那么辛苦的份上,特意炖了给你补身的”,鄢子月刻意的掩饰着胳膊上的痛笑道。

    “是什么”?枭焰迫不及待的端了起来,闻了闻,好熟悉,像极了鄢子月身上的果香。

    “吃了你不就知道了”。

    “嗯...”,枭焰想都没想,一勺入口即化,回味无穷,?一连吃了好几碗,才想起来抬头问鄢子月道:“月,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鄢子月看着枭焰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心中很是高兴。

    “哦...这到底是什么啊”?

    “你猜”。

    “我猜不出来”。

    “你再猜...”。

    枭焰不由得细嚼慢咽起来,直到瓦罐都吃空了,还没能吃出来是什么。

    鄢子月见枭焰吃完,便收拾起来,枭焰一脸幸福的伸手抓住鄢子月的胳膊,不由得疼得鄢子月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涌着泪花。

    “月,你怎么了”?

    “没事,你抓疼了我”。

    枭焰一听,赶紧松手,鄢子月见衣袖上渗出点点血迹,赶紧将双手藏到身后道:“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泡一壶茶”,说完飞快的逃走了,只留下枭焰呆呆的看着,很是纳闷。

    不一会,鄢子月回来,换了一身衣服,捧着一壶花茶。

    枭焰盯着鄢子月看了又看,问道:“月,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啦”?

    “我...你总是冷不防的抓住我,我还以为你又要...”,鄢子月说着,刻意低下头,摆出一副娇羞尴尬的样子。

    枭焰见了,大概猜出了鄢子月的心思,高兴极了,目光在鄢子月身上来回扫描着,露出邪魅的笑。

    “哪...先喝茶吧”,鄢子月倒了一杯茶递向枭焰。

    枭焰在接过茶的同时,刻意在鄢子月的手心挠了挠,搞得鄢子月敢紧缩回了手,一脸羞红,暗自后悔着,枭焰真是一点都不能撩,一撩就赶着上,真是吃不消。

    鄢子月余光看着枭焰吃下混了醉梦的花茶,心中竟然莫名的落寞与伤怀,手中却又给枭焰满上了一杯。

    “啊...”,枭焰三杯花茶下肚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还混着有一些晕眩之感,不由得站了起来,看向鄢子月,满眼的难以置信与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