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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希然听见声音赶紧迎上去:“爷爷,你回来啦,怎么又咳嗽了?吃雪梨没有效果吗?”
白睿琨睨了季希然一眼,知道关心他,小丫头还不错。
说到雪梨,白睿琨想起季希然的法子还真管用,他夜里睡觉不怎么咳,喉咙也没那么干了。
即使心里佩服季希然,但白睿琨面上还是冷淡的模样:“有点用。”
季希然不解:“有用你怎么还咳呢?”
余管家见白睿琨一副不自在的表情,立即开口给季希然解惑:“小少夫人,昨天您一整天都不在家,没人给老爷煮雪梨,这才咳起来的。”
白睿琨瞪了余管家一眼:“谁让你多嘴了。”
余管家这么一说,小丫头不就觉得自己贪吃,离不开她了吗,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被瞪的余管家禁声,默默退到一边。
季希然见了抿嘴偷笑,她发现白睿琨和白政寒这爷孙俩还真像,都是心口不一,明明心里很喜欢,面上却又不表现出来。
季希然拉着白睿琨的手道歉:“对不起爷爷,都是我一时疏忽,忘了这件事了,我现在就去给你煮雪梨。”
白睿琨嘴硬:“谁说要吃了。”
季希然看着一脸傲娇的白睿琨,只觉得很可爱:“好好好,不是你要吃,是我非要煮的。”
季希然看着余管家,询问他的意见:“余管家跟我一起去厨房吧,下次我不在的时候,也好有人煮给爷爷吃。”
余管家想了一下,老爷吃了效果还不错,小少爷和小少夫人也不会一直住这边,他学了知道做法也会方便许多。
余管家看了白睿琨一眼,向他请示。
白睿琨道:“看我干嘛,我又没有绑着你,想去就去。”
知道白睿琨这话是允许了,余管家对季希然微点头:“那就麻烦小少夫人了。”
季希然蹲下身对着白嫩嫩嘱咐:“白嫩嫩,你要保护好爷爷,要是有人欺负爷爷,你就冲上去咬他,知道了吗?”
白嫩嫩特别聪明地“汪”了一声。
“乖孩子。”季希然摸了摸它的头,带着余管家去厨房。
客厅里剩下一人一狗对视,白睿琨看着面前这小不点大的小狗,并不觉得它能保护自己,还不如家里看门的狼狗管用。
尽职尽责的白嫩嫩四下看了看,像是在巡视般,过了一会可能是觉得无聊了,叼着它的玩具出来玩。
白睿琨看着躺在地上打滚的白嫩嫩一眼,“啧”了一声,这哪是来保护自己的,分明就是自己在照看它。
白嫩嫩玩着球,那球滚到白睿琨脚下,白嫩嫩也不来捡,就坐着看他,像是等白睿琨丢过来。
白睿琨看了眼球,又看白嫩嫩,坚定道:“我不会跟你玩的,自己过来捡。”
白嫩嫩没动,歪着脑袋吐舌头看他,双方僵持许久,白睿琨受不了了,捡起球丢向它。
白嫩嫩兴奋的“汪”了一声,捡到球后又放到白睿琨手里。
白睿琨看着手里的球,不满地“嘶”了一声:“你没完了是吧。”
拿了一会,看着脚下满眼期待的白嫩嫩,白睿琨还是把球丢出去了。
季希然煮好雪梨端来时,就看见白睿琨和白嫩嫩玩得正欢。
白睿琨摸着白嫩嫩的脑袋夸:“真聪明,是条好狗啊。”
白嫩嫩晃着脑袋去蹭白睿琨的手,白睿琨见了更高兴了。
季希然把雪梨放在桌上看着他们道:“白嫩嫩,你在陪爷爷玩啊。”
白睿琨见来人了,立刻收回手起身,装作严肃。
季希然见后笑了一下,喊他过来:“爷爷,雪梨煮好了,过来吃吧。”
白睿琨轻咳一声,走了过去。
季希然端起雪梨给白睿琨:“爷爷,煮好后我放在冰水了泡了会,不是很烫,这会喝正好。”
白睿琨喝了一口,温温的,经过喉咙很清润舒爽,是自己念了一天的味道。
白嫩嫩见白睿琨不陪它玩,跑到白睿琨脚下转悠。
季希然见了赶紧抱起它:“爷爷在吃东西,没空陪你玩,妈妈带你去吃肉骨头好不好。”
听到有吃的,白嫩嫩高兴地“汪汪”叫。
季希然抱白嫩嫩走后,白睿琨嫌弃地对余管家说:“这狗崽子真烦人,老是粘着我。”
余管家笑笑:“老爷,您刚和它玩得很开心,小少夫人都看到了。”
白睿琨尴尬咳了声:“我那是被它烦的。”
季希回来了,白睿琨没看见白嫩嫩,下意识问了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那狗呢?”
知道白睿琨想白嫩嫩了,季希然笑道:“爷爷,它在吃骨头呢,要好一会才能回来,要不,我带你去看它?”
白睿琨摆摆手:“谁要看它了,我没空。”
季希然笑着坐下喝雪梨,没一会,门口传来动静,白睿琨期待地看去,发现是白政寒,心里有些失落,还不忘瞪了白政寒一眼。
白政寒把蛋糕放到桌上,微皱眉问季希然:“爷爷怎么了?”
季希然忍着笑附在白政寒耳边小声道:“回房间再跟你说。”
白政寒黑眸微眯,应了声好。
季希然拆开蛋糕,切好后先拿了一块给白睿琨,再给余管家,余管家没吃,她没动余管家那块,又给自己切了一块。
白政寒看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转头问吃得正香的小妻子:“我的呢?”
吃蛋糕的季希然顾不上白政寒:“在那啊,你不会自己切吗。”
白睿琨还没见过有人敢怼白政寒,佩服得对季希然竖了个拇指:“孙媳妇,做得好。”
白睿琨就烦白政寒老是冷着一张脸,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这回有人能治他,白睿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白睿琨高兴到都忘了他还没完全接受季希然。
季希然得意得朝白睿琨挑挑眉。
然而两人得意没多久,就被白政寒给降服了。
白政寒看着季希然:“你是想吃了这一顿后,这辈子不再吃蛋糕了吗。”
说完季希然又睨了白睿琨一眼:“爷爷,医生最近给你开的拿药你喝了吗。”
季希然盯着白政寒狠狠说:“威胁我,卑鄙。”
“对,卑鄙。”白睿琨一想到要喝那么苦的药,立即跟季希然统一战线。